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君易凊没有听到关键的两个字就让人下去了,所以当他急匆匆的走进御书房的时候,先是看见了上官逸的背影,愣了一下,然后看见皇上,整个人都懵了,神飞九州难回归的那种懵。
这……唱的哪出啊?为什么皇上穿着偏女性化的衣服还化妆,不对,重点不是这个,他好好看,倘若自己是帝王的话恐怕也会像历史上的昏君一样倾城相聘吧?可惜他本就是君王,绝色芳华加上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恬淡,还有一切尽在掌控的霸气,这样的佳人恐怕全天下仅此一位。哪怕知道他是男的,君易凊还是看痴了,心先是漏跳了几拍然后陡然加速,目不转睛的看着皇上。
就在君易凊已经忘记质疑皇上这是在搞什么的时候,上官逸轻咳两声,问:“君大人如此盯着一个女孩子看,就算是我也知道这是不礼貌的哦,况且她还是你的君王。”
“啊啊?”君易凊回了一点神,然后但是还没清醒过来,他陡然发现自己第一次并没有找错重点,重点就是皇上为什么要这般打扮,刚想质问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上官逸在说什么……
“女孩子?”君易凊不可思议的叫道,他是不是听错了什么?这家伙刚刚说的是这三个字吧?
“大人,。”上官逸说着,拍拍君易凊的肩膀转身出了御书房,皇上和他谈的事情都结束了,他也该去一趟苗疆使节团了。
“皇上?”君易凊僵硬的看向老位置的那个人,只不过昔日俊美到犯规的男人此时摇身一变成了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的大美人。
“瞒了你这么久,你很生气吧?”清脆悦耳的女声响起,皇上平心静气的和君易凊说着,没拿捏架子也收起了威严。
“我是不是还没睡醒……”君易凊怀疑自己在做梦,只不过这梦也太真实了吧?
“没有哦,我本来就是女人,只不过母亲觉得我若是个男孩,父亲会更开心一点?也可能是想保护我吧,毕竟那时候不知道哪里传的谣言说东海下一任皇会是个女皇,所以皇宫中的公主都死于非命,若是母亲生了女孩的事情暴露,我大概也活不到现在。”皇上摇头,并没有用父皇母后这样的称呼,平淡的语气说着黑暗的话。
“所以你就一直假装皇子?”
“有些谎言开始后,就必须持续到最后,现在我已经可以卸掉这个伪装,以本来的面目生活了。”
君易凊听着皇上的解释,突然想起一些两人以往相处时存在但是自己一直并未在意的迷题,他发现了很多蛛丝马迹来佐证皇上的话,但是为什么以前自己没想到?君易凊有些懊悔又窃喜,为什么窃喜他也不知道,只是皇上是女子这件事莫名就让他感到很开心,开心到他已经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开心的和皇上一起聊天,又吃了些糕点,兴高采烈的走了。
“说起来,他似乎有事找我的吧?”皇上看着君易凊御书房的门,有些沉思。
……
另一边,上官逸出了御书房后,抬头看了看大好的天色,眯眯眼睛,想着刚刚皇上对自己说的话,心情有些复杂。
“这次的事情你立了大功,我知道,我能给你的奖励不多,我可能给不了你需要的东西,但是就像我之前跟月说的一样,你可以把东海当做自己的家,如果有一天你在外面混不下去了,被追杀的走投无路之前记得让我知道,不论天涯海角,我都会带着千军万马接你回家,东海永远是你最后的退路。”
少女说话时的霸气深深的刻印在上官逸的脑海中,让他有些感动,该说不愧是傅长安看好的君王吗?这魄力真不是盖的,不过她也有这样的才能,配得上这股魄力的才能,东海真是幸运啊。
不过上官逸被叫过来还有另外一件事,就是跟苗疆使节团谈判,看看能不能放宁王一马,毕竟屠杀苗疆的那伙人已经被找出来了,之前派去现场的人找到了关键证据,指向了几位将军,这些人已经被扣押了。这件事虽然有宁王的影子,但是一开始还真不是宁王下令这么干的,虽然这样有好处,但是宁王也没这么头铁,某种意义上他只是个从犯,有罪,但是不是主罪。
当然,说一千道一万,终究是皇上需要宁王活着当个种马,所以他还不能死。
上官逸还是比较清楚她在想什么的,所以也答应去试试,顺便还点债务,自己还欠人家不少血没给呢。
这次来就没有人包围苗疆使节团居住的地方了,他们是无辜的,这点也在今日被皇上澄清,赔礼也送到了使节团中。
“许久不见,次祭祀大人。”上官逸进门后,很随意的跟次祭祀打着招呼。
“东海的事情顺利解决了?”次祭祀把他带到自己房间,关上门问道。
“对,这次是来和你讨论一些事情的,额,你知道种马吗?”上官逸有些尴尬的说。
“用来配种的良马吗?这个我知道一点,不过苗疆貌似不产这个东西,你想要的话也没有。”次祭祀思考了一下,如是说。
“额,我只是打个比方,你也知道东海皇家直系血脉……稀薄,当今天子的身份,你应该也听说了,注定不可能有多少子嗣,甚至可能……咳咳,所以,你懂的。”上官逸颇忌讳的说道。
“所以皇家需要一个种马,比如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