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最开始的时候,并不想制造这些东西出来,影响平衡。
他总觉得这种大杀器,动辄死伤无数,若是被一些居心叵测的好战分子给利用了的话,容易造成生灵涂炭的危害。
但现在,白一弦又有的新的观念。
火药这些东西,被制造出来,只是一个早晚的问题。
所以,与其等别人制造出来,来对付自己,还不如自己制造出来,去对付别人。
还是那句话,为了保家卫国。
若是此番与楚国的战争中,用上炸药这些东西,楚国不防备之下,必定会大败。
两国的百姓都是最无辜的,但白一弦帮助自己国家,也是无可厚非。
而且战斗结束的越快,百姓也可以少受战乱之苦。
而且,用了火药之后,说能再提高五成的胜率,都是最最保守的估计。
但殿中其他人,一听到白一弦可以将战斗的胜率再提高五成,那心中可都是升起惊涛骇浪的。
把胜率再提高五成,这是什么概念?
皇帝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问道:“当真?白卿此言,当真?”
慕容楚、宝庆王都是急得不行,一个劲的给白一弦使眼色,让他千万不要把话说的太满。
白一弦知道他们的好意,但沉默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说道:“微臣确定,由黄老将军亲自领兵,在加上这杀器的话,保守估计,确实可以再将胜率提高五成。”
再厉害的杀器,你配上一个无能的主帅也不行。
主帅太无能,白一弦都怕他们把炸药在自个儿的兵营里炸开咯。
黄庸能在二十多年前战胜楚国,并且一直对楚国形成一种威慑,以至于让他们不惜谋划多年,都要暗杀黄庸。
这足以证明他的能力,所以,由他带兵,白一弦还是比较放心的。
保守估计都能再提高五成?白一弦可是向来都不会说大话的啊。
皇帝面色已经肉眼可见的惊喜急迫了起来,忙不迭的问道:“到底是什么杀器?能如此厉害?”
白一弦说道:“是炸药。”
“炸药?”众人皱皱眉,一时之间没想起来这事什么东西:“那是什么?”
白一弦说道:“皇上可还记得,去年皇室祭典,庸王慕容睿,埋在天坛顶端香炉鼎里面的东西吗?”
皇帝闻言一回想,脸色先白了白。
就是旁边的两位王爷,回想起来,那脸色都煞白。
那时候的凶险,此时想起来,都觉得危险万分。
那东西的威力,实在是太大,太凶险了。
那么多,那么大的动物,都被炸的四分五裂,若是炸在人身上,那还能有好?
白一弦说道:“皇上应该是想起了那东西的威力了吧。当时在炸药中心的动物尸体,都被炸的四分五裂。
我们相隔甚远,都能感觉到那爆炸时候的心神震动,感觉被震的极为的不适。
可见若是距离近了的话,应该会更加的难受,说不定也会受伤。
若是这东西,用投石机,大量抛向楚军,他们可不是铜头铁臂,必然承受不住。”
白一弦也不是不想一下弄出火箭、火枪、火炮等物。
但在即将与楚国进行的战役之中,这炸药包就已经足够了,若是一下弄出来那么多,怕是会有祸患。
皇帝回想起来那炸药的威力,心中不由惊喜万分,暗呼自己怎么没想到呢。
慕容楚和两位王爷也是有些惊喜,慕容楚直接说道:“对啊,对啊,父皇,那炸包,炸药的威力,儿臣也是亲眼见识过的。
这东西,要是大量在人群中炸开,必然死伤无数。
到时候,他们躲都来不及,如何还能有心思战斗?有了这东西,我军必胜。我怎么就没想到,那炸药,还能这么用呢?”
靖康王也惊喜的说道:“是啊,方才本王还以为,白郡公是在吹牛,怎么可能会将胜率一下提高那么多,现在看来,是本王错了。
有了这东西,胜率何止能再提高五成?白郡公的估算,果然是太保守了。哈哈哈……”
宝庆王也是笑眯眯的看着白一弦,说道:“到底还是你小子厉害,这都能想到。”
黄庸和黄忠燕,两人虽是武将,反而没有表现的如其他人那般热切,看上去甚至还有些迟疑:这东西,到底管用吗?
他们是武将,领兵打仗的人,必须要严禁一些,不能只凭臆测,就断定一样东西在军中是否可行。
必须要经过试验才行,否则一旦判断失误,东西不行的话,可是会造成十分巨大的损失,甚至可以直接影响战争的输赢,导致失利的。
所以,这东西,到底管不管用,必须要经过试验才行。
黄忠燕说道:“白郡公,本官不是质疑你的意思,只是有几个疑点,想要问一下,还请你不要在意。”
白一弦笑着说道:“黄将军实在是客气了。行军打仗本来就必须严谨,不容许一丝一号的侥幸,都是为了战斗能够胜利,我自然不会在意。”
白一弦这话说的听着很是舒坦,黄忠燕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直言了。当日祭典,我和家父,当时也在现场,曾亲眼看到过那炸药的威力。
但当时,是由十来个炸包堆在一起,才形成的那样的效果。若是少了,恐怕威力也会相应的减小。
比方若是只有一个炸包,威力也就是那效果的十分之一左右,甚至有可能还有所不如。
加上炸包不大也不重,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