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想到这里,才恍然,难怪这货生长在药材多的地方,还躲在别的植物的下面,原来是为了阴人的。
就像他刚才,若不是用木棍拨开叶片的话,恐怕也会被这东西给划破手上皮肤。
白一弦来之前,也曾问过柳无名,要了一些赤蛛草的解药。可他是为了苏止溪和其他人预备的。
他若是中了赤蛛草的毒,就算有解药也白搭。毒素一旦进入他的体内,会瞬间破坏他体内的平衡,恐怕他会立即暴毙身亡。
白一弦不由叹口气,心中又有些郁闷起来。这体内的毒,跟定时炸一弹也没什么区别。
流炢此时也好奇的凑过来,蹲下看着那草,问道:“公子,这就是剧毒的赤蛛草?”
白一弦点了点头,说道:“不错。”
流炢说道:“看上去外形倒是蛮像的,我看看别处还有没有。”说完他站起来,往另一边望去。
白一弦则在一边观察赤蛛草,一边考虑要不要将它挖回去?但就在此时,他眼角一点黄色突然一闪而过。
白一弦立即敏锐的看过去,就看到一个黄色的小身影窜入了一片植被之中。
黄颜色,大小如鼠,又在赤蛛草生长的附近出没,难道是地黄精?
白一弦立即指着那个方向大叫:“流炢,抓住那个黄色的老鼠。”他自己的速度显然是追不上的,只能喊流炢。
流炢方才正好看向别处,因此没有看到,不过听到白一弦的喊声,他立马向着那个方向追去。
白一弦在后面跟着,心都跳动了起来,心道莫非老子的运气有这么好?这才刚来,就遇到了地黄精?
白一弦是追不上流炢的速度的,往那边追了几步之后就停了下来,又返回了赤蛛草的地方等着。
同时不住的往流炢追踪的地方看去,心道也不知道能不能抓到那地黄精。
毕竟那东西那么小,这里植物那么多,它又喜欢钻来钻去,更会钻洞,也不知道流炢能不能追上他。
而让白一弦大喜过望的是,没多会儿,流炢返回的时候,手上竟真的抓着一只黄色的老鼠般大小的小兽。
流炢问道:“公子说的,是不是这个?”
白一弦十分欣喜:“抓到了?你的功夫果然了得,居然可以追上它。”
流炢听的十分无语,公子居然拿自己的速度和一只老鼠相比较……他比老鼠可快多了好不好。
不过流炢也没敢反驳,只是好奇的问道:“这个大小如鼠,又是黄颜色,莫非就是那什么地黄精吗?可属下怎么看,都觉得它就是一只普通的老鼠。”
白一弦看了看流炢手里的小老鼠,用搜索引擎查看了一下,发现上面说,这只是一只普通的山鼠。
白一弦心中一阵失望,心道自己果然没那么好运,第一天就能抓到地黄精。
不过他心中有些不甘,于是说道:“眼下柳庄主画的地黄精的图也没在我这里,我也不太能分辨的出来。
不过,想知道他是不是地黄精,倒也简单,这里正好有一株赤蛛草,喂给它试试,能活着,就是地黄精,死了的,就是普通山鼠。”
流炢点点头,说道:“公子说的有理,我来试试。”
白一弦叮嘱道:“小心点。”
流炢点点头,一手抓着小老鼠,一手小心翼翼的摘下了赤蛛草的一片叶子,要喂给那小老鼠。
小老鼠似乎知道赤蛛草有毒一般,拼命的挣扎,并不肯吃。
流炢捏开它的小嘴,硬是塞了一点进去,那老鼠也是急眼了,凶性大发,恶狠狠地向着流炢的手咬去。
幸好流炢手缩的快,否则还真的差点被它给咬中。
白一弦见状,心中大概也知道这应该确实只是普通山鼠了。山中的动物不说有灵性,但一般都会有一些天赋本能。
似乎它们天生就知道哪些东西能吃,哪些东西有毒不能吃。
白一弦记得以前还有过报道,说有些动物生病了或者受伤了,还会自己找一些草药吃下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眼前的小老鼠,若真的是地黄精,那它肯定喜欢吃赤蛛草,就不会挣扎的这么厉害了。只有普通的老鼠,知道这玩意儿吃了会死,才会挣扎的厉害不肯吃。
果然,流炢虽然只给它喂了一点点,但山鼠体型小,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了。
虽然老鼠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白一弦见它死的这么惨,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内疚的。于是干脆挖了个坑,把它给埋了。
做完了这些,白一弦让流炢将赤蛛草给挖了出来,然后两个人就开始往回走。
等到回到驻地的时候,已经开饭了。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驻地里的士兵们,一个个的精神饱满,看上去比之前的无精打采可好太多了。
而且,今天早上吃的也不是又冷又噎的干粮,而是热乎乎的饭菜,甚至还有肉。因此一个个都是喜滋滋的,聚在一起说说笑笑。
黄唯赢得知白一弦回来,立即就过来了,问道:“白大人,一大早我就没找到你,害我好生担心,差点派人出去寻你了。你没事就好。”
白一弦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早起睡不着,便去爬山了,想着饭点之前回来的,没想到有事耽搁了会儿。”
黄唯赢点头道:“原来如此。白大人,这些饭菜,都是你让山下的村民准备的吗?”
白一弦点点头,说道:“不错,我想着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吃不上一口热乎饭可不行。我已经与他们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