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烟巴不得推掉这苦差事,可面上却做出一脸十分愧疚的样子。
“清欢,谢谢你体谅我,毕竟……我在家中的日子,也不太好过,万一……”
“我都明白的。”叶清欢冲着秦非烟笑了笑,又扭过头,深深地看了赵盈燕一眼:“这种背地里使小手段的法子,到底有些上不得台面的。”
叶清欢到底是才女,但凡是有才之人,多多少少有几分清高,是不屑于耍这些小手段的。
“我说叶清欢你是什么意思?”赵盈燕一听这话,觉得自己是被叶清欢给讽刺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好心帮你出主意,你倒好,不识好人心!你继续装你的清高去吧!我等着你后悔的那一天!”
“表姐,你少说两句。”秦非烟立即拉了赵盈燕一把,又连忙对着叶清欢道歉:“清欢,我表姐性子直,你不要介意,她也是好心。”
叶清欢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怎么好人都让你当了?”赵盈燕一听这话,一把将秦非烟的手给甩开:“我说表妹,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不要安慰了这个,又跑来讨好那个,你这样左右逢源的样子,真的让我恶心!”悍庄
“赵盈燕的父亲是吏部尚书,掌管官员升迁调动,”平阳郡主看着远方一群人在追一只梅花鹿,忽然眯了眯眼,眨眼那梅花鹿便被人一箭封侯,倒在了地上。
“赵盈燕性子直,这样的人,才更好掌控。”沈依依隔了好一会儿,才又接着说道。
叶清欢抿了抿唇,算是默认。
赵盈燕这种没脑子的人,确实很容易被人当枪使。
“不过那秦非烟嘛……”沈依依笑了笑,没有再接着说下去了。
叶清欢看着沈依依逐渐离开的背景,忽然觉得脊背很凉。
平阳郡主总是给她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偏偏她又猜不透,沈依依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这些与她无关。
叶清欢的心里,只在意温钰。
想起那个男人,叶清欢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