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来到左府,左书秋似乎已经提前得到了消息,竟然亲自到了大门口迎接。一是因为白一弦救了他,二是因为他觉得白一弦对他的胃口。
白一弦下了轿,先道歉道:“左兄,实在对不住,有点事情耽搁,所以来晚了,抱歉抱歉。”
左书秋笑道:“不打紧不打紧,咦,这是,什么情况?”刚要说几句客套的话,却看到白一弦身后的言风提着一个五花大绑的身穿夜行衣的女子。
白一弦到左府做客,怎么还带着这么一个人?所以奇怪之下便问了出来。
白一弦说道:“路上遇到个女刺客行刺。”
“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胆敢行刺朝廷命官?真是胆大包天,岂有此理。白兄,你没事吧?”
左书秋一边关切,一边心中有些纳闷。就算遇到个女刺客,让人绑了送回衙门关进大牢就是了,带来这里做什么?
白一弦说道:“在下到是没事,这女刺客学艺不精,被在下的护卫给抓了。
原本是想送回大牢关起来,不过从她口中,在下发现,她似乎跟贵府有些关系,于是便带了来,交给你们处置。”
左书秋闻言,急忙解释道:“哦?竟然跟我们左府有关系?白兄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们可不曾派女杀手去刺杀白兄。
白兄救了在下的性命,在下感激还来不及,又岂会做这样的事情。”左书秋这是误会了。
白一弦说道:“哦,左兄误会了,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左书秋说道:“白兄,我们还是先进去说吧。白兄来了这么久,总不能让你一直站在门口说话,这倒是我的失误。白兄,请。”
等进入左府之后,白一弦才发现,这左府设计的不错,有一种园林般的感觉,让人颇为心旷神怡。
来到大厅,左庆元,左夫人,还有左家的其他几个公子,都已经在厅中等着了。
左家这次差点遭了大劫,他们心中也是十分后怕,也很重视这件事。聚在这里,主要是为了商讨一下这件事。
同时教育几个儿子,以后在外要注意一些,不能着了别人的道儿。
左书秋陪着白一弦走进大厅,笑道:“父亲,母亲,白大人来了。”
白一弦行礼道:“下官白一弦,参见左尚书,左夫人。”恩情归恩情,这恩情,在这些大人眼里,值多少分量,谁也不知道。
白一弦并不因此就觉得自己可以在左家指手画脚了,因此礼数做得十分周到。
这么一来,左家的一众人都对白一弦十分的满意,左庆元笑道:“白大人快快请起,来了左府,不必这么客套。”
左书秋也笑道:“就是,白兄可算得上是我左府的恩人,所以无需多礼。”
白一弦说道:“算不上什么恩情,本就是职责所在。左大人是个重情重义重恩的人,但下官却不能不懂礼数。”
左书秋说道:“如何算不得?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敢站出来的人都少,更何况,白兄不但站了出来,还竭力寻找到证据,证明了在下的清白。
如果这都算不得恩情,那在下都不知道怎么才能算得上了,白兄就不要推辞了。”
左书秋说完之后接着说道:“来,我为白兄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大哥,左栋文,这是我二哥左东武,这是我的小弟左书珩。”
白一弦一边客气的打招呼,一边心道左家的这几个名字起的有些奇怪,他还以为都是叫左书什么的呢,也不知道是按照什么取的名字。
左书秋介绍了一遍之后,这才说道:“父亲,白兄来的时候,遭到了刺客的行刺,那女刺客,据说与我们左家有些关联。”
左庆元一皱眉,说道:“竟有此事?到底是何人,敢冒充我左家之人,刺杀白大人?”
白一弦说道:“左大人误会了,据她所说,她并非是左家之人,乃是与左家有仇,见到了下官坐着左家的轿子,误以为下官是左家之人,因此才来刺杀。”
左庆元的脸色沉了下来,说道:“原来白大人竟然是遭了我左家的连累,才有了这无妄之灾。这倒是左家的不是了,还望白大人勿怪。”
白一弦说道:“左大人不必如此,下官并无损伤,那女刺客被下官拿住了,已经带来了左府。”
左庆元说道:“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胆,与我左家有仇。书秋,你去把那女刺客带来。”
“是。”
左书秋出了大厅,没多会儿,便将那女刺客给提了过来。
那女刺客进来之后看到白一弦,还忍不住的瞪了他一眼,随后看到左家的人。
她之前就从白一弦的口中得知,他是要来左家做客,因此很快猜出,眼前这些人,正是她的仇人,因此双目欲喷火一般的死死盯着左家众人。
白一弦看着女刺客目光之中的滔天恨意,不似有假。心道看来她果然是与左家有仇恨在的。
左庆元喝问道:“你是何人,与我左家有何仇怨,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做出行刺之事?”
口中的布拿开,让众人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看她对左家有滔天恨意,还以为她会直接说出她和左家的仇怨,或者是大骂左家的人。
但想不到的是,她能说话之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冲着白一弦发作了起来。
“你说谁胖呢?你说谁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呢?你说谁的眉毛鼻子底下是窟窿呢?
我就算学艺不精碍着你什么事了?我失手被抓又碍着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