地上的青皮伤的不重,有几个一边哎哟叫着,一边想要爬起来。
他们吃了这么大亏,哪会善罢甘休啊?这要是让他们爬起来了,估计还得再打一场。
就见白一弦不慌不忙的走过去,一脚就踩了上去。
“啊。”就听一声惨叫,这回爬不起来了。
见到这一幕,吓得其他几个想要爬起来的青皮,赶忙躺在地上,不敢起来了。
于掌柜都傻了,他本来还想要上去把这些人给扶起来,希望能平息他们的怒火呢。这样将来他们就算找不到白一弦,也别找自己麻烦就成。
谁知道他速度没白一弦快,他还没走到呢,人就被白一弦给踩的起不来了。
掌柜的是彻底绝望了:完了完了,这回可算真的是完了,没有补救的机会了。
而那群青皮,躺在地上还放狠话呢:“小子,有种报上名来,得罪了我们,以后有你好看。”
嘿,还有力气威胁他?
白一弦走过去,也不说话,又是一脚踩上去,耳边听到一声惨叫,很好,狠话放不出来了。
其他几个,哪里还敢说话呀。只是在心中发狠,等他们非得查出这小子是谁不可。
不整死他,这事儿都不算完。
白一弦见他们不敢起来,也不敢放狠话了,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
周围呼啦一下就围上来一群人,看着地上的王癞子等人,看到他们被打了,觉得真是出气。
等了没多会儿,言风还没回来,围观的人却越来越多,白一弦往外看了看,看到一队捕快已经发现了这里的异常,正在往这里赶来。
京城之中巡街捕快的效率确实不错,这也没几分钟,他们就发现了。白一弦心中暗赞了一声。
于是他放下心来,分开人群,走回了店铺中,拖了一把椅子,坐在门口。
捕快很快到达,分开周围围观着指指点点的人群,喝道:“发生什么事了?”
地上的青皮太扎眼,捕快一眼就看到了他们,说道:“又是你们几个,长本事了是不?竟然还敢聚众斗殴了。”
地上的青皮见捕快来了,其中一个赶忙想要爬起来,谁知却被王癞子一把拽住。
王癞子就躺在地上,哎哟哎哟的一边凄惨的叫,一边说道:“官爷,冤枉啊。
我们可没有惹事,是有人找我们麻烦,行凶打了我们啊,打的我们好惨,都起不来身了,求大人做主啊。”
那捕快天天在京城转悠,抓王癞子都抓了好几次了,还能不知道他是什么德行?
闻言不由说道:“哟,我还不知道你们?你们不找别人麻烦就不错了,还能有人找你们麻烦?
就算有人真的打了你们,估计也是你们活该,自找的。”
王癞子说道:“官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有人行凶,您还管不管啊?难道我们就不是燕朝的子民京城的百姓了吗?
我们今天真的没惹事,有人故意找麻烦打的我们,不信你问问掌柜的,是不是这么回事?”
说完还喊道:“于掌柜,你跟官爷说,我说的对不对?”
掌柜的正想找机会补救,希望王癞子日后不要找自己麻烦呢,闻言犹豫了一下,最终说道:“是,是,是这么回事。”
王癞子说道:“你看,官爷,我们可没说谎。”
捕快说道:“行了,那行凶的人呢?”
于掌柜急忙说道:“跑了……”反正那人带着随从离开了,估计也找不到了。
王癞子则说道:“跑什么跑,没跑,那不是在你们店里坐着吗?”那打了他们的,确实跑了。
人家有仆从,看上去也嚣张,一看就惹不起。但白一弦没跑啊,他也确实打了麻子脸两巴掌外加一脚,这可不是冤枉他。
于掌柜一听,心中暗叫糟糕,他虽然心中埋怨白一弦,但却从未想着要害他。
如今自己不得不替王癞子作证,却又不想害了白一弦,当真是左右为难。
而那捕快一听,往于掌柜的店铺望去,挡在他们前面看热闹的人急忙让开,露出了坐在店铺前面的白一弦。
而此时,言风也回来了,看到一群人围在于掌柜的店铺前,想到白一弦还在里面。
莫非出事了?言风不由面色一变,急忙快步上前,分开人群,看到地上躺着一群人没有白一弦。
在抬头看到白一弦坐在店铺前面,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急忙过去,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白一弦微微摇头:“没事。”言风上下打量了白一弦一番,发现衣衫未乱,身上无有伤痕,这才放心,随后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而那群捕快看到白一弦,心中也是一惊:怎么是自家大人?莫不是这些泼皮是自家大人打的?
这倒是很有可能啊,上一次,大人不就打了余以安,给他头上开了个瓢吗?自家大人可真是猛。
王癞子犹自指着白一弦叫嚣:“官爷,就是他,就是他打我们的,哎哟,我们伤的这么重,这里可有这么多证人的,这汤药费,总得让他赔一赔吧……”
言风闻言,目光一闪,低头看了看白一弦。
捕快没搭理王癞子,匆匆疾步冲着白一弦走了过去。
这是要抓人?
王癞子心中得意:看你小子还嚣张不。而于掌柜的那边也急的不行。
谁知众人并未看到捕快抓人,却看到一群捕快冲着白一弦行礼道:“卑职见过大人。”
王癞子等人傻了,就是于掌柜的也愣住了。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