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医治用了一个多时辰,排出来的毒染黑了一条帕子,江采月心里也替程仙捏了把汗,这毒一看就不是一次中的,这得多久才能积下这一身的毒素?若是没有早些来找她医治,这些毒顺着血液在身体里不停地游走,这孩子真挺不了多久了。
江采月收了针,又和程夫人说了要注意的事情,程夫人认真地都记下来,时不时再询问一些,程仙看在眼里,小脸上扬着笑容,虽然她年纪小,却也知道毒不解了自己就会死,如今大将军夫人在她身体里排出这么多毒,她就不用死了,爹娘再也不用偷偷地抹眼泪了。
小莲在外面敲门:“夫人,有位自称是城北苏府的管家要求见将军,门子同他说了将军不在,他便要求见夫人。”
江采月问:“城北苏府?那是什么人?”
小莲顿了下道:“就是之前苏国舅做过工的那家远亲。”
江采月就知道这家是什么人性了,“同他说,我没空儿。”
小莲道:“他还送来一张请柬,说是明日他们家老夫人做寿,请将军和夫人赴宴。”等一个人离开
这么些年还忍着他们家,无非就是不想让人说他恩将仇报,或是睚眦必报罢了,如今江采月都如此明白地警告他了,他自然乐得不再装和善,按他的心思,早就想拿那家人出当年的恶气。
有些事情不去细想还不觉得,此时再回想起来,真是越想越气,气到他觉得不做些什么,真对不住他那些年受过的苦。
苏兴言把身边的人叫来,吩咐他们按他的意思去准备贺礼,既然江采月都明白地说了她的心意,他就不怕得罪人,那家人敢来给他送请柬,不去凑个热闹多对不住自己?
想扯他的虎皮做大旗?都忘了年前挨打的那些了吗?
苏兴言跃跃欲试,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一天到晚,哼,他就是小人怎么了?这次若是不能让他满意了,他就要他们家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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