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了,彼此应该是最坚强的后盾才是,而不是恐慌的来源。
杨奚落满足了叹息了口,眼皮有些沉重,明明还想再和斐冷多呆一会的。
她累了一天,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很快,她就进入了梦想。
斐冷抚摸她的脑袋,同样心满意足。
终于把心结解开,两个人都终于能睡个好觉。
。。。。。。。。
第二天,她起床的时候,看到斐冷已经起来,正在打电话。
老爷子打来电话,勒令两人一定要回家吃晚饭,商量着扬宝儿和斐朗的婚事。
杨奚落不禁有些感慨:“斐冷,你这做长辈的还追不上做晚辈结婚的速度,两年后他们儿子都出生了?”
“那又怎么扬,两年我可以娶一个年轻的小美人。。”
“是哦,我二十岁的时候,你都已经是个三十岁的大叔了。哎,不知不觉,你就老了呢!”
斐冷听到这话,面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他从不觉得自己年龄是个问题。
男人越大,阅历越深,这是个好事,也不忌惮年纪的增长。。
但对于现在还是十八岁的杨奚落来说,这十年却隔着太多太多。
如果不是阴差阳错,按照辈分,她的确要叫自己一声三叔。
“成熟的男人才吃相。”
“是,成熟的大叔。”
“是不是我昨天对你太客气,所以你又想上房揭瓦?”
斐冷不眼神一扫过来,在杨奚落眼里就像是班主任。。
杨奚落连连告饶,可是他却没有停下。。
杨奚落叫苦不迭:“我错了,再也不敢嚣张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打什么手掌心,我上小学就没有被老师打过手板心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错了……”
杨奚落想哭的心都有了。
一番下来,她觉得手掌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斐老三好,斐老三妙,斐老三呱呱叫,天下无敌。”
“嗯,这话我爱听。”
杨奚落就像是被压榨的良民一般,脸上笑嘻嘻,心里p!
。。。。。。。。。。。。。。。。。。
晚上他们收拾了下,斐冷就来接她到了老宅。
其余人都已经到了,就差他们两个。
在场的,杨奚落只有一个人没见过,那中年女人有些发福,脖子上挂着一颗硕大的钻石,浑身珠光宝气的。
这位想必就是斐老大的妻子,顾朗的母亲——罗秋丽。
斐老大招呼着幺子,就算在怎么不和,这种场合家里气氛还是要顾及的。
可罗秋丽却瞧不上她们,一个是和她丈夫争夺家长的弟弟,一个是看不上的无知丫头,罗秋丽并没有给什么好脸色。
杨奚落和杨宝儿撞上,后者知道杨奚落回来,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本以为自己嫁得最好,没想到斐冷摇身一变,有钱有颜,杨宝儿心呕死了,现在要选,她也想看斐冷那张帅气的脸。
杨宝儿是最见不得她好的人了,现在肯定气得肚子疼。
一行人坐下,开始用餐。
席间,斐老开始商量两人的婚事,预定在这个月月尾,赶在元旦前,这段时间就要张罗准备婚礼。
分发请帖,礼堂酒店手办礼等等。
商量完婚事后,斐老切入正题。
孙儿都已经结婚成家了,那家族的继承权也要分配一下。
“我也打算退休,手里的股份,30会给幺子,20留给阿郎,当作是他新婚礼物,分配之后,你们兄弟几个要怎么经营我也不管,多少年了,也该是我享清福的时候。。”
“爸,老三说过,放弃继承权。他从未打理过集团的事务,总部和分部的方向还是不一样的,他能管理好分部,但不一定能适应总部,现在经济形式不好,每一步都要稳妥的走,我相信老三是明白事理的人,大家都是一家人,当然是姚一条心。”
“是吧?老三?”
顾老大挑眉看向斐冷一眼,他稳若泰山,连上一点动容都没有,平淡无波。
就连他这只老狐狸都看不懂斐冷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要听幺子的,你也是这么觉得的。?”
斐老看向斐冷,心里有些紧张,他是希望斐冷接手的。
他不接手,才是最大的隐患。
一时间大家都看向斐冷,而他端起一杯酒轻啜了一口。
他看似淡然,但是坐在身旁的杨奚落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上的戾气。
他抓着自己的手,力道却一点点收紧。
他弄疼自己,他都不知道的。
空气,好似凝固几分。
很快,斐冷开腔:“大哥说得没错,我从来没接触过总部的运营,一下担任股东,恐怕也不能服众。。”
此话一出,斐老大底是长长松了一口气。
可斐老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他拒绝了……这就是老三的决定吗?
“吃饭吧。”
良久,斐老才沉沉的说出这三个字,声音有些悲凉。
杨奚落一直安静的坐着,这时候看到斐老苍凉的表情,心里也有些触动,这个可怜的老人到晚年也享受不到纯粹的儿孙福气,在座的人都各自有心思。
这顿饭表面看着气氛融洽,但是她知道,明争暗斗太多。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总觉得充斥太多算计的气息。
饭后,老爷子没有让他们回去,而是在家里住一晚,增进一下感情。
杨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