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回道:“咋的?心疼了啊?你不是说,她不是美人吗?那我怜香惜玉个什么劲的?”
柳天赐说道:“你这……”
白一弦笑道:“再说了,这又不是我要打的,是拜罗下的令,人家是回棘二王子,他都下令了,我还怎么组织?我总不能去驳了人家回棘二王子的面子啊。”
柳天赐闻言不由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拜罗想处置么?还不是你坚持。
白一弦又说道:“再说了,我这可是为了乌吉拉好。
这小姑娘,骄横跋扈,任性自私又恶毒,今天若不是你我身份特殊又会武功,那岂不是会被她强制给带回去了吗?
到时候等待我们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到时候谁可怜我们啊?
她这么多年下来,还不知道霍霍了多少人呢。
这一看,就知道是被她家大人给惯坏了。
这就是缺少社会的毒打啊。
我今天让她挨这一顿打,就是教教她怎么做人。
她们家大人不管,早晚有人替他们管。
说不定,经过这一次教训,她反倒还学好了呢。你说对吧。”
“缺少社会的毒打……”柳天赐有些理解无能。
他说道:“你是在说她,缺少毒打吗?以前骄横跋扈的人,打一顿就能变好?我怎么不信呢。
这人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吧。”
白一弦说道:“她还小,不是没有改变的可能。这得有人教才行。她爹不教,只好我来教了。”
柳天赐听着白一弦说的这话太坏了,她爹不教,只好他来教,这意思,怎么听都像是在占人便宜。
那意思,他要当乌吉拉的爹?
柳天赐说道:“可这,一百大板,也太多了吧。
正常一个成年大汉,可能都遭受不住,不是打死,就是打残。
这么个娇滴滴的姑娘家,打上一百大板,即便打不死,也得残疾咯,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白一弦说道:“你担心这个?她可是宗女,那些行刑的人有几个胆子,敢把乌吉拉给打死打残?
你没发现,刚才拜罗派出去的,都是他的人。
即便拜罗什么都不交代,他的手下自然也知道,不会也不敢用力打的。
这顿板子,对乌吉拉没什么太大的伤害,最多就是让小姑娘心理上觉得有些羞辱罢了。
但也让她明白明白,人外有人,太骄横嚣张不是什么好事儿。”
柳天赐恍然的点点头,说道:“倒也是,你说的很有道理,拜罗的人,应该不敢打死乌吉拉,除非,有人要搞拜罗。”
白一弦一听,忽然转头看了柳天赐一眼:“你说什么?”
柳天赐莫名的问道:“你突然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莫非真的会有人打死乌吉拉,制造多格与拜罗之间的矛盾?”
白一弦觉得这未必没有可能,他只是想教训乌吉拉一顿,顺便利用这件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没想要她的命。
再仔细听听,那边行刑的,怎么没有呜呜呜的叫声了?
听完柳天赐的话之后,白一弦急忙往行刑的地方走去,柳天赐和言风急忙跟上。
拜罗等三人正站在那里,冷眼看着白一弦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有闲心跟柳天赐闲聊,就见他突然急匆匆的走了。
看方向,居然是行刑的地方,三人不明所以,急忙跟上。
行刑之处并不远,白一弦走了几步,拐了个弯就到了。
入目一看,顿时大惊,果然就如柳天赐之前无意中说的那般,这些行刑的,居然毫不手软。
打乌吉拉这么堂堂一个宗女,竟然板板到肉。
白一弦光看着他们如此用力,都觉得心惊胆战。
乌吉拉趴在凳子上,疼的涕泪横流,冷汗频出,屁股都血红殷透了,偏偏嘴被堵着,呜呜着说不出来话。
如今已经被打的意识都有些迷糊了。
这些人,竟真的想要乌吉拉的命。
“住手。”白一弦当即大喝一声。
那几个行刑的见到白一弦过来了,也一点都没住手,听到白一弦暴喝住手之后,他们根本不为所动。
但他们心知白一弦阻止,那么很快就无法继续行刑了,因此那打板子的两人,互相看看,暗暗互相一点头,竟不约而同的用上了暗劲。
眼看就要落在乌吉拉的身上,这一下子下去,人可就真的非死即残了。
言风和柳天赐见白一弦喝止他们还不住手,竟然还用上了暗劲,两人同时出手,两块小石子一人一个,打在了两个行刑者的手腕上。
剧烈的疼痛让两人闷哼一声,板子也差点脱了手。
劲一松,自然也就打不下去了。再想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拜罗等人几乎是跟着白一弦来的,自然也都看到了这一幕。
拜罗等人原本还不明白,白一弦突然走过来,喝止行刑,是有何用意。
但突然看到情况不对劲的乌吉拉,三人顿时大惊失色。
尤其是拜罗,心中更是又惊又怒又怕。
他也顾不得白一弦在场,大声喝道:“住手,你们好大的胆子,谁给你们的胆子,把宗女打成这样?”
这要不是白一弦突然过来阻止,乌吉拉岂不是要被他们给活活打死吗。
乌吉拉要是死了,多格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呢。
那行刑者被言风和柳天赐阻止了一次,原本还想动手,但听到拜罗的声音,便知道这次事情肯定不能成了。
几人迅速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