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连张诏安张大人都来了,看来张大人对他这个侄儿很是重视啊。”“废话,毕竟都是张家之人,是血肉至亲,怎么可能不重视,而且我听说当年张大人家中最好的兄弟就是这张丰了。”翡翠楼顿时响起了议论声,而张诏安一身学府官服,踱着步子慢慢走了进来,他眼光扫过在场的人群,向张丰走去,“大哥,我回来了。”张诏安虽然神色平静,但眼中的激动却怎么也隐藏不了,毕竟多年未回家,想想这几年在外的打拼,张诏安怎能不激动,张丰上前一把抱住了张诏安,“三弟终于回来了,你记住不论有什么困难,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嗯,大哥,这次回来有两件事要做,最主要的是带来铎儿的任职令,铎儿过来,你这次大考夺冠,本来圣上的意思是让你入朝任职,但当今宰相云大人觉得我刚刚出任学府首府,需要一个得力的助手在旁协助,于是向圣上举荐了你,圣上也同意了,以后你就以学府少府的名义留在府中好了,记住入朝为官一定要谨言慎行,心系天下百姓,当今圣上爱国爱民,是一位好皇帝,你既被看中,切记要以国事未中,不可鲁莽行事,不要坏了咱们张家的家风,若你做出了有损天下之事,我定会亲自将你扣押。”“是,承蒙圣上厚爱,孩儿自当鞠躬尽瘁,不负张家,不负圣上,不负天下人。”这一席话说的义正言辞,在座的同乡皆拍手称赞,“张少府小小年纪就有此觉悟,实在是我百姓之福啊。”“没错,咱们樵县出了张少府这样的人物,我们整个樵县百姓都觉得高兴。”“张少府胸怀天下,我早就知道终有一日,张少府会鱼跃龙门飞黄腾达。”听着下面一声声赞美,张铎脸上也渐渐浮现出了笑容,可同样的声音对林越来说确是字字戳心,林青山搭在林越肩膀上的胳膊明显感觉到在颤抖,这种压抑感让林青山既心疼又担心。“放心吧,爹,我没事。”感觉到林青山担心的目光,林越努力打起精神艰难的挤出一个笑脸看向林青山。正在这时,张诏安正好望向林越父子一声冷笑说道,“除了这件事外,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说,来人啊!速速将林青山,林越父子拿下!”在翡翠楼外等候的卫兵一股脑的冲了进来,迅速的将林越父子绑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张大人,你这是何意?”“林越,你可知罪?”林越怔怔的望着张诏安不知道如何回答,“张大人,为何将我父子捆绑起来,我们究竟犯了何罪?”林青山知道自己的儿子肯定已经吓坏了,根本无法回答,急忙抢着问到。“哼,林越这篇文章可是你写的?”说着就将林越大考的试卷扔在了地上,“不用不承认在座的先生们可都认识你的笔迹。”“是我写的。”林越紧张的说道,“哼,是你写的那就好办了,小小林越竟妄图起义篡位,真是好大的胆子!!”大厅里一阵惊讶之声,“什么?起义篡位,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搞不好恐怕要株连家族啊!”“张大人,这事恐怕有些误会吧,林越这孩子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怎么会要篡位呢?”徐县令看着时机成熟,上前一步说道,“哼,当今圣上乃是天命所归,乃是上天安排的明君,这林越竟妄图以身夺天命,这不是要谋权篡位是什么?!”所有人都望向林越,“这…这…我所谓的夺天命并不是…”“好了,不要狡辩了,我将这封文章交于云大人看过,云大人大怒,将此事报与圣上,圣上命我彻查此事,如今你既已承认,还不速速听候发落!”“张大人,越儿只是一个孩子,难道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能篡夺皇位吗?”林青山气愤道。“对啊,张大人,您秉公执法相信一定不会这么随随便便就给人定罪,这林越一个黄毛小儿,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篡位的想法,除非是有家族势力在背后撑腰撺掇……哎,林老弟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就事论事,我绝对相信你不会是这种大逆不道之人,所以还需要张大人明察秋毫才是。”不止林青山在场的人都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这徐大人与张大人,明显是一唱一和,“看来咱们樵县要变天了,可惜……哎~”张诏安假意沉思说道,“不错,圣上如此信任我,我不可胡乱定夺,定完彻查此事。”“来人啊,带人去往林家给我仔仔细细的搜查,看看是否有人在背后陷害林家,我也好还林家一个青白。”“各位亲友在此等候我等有公事要办,你们继续吧,大哥,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为铎儿准备的宴席。”“嗯,哪里的话,诏安你为圣上分忧才是正事,这样吧,恐怕今日各位也无法安心喝酒了,等过几日我重新设宴款待各位,现在我等就随诏安你去林家,也好为林家做个见证,毕竟我们两家交好多年,我也不相信青山老哥会做这种糊涂事。”“那好吧,我等速速前往林府。”倾世暖婚:首席亿万追妻
“吱嘎”林府的大门再次被推开,张虎探头探脑的敲了进来,“谁!”刚一露头,张虎就被卫兵给提溜了进来,“你是谁?为何鬼鬼祟祟的?”张虎一看这阵势哆哆嗦嗦的说道,“大人,小人叫张虎,是林府的学徒,刚才从林场拿回了一块没见过的木料想要请教一下师傅,不过师傅不在我就又回去了,可是刚到林场却发现木料不见了,我这不回来想问问是不是掉在这了。”“嗯,你看是不是这块啊?”“额,正是这块,谢谢大人替我找回,咦?师傅,你们怎么都被绑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