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随着许泰平话音一落,不论是之前与他同桌的那些人,还是别的雅间里的人都七嘴八舌地应声,完全是不把崔德阔放在眼里。
玉香道了谢就要往楼下走,崔德阔这才真的怕了,他不怕自己的爹娘,就怕铁面无私的姑丈,之前佟相就警告过他们一家,甚至如今连姑母都与他不亲,若这次再被佟相知道他耍无赖不给钱,得罪的又是英武侯府的姨小姐,不扒了他的皮也得重罚他一顿。
崔德阔忙追上前,伸手要去抱玉香,玉香虽然背对着他,耳朵却一直留意身后的动静,感觉到他对自己动手,抬脚就将崔德阔给踹了出去。
跟在后面想要给玉香作证的许泰平刚好看到崔德阔要去抱玉香,情急之下就要上前拉住崔德阔,却不想崔德阔被玉香一脚踹的横飞过来,好在许泰平虽是个文弱书生,虽五谷不分,却不至于四肢不勤,急忙转身,虽然转身的动作很狼狈,却总算把崔德阔给躲了过去。
而崔德阔就没那么幸运了,玉香情急之下出脚并不轻,崔德阔飞出去一丈多远,落在地上感觉到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捂着肚子在地上哼哼着。得寸进尺
玉香站在那里看着崔德阔,心里好不生气,有些后悔不该做他的生意,早知道这是什么人家,为何还会自己亲自送过来?
但她一点都不后悔一脚把他踹飞,她不在意名声,能出了心头气,名声再坏些又怎样?她这辈子又没想过要嫁人。反正这事儿到哪去说理也怪不到她身上。
许泰平在一旁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崔德阔,紧抿了抿嘴,突然对众人施了一礼,“玉香小姐是许某恩人,当初若不是玉香小姐赠药大恩,在下早就死在进京的途中。如今崔德阔一事,还请大家能够仗义执言,许某不胜感激。”
玉香斜了他一眼,觉得这许泰平太迂腐了,还想要将这事儿揽到他的身上?不说这件事由头到尾都和他没关系,就是她也不想被人把自己和他放在一起说啊。
玉香道:“状元公,此事与你无关,当初我是救过你,可药钱你也给我了,我们互不相欠,你也不必再记挂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