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秦宁经常唾弃司徒飞和安金同。
关键时候,这俩混蛋是一点顶雷的觉悟都没有。
哪家的老大也不会受这委屈啊?
秦宁觉得自己到现在没剐了这俩混蛋,还是自己太过于仁慈。
其实他这次其实不想带着这俩混蛋的。
可是生怕这俩嘴巴一个不严实,把老李的事给说破了,玄门那边秦宁能当老赖,家里这边可不好交代。
只能捏着鼻子先把这俩家伙带在身边。
不过还好。
在秦宁几人被强制下车接受教育之前,周正的战友及时赶到。
而且让秦宁几人始料未及的是战友是个女的,而且还很漂亮,一身戎装,有巾帼不让须眉之风。
战友将一份文件交给了几个兵小哥,这兵小哥看了眼后便是打了个敬礼,交还了文件后继续巡逻去了。
而女战友则是邀请了秦宁几人下车,到了旁边的执勤办公室。
这一进屋,她就好奇的打量了眼秦宁几人。
秦宁道:“有什么问题吗?”
“就是挺好奇的,正哥和王局一向刚正不阿,可这次为了你们几个的通行证竟然拉着脸组队求到了老首长那。”
女战友笑的有些幸灾乐祸:“而且据军区大院的小道消息传,他俩为了通行证差点要组队跳舞。”
秦宁脸皮子抽了抽,而后咳嗽了两声,道:“诚意,我们靠的是满满的诚意。”
女战友笑道:“能让正哥落到这般地步,你们的诚意我更加好奇了,我叫夏荷,你们的通行证已经下来了,现在就要过关吗?”
说着,她将一份文件交给了秦宁。
秦宁接过后,道:“事不宜迟。”
夏荷点了点头,随后喊来了通讯员吩咐了一句,只是等秦宁几人临上车,她似是没忍住一般,低声问道:“听正哥说你是个算命相师?”
“嗯?”
秦宁打量了眼夏荷,道:“你想见的人还活着。”
“这都能算?”
夏荷惊讶道。
秦宁上了车,道:“信我的话,你可以准备婚礼了。”
夏荷双眼泛红,但很快又是平静下来,道:“知道还活着就好。”
秦宁笑了笑,不在多言,便是吩咐安金同开车过了关卡。
“师父,周队这战友有故事啊。”
司徒飞透过后视镜,见夏荷站在边境线的位置一直望着远方,颇有好奇的问道。
秦宁回头忘了一眼,道:“明明只是一线之隔,却数年不能相见,无间之苦,苦的可不仅仅只是局内人。”
只是秦宁刚感慨了没两句,正打算在说句鸡汤提提气氛。
安金同忽然一个急刹车。
这让秦宁险些从座位上滑下去,当下就是怒道:“安金同,我一眼就看出你这个孙子不安好心,好啊,这出了国你就想谋朝篡位?”
安金同忙道:“宁哥儿,有人拦车。”
秦宁放眼看去,却瞧见一群村民将路给堵的死死的,有的麻木有的贪婪,均是盯着车子不肯移开目光。
“嘿,这刚过了线就拦路?”
秦宁道:“去,飞仔,扔点钱打发了,回头找大档头报销。”
司徒飞撇撇嘴。
心想大当家的能报销那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心里这么想,还是老老实实的下了车,掏出了几百块钱道:“谁领头的?
拿了钱分了去,别挡着爷们的路。”
这一掏钱。
一棒子人立刻是蜂拥而至。
只把司徒飞给围的水泄不通,伸出手就要硬抢。
这让司徒飞直呼我草,抬起手骂道:“都给爷们让开,被他妈逼我动手啊。”
“你他妈是不是傻?”
秦宁这时摇下车窗,气急骂道:“我让你扔钱,没他妈让你送钱。”
“啊?”
正想动手的司徒飞一脸茫然的看向秦宁。
秦宁道:“扔,什么叫扔不懂吗?”
司徒飞看了看自己的手,在看四周那一个个跟饿狼似的村民,奋力一甩,几百块钱当下就给扔了出去,而这群村民立马就是一哄而散,纷纷去抢地上的钞票。
“这个意思啊。”
脱身的司徒飞恍然大悟。
秦宁眼皮子跳了跳:“所以你站在那还想在扔钱?”
司徒飞憨笑了两声,急忙就是蹿上了车,安金同一脚油门踩到底,顺着这村道一路疾驰而去。
等离开了这村。
秦宁揉了揉太阳穴,道:“我们计划改一下,老安你来扮演高舟,飞仔,我对你要求不高,不求你立功,但求稍微机灵点,一点,就一点,可以吗?”
说着,还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一点是多少。
高舟在掸邦颇有势力。
若是不利用起来自然是有些可惜的。
而且掸邦龙蛇混杂,有个地头蛇势力办起事来会方便得多,也会省去很多不必要的小麻烦。
司徒飞是自告奋勇争取到这次机会的,理由是以前去过掸邦打过黑拳,熟悉当地习俗。
实则是想靠着假扮高舟的机会锻炼锻炼自己一直在学的腹黑学术。
顺便捞点好处。
但是秦宁此时觉得安金同应该更靠谱一点。
司徒飞叫屈:“师父,我以前那都是走的黑拳这种高档路线,这样低端行径,我不熟,这只是个小小的意外。”
“闭嘴!”
秦宁瞪了他一眼,随后剑指在安金同后脑勺一点。
这安金同顿觉得浑身血肉一阵翻滚,只没一会儿身形消瘦,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