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拿出帕子一边给她擦着眼泪,一边道:“长公主快别哭了,让太妃见着好心疼了,这种男人不要就好,可莫要委屈了自己,身子是自己的,还要自己多怜惜才是。”
平芜长公主摇头,好不容易止住哭泣,带着鼻音笑道:“我也不是哭他,只是母妃,舅母,还有皇兄皇嫂都对平芜如此之好,就是几个皇弟也都说要护着我,平芜这是感动的。”
江采月拍了拍她的肩头,“那也是长公主值得,你先别急着回去,且看我给你出气。”
说完,江采月带着丫鬟出府,她来时坐的轿子已经在府门外等候,见江采月出来,轿夫就要打轿帘,江采月却突然惊呼:“这是怎么着了?”
顺着江采月的目光,轿夫看到站在那里有些失魂落魄的郭元白,还有地上躺着的女人,轿夫在这里已经看了一阵子,自然知道前因后果,便将事情经过与江采月说了一遍。
江采月闻言摇头,“真是可怜见的,却不想平芜长公主竟是这性子,既然人家郭公子有心爱的女人,她就该成全他们啊?毕竟她和郭公子还未成亲,退婚也没什么损失,将郭夫人的位置让出来就是,这棒打鸳鸯的事情做了可是要挨骂的。”在少时身边的日子
江采月诧异道:“长公主如此娇蛮,你为何不想解除婚约?”说着又气愤道:“莫不是你还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哼,你怕是不知本夫人最恨的就是男人多情薄幸,就你这卑劣的人品也配娶长公主?滚开,看着你都嫌脏了眼睛。”
说完,江采月一甩袖子绕过郭元白就走,却没人看到,在江采月甩袖子时,一道无色无味的烟雾被洒向郭元白,被他浑然不知地吸到口鼻之中。
郭元白急切间就要去抱江采月的腿,却不想被江采月抬脚就给踢了出去。
几个侍卫立时冲过去用手中的佩刀逼住郭元白,江采月更是怒不可遏,“郭元白,尔敢!”
且不说以江采月的身份,就是一般的女子,在这个时代里也讲究个男女授受不亲,郭元白竟要抱江采月的大腿,虽是情急之下所为,但这也足以治他一个轻薄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