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丁答应了,又道:“刚刚暖房里进去贼了,弄倒一根黄瓜秧,还偷了几个柿子。之前这么久也没出过这种事情,要不要去查查?”
言下之意,崔家人来了就丢东西,不是他们偷的又会是谁?
陆安郎想了下道:“东西丢了就丢了,不值得兴师动众,不过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晚上留人在暖房里盯着些,若是再有人进去偷东西,抓住了教训一顿。”
庄丁退下,江采月在旁道:“刚刚回来时有人同我说看到崔欣在暖房那边出现,形迹可疑,暖房刚好又丢了黄瓜和柿子,说不准就是她摘的。”
陆安郎道:“除了她也没别人了,可这事儿也不好去搜查,只要她不再偷我们也不好再深究。”
“你说的也有理,不过这女人也真是不怎么样,不但想偷人,还偷菜,若今晚她再去偷,抓到了可就不能怪别人了。”
陆安郎自然不会偏袒崔欣,但只要她不再去偷菜,这件事也就算是过去了。
半夜,江采月和陆安郎正睡的香,就听外面乱成一团,陆安郎问道:“外面这是怎么了?”放开那个娘子
陆安郎朝江采月点了下头,“毕竟是官家的小姐,传出偷盗的名声也不好,到时再连累了崔家的名声。”
江采月‘扑哧’一声笑出来,“崔家还有什么名声?”
崔夫人的脸红透了,虽然知道江采月是在骂崔家名声不好,可也不敢反驳,只能不住哀求。
陆安郎修书一封,递给崔夫人,“信本侯写了,送信还是崔夫人自己送吧,庄子里如今事情太多,本侯实在是派不出人手。”
崔夫人接过信连声道谢,出去后小声骂了一路,回去找了个自家带来的下人,“你带着这封信去治安衙门找贺炳仁,定要在他审问欣小姐之前将信送到他的手里。”
下人领命出去,心里不住地骂崔家丢人,一早知道崔家的小姐因偷菜被抓时,他们这些跟来的下人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到底是上辈子作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让他们给崔家做下人,好处没有不说,竟跟着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