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瞅瞅两个不同比例的雪糕筒,安笠有点哭笑不得,这拿得出手吗?
“拿来吧!良心侠可是人见人爱,大胃王当然要多吃一点。”一双玉手从安笠手前拂过,小号的雪糕筒到了傅小燕手中。
“是啊,大胃王是要多吃一点的。”安笠讪笑着。
两个人走到纸箱处,安笠用脚点点纸箱,“怎么突然就不干了呢?”
傅小燕杏眼一瞪,狠狠的咬了一口雪糕,愤怒的说起来:
“昨天我还收到部门经理的暗示,说我很有希望晋升主管。今天上午还好好的,吃过午饭不久,hr突然通知我去谈话,姐妹们都说我要升职了,要请客。
谁知道一进办公室,hr直接说我在工作中,得罪了大厦内的重要业主,要我马上办理离职手续。
我要求她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到底是什么事得罪了大厦的什么重要客户?
她含含糊糊地说,还是那篇文章惹的祸。说老板也是没办法,人家在湘州可是排前几位的势力!
她这样说我就明白了。还是李家那首的那几个混混的家族势力,他们在半岛租了15%的面积。”
安笠越听心头火越大!
针对我也就算了!
针对胡志红也算了,毕竟他和我合作!
为什么要针对一个女孩?
“都是我连累你了!”安笠一脸歉意的看着傅小燕,吃掉了最后一口雪糕。
“切!这迎来送往的工作我也早就腻了,现在正好从头来过!”傅小燕一脸的轻松,在安笠面前却掩盖不了一肚子的委屈,她的内心在呐喊:有钱真的了不起吗!
“走,我们去同人堂那边超市里,有个茶室,一边喝茶一边聊。”安笠弯腰抱起傅小燕的纸箱,领头往外走。
。。。。。。
龙洞堡小区正门外的河边,当年开发商沿河栽了一长溜柳树,十几年过去,柳树树干直径盈尺,浓密的枝叶,在盛夏撑起一片树荫。河水匆匆流过,不时带来阵阵清凉。
连接小区的人行廊道上,仍然有一些尽职的记者、自媒体在守候着“大胃王”、“良心侠”。重生之再为宠妃
三个铜钱转了起来,“滋滋”有声,然后一个接一个的倒在桌子上。
“五天前,你去钓鱼了吧?”闫瞎子象是看见铜钱显示的卦象一样,摸都没摸一下那三枚铜钱,就直接开了口。
唉,果然是个江湖骗子,卦也不摸,怎么知道是什么卦?不知道什么卦你还怎么算?
一开始就是试探性的发问,想引人上钩。我那天是去钓鱼了,但我就不告诉你。我干脆不开口,让你唱独角戏,看你怎么演下去?
众人见张蒙不回答瞎子的问题,也是迷惑不解,这还能继续吗?
“你那天一条鱼也没有钓到!”闫瞎子又说了一句,众人都看到张蒙手一颤,应该被瞎子说中了。
“然后从你左手边游过来一只鸭。”
张蒙暗黄的脸色“刷”的变白了。那天附近虽说也有钓鱼的,但离得都有一二百米,一只鸭子从左手游过来,不是站在他附近的人绝对不会知道。那天他做的鱼窝子在一个小土坡下,自己周围五十米以内,绝对没人。
“你没钓到鱼,就迁怒于这只鸭子。你抓住鸭子把它放在鱼篓里,然后带回家杀了吃了!”
随着闫瞎子毫无波动的声音,张蒙浑身颤抖,大夏天的冷汗淋淋。
“大师,我的腿就是因为吃了这只鸭?”张蒙擦了一把脸上的冷汗问道,语气中已经完全软了。
“是,不完全是!你抓那鸭子时,还拧断了鸭子的右脚掌!让那鸭子不得好死,它是畜牲也要报复你!”闫瞎子仍然是古井无波般的语气说着。
“大师,学生知错!”张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放在桌上,慢慢地站起来,朝闫瞎子鞠了个躬,一瘸一拐地转身走了。
众人恻然叹息,各自回忆自己一生中有没有做过一些过于残忍的事。
一个年轻的女孩忽然走到桌子前,抓起三杯铜钱,扔了出去。
“大师,我什么时候会有男朋友呢?”
“三天后有人追你,谈了7天你们会分手!”
“哈哈”、“哈哈”围观的人爆发一阵狂笑,刚才的阴霾之气,一扫而空。
那女孩红着脸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