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妃从宫中出来吊唁,在灵堂站了一会儿,让人押上一人,正是刘太傅的庶长子刘光和。
刘贵妃摇了摇头,对刘太傅的棺材叹了口气:“爹啊,你贵为太傅,已位极人臣,为何还不知足?怎么就想着要造反呢?大哥他岂是做皇上的料,如今事情败露,大哥被抓,你在九泉之下也该好好反思一下,这么多年罔顾皇恩,死了也要遭人唾弃。你生前最疼的就是大哥,今日皇上恩典,让大哥到九泉之下陪你,爹,这回你可以瞑目了。”
说完,刘贵妃微一点头,一颗好大的头颅就滚到了刘太傅的棺前,一腔鲜血染红了棺尾,吓的刘府几位公子尖叫着跑开,生怕跑得慢了下一个被砍的就是他们。
只有刘光启目光狂喜,好似出了多年的一口恶气,老东西最疼的长子,终于也陪他去了,往后终于没人再骂他废物了。死吧死吧,都死了才好,这样只靠着解药才能活下去的日子还不知有多少,他不想,可真活不下去时,好歹有这么多人给他陪葬。
看着慌乱的刘府,刘贵妃惨然一笑,慢慢走向她未入宫之前住过的闺阁。模拟市长
其中让人大跌眼镜的二人,一个是投靠了刘府的沈石山,事发后不但没受到牵连,还立即被封了七品县令,令其接管远在万里之外的宿丘县。
而在京中一直风头正劲,又是投靠了高相的楚玉书倒被免去进士资格,送交刑部会审,最终没挨过三天,死在了堂上。
很多人都恍然了,原来这是上演了一幕敌中有我、我中有敌的好戏,这沈石山不简单啊。
可当众人终于看明白了这些时,沈石山已经悄然离京,只留下关于他的传说被人津津乐道了许久。
沈石山不想走,他舍不得玉香,可玉香铁了心不肯见他,沈石山又能如何?与其留在京城这是非之地,他更愿意做这个宿丘县县令,逍遥又无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