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乐!”陶玉然的眉头紧紧的缩了一下,一想到夏瑾乐因为自己被抓已经昏了过去,就是一阵心疼。
“夏瑾乐的生死,你也不必担忧!”夏秀敏轻轻的开口,对于夏瑾乐,她没有什么手足或是姐妹之情,但是杀了她家的是陶瑞详和陶玉然,那么即使再讨厌夏瑾乐,她都知道冤有头债有主。
“你这妖女,我现在就诅咒你,诅咒你死无葬身之地。你害死二哥,害死我,害死刘娘,现在就剩下瑾乐了,日后没了我,你定然会使唤瑾乐,让她给你当牛做马!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贱人!”陶玉然咬牙切齿道,可是夏秀敏听了就很是莫名其妙,心里的怒火也喷了上来。
“还有吗?我的罪行,放心母亲,你说的我一定都会做的,否则没有那么无耻,怎么对得起您临终了还要用自己的死下的赌咒呢?想来我也是成人之美的人,定不负众望,把您的女儿踩到脚底下!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夏秀敏对着陶玉然那样阴狠的脸色,颇为云淡风轻道,她还没想过怎么对付夏瑾乐,若那人不来招惹她,她也懒得管,只是陶玉然死了死了,还说这些话让自己莫名的生气,那就是她的不对的。
“你!我要告诉侯爷!”陶玉然愤然大骂道:“我要让侯爷守护好瑾乐,都是你这个妖女,毁了我们一家的幸福,都是你!”
“你就这么相信爹爹是站在你那一方的?”夏秀敏显出了一个很是惊讶的表情,原来陶玉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夏瑾乐是他的女儿,我也是,难不成我是抱来的?可是您似乎没有发现,爹爹早就对于你做定国候主母有些反感了!”
“什么?”陶玉然惊讶的问道,只是为什么夏秀敏会突然说这样的话呢?夏擎生又怎么会对自己心怀芥蒂?
“母亲是真的没有看出来吗?”夏秀敏又阴测测的问道,原来,这一个大局里,自己都快要变成棋子了。
“你说的什么我不懂,我只是可怜你,日后嫁给王爷,像你这般火烈的性子,若真要在深宫里生存,必然不会久已。”陶玉然冷笑道,夏秀敏再怎么在自己面前逞能,到了皇宫里,做了王妃,她的心计和智谋,也不过是冰山一角:“夏秀敏,很快我们就能在黄泉上相见了。”
“呵呵!”夏秀敏只是咧了嘴,并没有再继续说什么,因为陶玉然的脸色已经越发的苍白了起来:“母亲可知,你被压进了刑部,父亲都不来看你,整个定国候,包括夏瑾乐,都以病为由拒绝和您见这最后一面,说起可悲之人,简直非你莫属。母亲,秀敏真是可怜你,才会不夏那么多人的阻碍,跑到这和临终的你叙旧一番。”
陶玉然似乎听进了这些话,神情也不禁流露了些许的哀伤,但是骄傲如她,怎么可能在夏秀敏这样的晚辈面前低头?
“为何?”她不解的问道,她没有对不起夏擎生,更没有对不起夏瑾乐,她的女儿和丈夫,这个世界上还能让她有所牵挂的人,怎么会连她最后一面都不想见呢?
“你可知,杀了刘娘的人,到底是谁?”夏秀敏冷声的问道。
“不是你吗?我和陶瑞详,从来没有动过那个人!”陶玉然沙哑又激怒的声音有些暴跳了。
“是爹爹!”夏秀敏冷冷一笑,没错就是夏擎生,定国候里,能杀了一个人,还做到不生不息不再追究的人,只有定国候的侯爷,夏擎生。
“不可能!”陶玉然震惊的看着夏秀敏,这怎么可能,夏擎生没有理由去杀了一个刘娘的,而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你错就错在偷了刘娘的钥匙,然后从財库里取了三箱宝贝,母亲不知,若说叛国,定国候里的爹爹,应该是头号人物了。你把印有国库字样的宝贝送给了陶瑞详,这件事情,本身就是悲剧的开始,一旦有人发现这些宝贝是从定国候里流出来的,那么爹爹肯定脱不了干系。可是陶瑞详又还回来了三个一模一样的宝箱,只是里边的东西都不再是那日的宝贝,只是一些赝品而已。而刘娘,自然知道爹爹所有的贪污,又不幸的被我治好了嗓子,爹爹便怕走漏了风声,起了杀意。刘娘就这样枉死了!”
夏秀敏说着,夏擎生杀了刘娘这件事情,现在竟然只有她知道,未免有些感叹陶玉然的智商。
“所以,他更希望陶瑞详卷进来,帮他背负这些罪名?”陶玉然问道。
“这就多亏了陶瑞详给財库里打造了一模一样的赝品,才没让别人查出来,而他,自己背上了那些国库里爹爹栽赃的宝物,还被抓了正着,定然不会有好下场。”夏秀敏轻笑,她这些日子能够这般出入自由,也是明了夏擎生想要解决陶瑞详的野心,所以总是问他借去令牌,而夏擎生,每次都很乐意的给了她,两人就这样步步为营,直到把陶瑞详逼上了死囚的道路。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又做错了什么?”陶玉然愤愤道,她没有想到,夏擎生居然和这个妖女站到一条线上对付自己,这就是人生吗?猜中了开头,却往往猜不中结尾。
“母亲在府上,那么多冤魂白尸,难道就没有你的功劳吗?定国候里,你一手遮天,杀害了我的母亲,夏擎生早就看你不爽了,何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