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四夜入书画院,挨处寻找不见半个人影,心中不免纳闷。
刀疤和刺头,凭空消失。难道这两人是卧底?
吴四越琢磨越觉得可怕,卧底无处不在,竟然连赌场都有,诶呀,地之大,还有哪里是安全的?
吴四悄悄退去,回到住处忧郁半晌,不知大半夜的给李士群打电话,会不会影响他休息。
铃……
李士群睡梦中惊醒,他现在对电话铃声有些过敏紧张。
在他感觉好消息并不多,每一个消息都会令他无法入眠。
迟疑半晌抓起电话。
“嘿嘿,主任是我。”
李士群长出口气,道:“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看来任务是已经完成了?”
“嘿嘿,主任,您休息好没有?”
“马马虎虎不算太好?”
“嘿嘿,主任,那您休息吧,我过后再打。”
李士群怒道:“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的打羚话又不?有什么事情快。”
“嘿嘿,没事情,没事情。”
啪,吴四那边挂羚话。
李士群放下电话,心中暗骂,吴四是不是患了精神病?
想要再睡,一时半会儿又睡不着。
李士群辗转反侧,到了黎明三点钟刚刚睡着。
电话铃突然又响起。
李士群打着哈欠,一手抓电话,躺在床上,还没有话,就听到吴四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嘿嘿,主任,睡了没?若是睡着了,我过后再打。”
“什么事情快。”
“诶呀,主任你咋还没睡着呢?我这个电话是不是影响你睡觉了。我挂了挂了,亮再打。”
啪
放下电话的声音传到李士群的耳朵里?
李士群大骂:“吴四,你他娘的是不是有毛病?喂……喂。”
李士群嘭挂上电话,已朦朦亮,只是感觉一阵头疼。
双手按压太阳穴,也没减轻多少。
李士群咬牙切齿,恨不得扒了吴四的皮,抽了他的筋。
疼痛让李士群紧握拳头,嘭嘭砸在脑袋上,外来的疼痛也不能阻止脑袋的剧痛。
李士群爬起来到柜子前倒了一杯白酒,仰脖喝下。
片刻之后,脑袋有些晕晕沉沉,回到床上躺下,疼痛渐渐消失,人也进入睡眠状态。
电话铃声又神奇的响起。
李士群按住胸口,咳嗽着爬了起来。
“喂……”
“嘿嘿,主任……”
“闭嘴,腌臜废材,无耻之徒,奸佞之辈。吴四啊吴四,我非毙了你不可。你给我等着,哪里也不要去。”
吴四啪啪拍着脑门,感觉莫名其妙。
“主任,主任,您莫生气,我有事情汇报。”
“大半夜的到现在你都一直没,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汇报。好好洗吧洗吧,准备挨枪子吧。”
李士群扔下电话,一脸得意,这会儿也感觉头不那么疼了,人也精神的不困了。
李士群暗忖,原来吴四是良药,为何从前不知道?
骂吴四竟然能治头疼,李士群为这个发现,感觉异常惊喜。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李士群感觉,刚骂他几句头就不疼了,若是再多骂几句,效果是否更好?
“喂……”
“嘿嘿,主任……”
“闭嘴,我看你像一头驴,贪吃才入红尘里?”
“主任,您啥?”
李士群感觉又精神了两分,诶呀,没想到如此神奇。
“竟敢问我的啥,信不信给你两嘴巴。”
吴四暗惊,李士群疯了?这不成了精神病吗??
精神病我跟着他有什么前途?
“主任,主任,我有要事向您汇报。”
“你这头蠢猪……”
“主任,书画院老板没了。”
“猪就是猪,龙就是龙,猪龙不能……什么?老板没了?是干掉了,还是跑了?”
“这个,这个,可能跑了……”
“吴四,你是不是有毛病?什么叫可能跑了。”
吴四一时语塞。
“主任,是这么回事,从前吧……”
“精神病,我听的是现在,不是从前。这个任务我只交给了你,再也没有人知道,是不是你放的?”
吴四拍拍脑袋道:“这真不是我放的。您看我有那么蠢吗?把人放了,还告诉你。”
“你当然蠢,你要不蠢,你就不叫吴四。”
“主任,那我改,您看叫吴八行吗?”
李士群深吸一口气,怎么就和吴四不明白呢?这吴八比吴四还蠢。
“你还是叫吴四吧,希望你一生没事。到底怎么回事?”
吴四磕磕巴巴把进过讲述一遍,最后还惊叹道:“主任,我发现四处是卧底。不止76号不安全,现在整个上海已经没有安全的地方了。”
李士群静下心,共党若做卧底,也不会选在赌场,难道去那里练赌技?这怎么可能?
“吴四,这件事情不要对任何人。一会儿,你带人去查那两饶下落。”
“是主任,若不找到那两个人,我吴字倒着写。”
李士群哼一声扔下电话。
书画院老板逃走,这明歪打误撞碰到真正的军统或共党。
甄稳曾经调查过,为什么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李士群想到这里不由得咋舌,甄稳难道有问题?
炸药坚持甄稳是卧底,而最近他却好似没有再提起。
不行,还得找炸药问一问。
李士群虽然没睡好,但精神头很足,头也不疼了,早晨吃罢饭,先去了76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