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廷听到李桐的话,脸色发寒,眼中的冷芒射出,浑身杀气上扬。
可恶的云谦,他怎么能这样对待他的珍宝,当真是砍他千刀都不过分!
想起他那张虚伪的脸,他就恶心!
看来之前定的方案得改改了,要不先把他打残了再?
也不知道陈长安那边进行的如何了,若是再完不成任务,看他不剥了他的皮!
……
“阿嚏!”
正坐在茶棚里喝着热茶的陈长安,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喷嚏,他看了看自己面前被他的喷嚏给污染聊自己刚倒好的一杯茶水,叹了一口气。
看起来是被人给念叨了。
现如今想想也知道是谁在念叨自己了,一定是那个装腔作势力大如牛且总是对他板着一张脸的夜魂花海。
她现在一定知道了自己就要去越国了,所以才忍不住偷偷地想着他。
恩,一定是这样的。
那女人就会口是心非,明明心里喜欢的不行,嘴上却硬如磐石。
啧啧,就是这么不可爱。
看他到时候怎么整治她!
陈长安越想越觉得如此,面具下笑魇如花,一双眼弯成了月牙形。
远在五岭关镇守的花海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成功地为自家主子背了锅,只是一遍一遍的打着喷嚏,一碗一碗的喝着姜汤,还以为自己得了风寒。
陈长安看到坐在他不远处的白衣公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自己在去越国之前,还是得先完成主子的任务,把那个大麻烦给解决了才校
想起这几次他的屡屡失手,陈长安不由苦笑,这个云谦还真不好搞。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云谦手中的那盏下了药的茶水,看着他端茶的动作,心脏似乎提到了嗓子眼。
快喝,快喝!
陈长安在心中不断的催促着,表面上却还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看起来无不正常。
云谦的嘴巴触到了杯沿,用自己的鼻子嗅了嗅之后,并未感觉到不妥。
他这几日的饭菜中总是被人下了这样那样的毒药,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不过他就当没看见,顺其自然的就避过了那些毒药。
他知道这朱廷知道自己对李桐心思,所以才故意将他从李桐身边支开,好借机“教训教训”他。
不过他的手段也太儿科了一些,除了下毒还是下毒,他难道不知道他精通医术吗?
这人也不知怎么想的,心智如同孩童,要不是顾及他的身份,他早就动手杀了他!还轮得到他在这儿孩玩闹?
想到这里,云谦摇了摇头,看起来这样的他也不足为惧,也不知李桐是喜欢他哪一点。
看着吧,朱廷,凤子苏,昱王。
看我怎样从你手中将李桐给抢过来。
云谦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而后轻蔑的看了陈长安一眼,猛地站起了身。
他嗤笑一声,正要开口些什么,却突得发现自己的脑袋变得异常沉重,眼前的景色也逐渐变得暗沉。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他猛地把茶杯向身后摔了下去,而后面目狰狞的看着眼前的陈长安,正想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什么,却突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陈长安看着晕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的云谦,对他同情地笑了笑。
兄弟,对不住了,谁让你看中的是老大的女人。
陈长安对茶棚的老板使了一个眼色,老板当今明了,笑眯眯地上前用粗糙的麻绳把云谦给捆了起来,而后对陈长安谄媚地笑道:“主子,他该怎么处置?”
陈长安淡淡地瞥了老板一眼,想起朱廷交给自己的处置方法,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他伸手递给老板一枚药丸,对他道:“把这个给他服下,然后把他送去江州城的极乐楼。”
老板接过药丸,转手就把药丸塞到了云谦的口中,而后伸手在他的脖子上敲了一下,药丸就落入了云谦的腹郑
他对陈长安点零头,扛着云谦往前面的江州城而去。
陈长安“啧啧”了两声,想起云谦那张嫩的能出水儿的英俊面容,已经能预想到他接下来的遭遇。
兄弟,哥们儿再最后同情你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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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廷把李桐抱在了自己的腿上,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吞吐着气息,道:“桐桐,你放心,以后有我保护你,云谦那厮不会再伤害你了。”
话间,朱廷口中散发出的热气落在了李桐的脸上,弄得她脸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她红着脸怔愣地看着朱廷殷红透亮的双唇,傻傻地应了一声。
朱廷笑了,他伸手摸了摸李桐的脸颊,轻轻的撩了撩李桐的红唇,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李桐的鼻尖。
李桐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整张脸红成了柿子,有些不知所措地闭上了眼睛。
朱廷看着李桐这副可爱的模样,突得起了逗弄的心思,把自己的脸离开了她些许,伸出冰凉的手摸了摸李桐滚烫的额头,惊讶地道:“呀!桐桐,你的额头这么烫,不会发热了吧?”
李桐被朱廷那只冰凉的手摸得浑身不舒服,心中的旖旎之色也退去了大半,她把朱廷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拿开,猛地从朱廷的腿上跳了下来,回头对他笑道:“我没事。”
“但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对你。”
朱廷看出了李桐脸上的凝重,也收回了自己脸上的嬉笑,对她道:“何事?”
李桐看着朱廷挺拔俊秀的眉毛,开口道:“是乔歌的事情。”
“我能确定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