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头朝着王婆子的脑袋上掷去,王婆子早就注意着她的动作,见她扔石头,下意识地就侧过身子来躲。

夏秀敏等的就是这一刻,脚下一个横扫,绊住了王婆子就是一带,王婆子身子不稳,被她顺利地绊倒,跌在了地上。

王婆子毕竟是上了岁数的人了,这一跌就扭伤了老腰,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夏秀敏哪里会给她翻身的机会,咬着牙就扑了上去,扯住她的脑袋就往河里面按。

王婆子死命地挣扎,险些就要挣脱开来。夏秀敏捡起河边的石子照着她抬起来的脑袋又是狠狠地一下子。王婆子吃痛躲避,又是一头栽进了河里。

看着王婆子挣扎的动作一点点弱下来,她知道自己即将背负上一条人命,这意味着她的复仇之路从今天真正展开,从今以后霜风雨雪,她再没有回头的路。

但是,她一点都不会后悔。

那些算计过她,害过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在河对岸的树林里,有人极目远眺道,这人长白须却长了张娃娃脸的人,是素有药圣之称的陈公:哟哟哟,这女娃娃真是太狠了。

而在他旁边则是那天夏秀敏在温泉遇到的男子。

他的手中把玩着一株药草,正是夏秀敏千辛万苦采到的车钱柠,看了半晌他开口,声音低沉有些发哑,但并不显得难听:狠?我倒觉得她很有魄力。

这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欣赏和赞叹。

陈公扭头看着裴寒嘴角一抹饶有趣味的笑容,略显得经验,随即也笑开来,扭头看向已经完成目的瘫坐在地上失神的夏秀敏道:王爷这是……

我觉得我们两个有缘。裴寒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饶有兴味的说着。

陈公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不是一向不相信缘分之说。

裴寒想起温泉里看到的那双充满灵动而又时而促狭不安的眼睛,唇角的弧度又扬了扬:有时候我也会信一信。

想起来也着实可悲,他到现在连定国侯府的嫡姐叫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那段婚约……

裴寒想起来,还是隐隐有些为难,皇帝的意思很明显了,若是不给他给满意的交代,事情恐怕不好办。

而夏秀敏看着已经没了气息的王婆子,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

她终于解决了她的第一个仇人,没有想象中的欣喜,也并非惊惧,只是胸腔中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流走,大概那颗渴望着平淡安宁的心吧。

从今天起,她的复仇之路也就正是开始了。

夏秀敏快速的处理了王婆子的尸体,清理了现场,捡起了地上的背篓和竹竿匆匆离开了河边。

反正她逃出侯府的事情也没有人知道,就算是陶玉然知道,她也因为想要无声无息地干掉自己也不会声张,所以王婆子的死,断断是怪不到自己身上的。

深深呼吸了几口气,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夏秀敏就背上了背篓快步往侯府走去。

她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为了不让别人怀疑,她一路都走在太阳下,希望能够尽快把衣服晒干。

只是,走着走着,夏秀敏就发现了不对劲。多年来采药的直觉告诉她,有危险在迅速逼近。她攥紧了手中的竹竿,猛地回身,手中的竹竿同时横扫。

“铿——”竹竿发出脆弱地嗡鸣,被人用手指挡住了。

夏秀敏锐利的眸光向来人射去,却在对上那人的眼睛时,愣住了:是你。

裴寒见她反应如此敏锐,轻笑了一下:杀人了还不心虚,不错。

原本他还以为这样的丫头会被自己吓惨呢,却没想到她这样理智而淡然。不仅快速地发现了自己,还能够用如此摄人的目光望着他,当真是胆大的很。

夏秀敏有些惊讶这人竟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没有愚蠢的问过程。

裴寒见状,将挡在身后的药篓露出来给夏秀敏看:我是来还你东西的,那天你落在温泉。思索了一会儿,他又补充道:还有,那天我没想对你做什么,你旁边有药草我是捡药草的。

夏秀敏看着自己的药篓和里面毫无减少的药材,也明了是误会了他,清了清嗓子,面上有些热。

裴寒看她虽是无动于衷,脸颊却是红的,饶有兴致淡笑,随即将背篓递给她,道:这就算相识,告诉我你叫什么?

夏秀敏原本警惕性极高,可是看着他清逸俊朗的脸,平淡的口气,鬼使神差的顺从道:夏秀敏。

好名字。裴寒不吝啬夸奖:人间有味是秀敏。

那你呢,你的名字……夏秀敏的这句话还没有问完,就见裴寒对着自己笑。

一直笑,却不说话。

夏秀敏看着那人英俊的脸部线条,扯了扯嘴角。不想告诉名字,又不想拒绝,就这么保持沉默,这算是待人的礼貌么?

随随便便把名字说出来了却根本不了解对方底细,这下亏大发了。

可是她却并不觉得紧张,因为她总觉得这人不会是坏人。

可是原因呢?难道是因为对方长得好看?

想到这里,夏秀敏自嘲的笑了笑,然后起身将身上空着的背篓放下,换上了男人递过来的背篓,重新背上。

似乎是看出了夏秀敏的不悦,裴寒勾了勾唇角,笑道:“你住哪里,我送你?”

夏秀敏撇了撇嘴,想着这人脸皮真是厚,不告诉自己的名字,作为补偿就送自己回家?

裴寒却装作没有看出她的不屑,低低笑道:“若是我没有看错的话,你身上还有着不的麻烦,杀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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