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今的安排,甄稳两人各回办公室。
丁默邨晃晃悠悠来到楼上,浑身带着酒味儿,看来喝了不少。
他钻进自己的办公室,就再也没有出来。
李士群一直听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办公室,这才鼻孔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甄稳一直待在办公室里,既没打电话也没有出去,因为一出去李士群就会从镜子里看到。
他甚至不知道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警告电台静默,却又使用羚台?
而昨晚上的行动,自己竟然一无所知。
瘦骆驼也是不知道,看来只有李士群和炸药,他们两人秘密行动,不让两人知道,也许是对自己产生的怀疑。
炸药一直怀疑自己,他倒无所谓。李士群若怀疑这些事情就有些麻烦。
甄稳决定以不变应万变,虽然是下下之策,却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当晚,众人都到了百悦大酒楼,丁默邨也参加了庆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士群这才道:“炸药今提审那几名军统,但是这6个人顽固不化,没有一个交代。即使用上了重型,他们也没有开口,我很佩服他们的勇气,但是这样的人留着也没有用处。”
李士群扫视一眼丁默邨,在这里能够跟自己唱反调的也就只有他。他若没有异议,别人自然不会些什么。
李士群道:“这几个人明再审讯审讯,若是再不交代,就统统交给特高课。”
李士群绝口不提,明让甄稳枪毙那几个军统的事情。
能进入76号的,几乎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不必的太透,只有那真正的卧底,自然会有想法。
酒席一直到结束,李士群都有意无意的打量着甄稳,却不见他有什么任何反常。
再看丁默邨斜着嘴,闷头喝酒。看他这种姿势,倒是有几分异常。
酒席散,各自回家。
甄稳也没在外面逗留,也没在外面打电话,直接返回了家郑
江难迎出来,甄稳忙把她拽到楼上。
江难惊讶道:“怎么了?”
甄稳道:“军统站已经被破坏,你知道吗?”
“啊?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晚。”
一的时间,军统战被破坏的消息竟然没有传出来。甄稳隐隐感觉,刘刚可能出了问题。
江难皱着眉头。
“他们的消息怎么会走漏呢?”
甄稳道:“这些并不太重要,他们也不知道我的存在。现在重要的是李士群,他那几名军统人员宁死不屈,一句话也不交代。明准备把他们送到特高课。”
江难急道:“那我必须把这件事情传达出去。”
但想一想军统站已经不存在了,消息传递到哪里去呢?下面的军统战组,她根本不和他们接触,也不知他们分布在什么地方。
甄稳道:“你不用着急,也不用传递消息,因为军统站现在有了内奸。而且,我怀疑十有八九就是齐羽。”
之前甄稳就有所怀疑,这两个人刚被放出去,就出现了这种情情况,任谁都会一下想想到这里。
江难恨道:“如果是这样,那我就除掉她。但是若不想办法营救,那几个人恐怕送到特高课,一个也活不了。”
甄稳倒了一杯水,道:“你没见过76号的刑罚,就灌辣椒水这一个刑罚,就很多人挺不过去。至于钉手指,浇铁水,电刑,你相信这6个人都能挺过去吗?”
江难摇头,若是挺过一个半个,或许有可能,6个都能挺过去,那绝不可能。
“那挺不过去的人,必然会交代一些他们知道的秘密。那李士群还他们宁死不屈,这是什么意思?”
甄稳把水递给江难道:“我看李士群有除掉6人之心。”
“为什么?他们为何不留着那几个出秘密的人?”
“很难,因为在酒席上李士群总是有意的盯着我。我是装作没有看见,这就明,他在我身上打着某种主意。”
“那会是什么主意呢?我感觉你现在不太安全,还是服从上面的命令离开这里。”
甄稳笑道:“李士群不傻,我相信在这房子四周已经布满了监视我的人,他所以没有动手,是因为他没有证据。我曾经想到我当初来上海之时,佐藤就考验我,让我击毙军统人员。”
江难急的放下水杯道:“他们会不会还让你去把这6个人给杀了?”
“我也是这么想,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李志群弱势,想让我除掉这几个军统,必然会大肆向外宣传,让我无路可退。所以,明你去各大报社,看看那里的记者有没有什么行动。”
江难点点头,脸上带着忧郁和担心。
甄稳笑道:“不要难过,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虽然我们处在劣势,但是终究还有机会。”
“嗯,你总是那么乐观,若是那些记者有所行动,这代表什么?”
“这就代表,我真的就要动手除掉这几名军统人员了。”
“不行,这样你会背负叛国罪名。哼,他即然找你这么麻烦,在路上我就把这6个人除掉。”
甄稳道:“这样不行,你出手被他们认出来就更加危险。而且不定那6个人分开押运,你根本没有机会把他们一起除掉。”
江难一筹莫展。
甄稳道:“目前还有两种可能,一是,李士群改变计划,不用我去执行枪毙任务。如果是这样,就是最好的结果。”
“那第二个是什么?”
“第二个就是,我亲手把那几个人毙了。以戴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