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傲最后什么也没有就离开了,李桐急忙跟了上去。
这个时候他正在气头上,她还是不要惹他为好。
他们两人出了圣女宫以后,就坐上了他们来时的马车往另一个方向驶去。
李桐悄悄看着南宫傲面无表情的脸,试探的问道:“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南宫傲闻言淡淡地扫视了她一眼,转头看向被风吹得乱飞的马车帘子,似乎在透过那时有时无的空隙看着远处蔚蓝的空。
“越城。”
南宫傲的声音响起,他的语气似乎包含了无数的感情,又似乎毫无感情。
他的话音一落,盯着李桐看了半晌,似是呼出了一口浊气后,闭上了双眼。
李桐看着他微微颤抖的睫毛,抿了抿唇,将想要问出的话咽了回去。
罢了,有些事情她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李桐思及此也闭上了双眼,想到她此时的境地,也不由唏嘘。
没想到如今的她又远离故土,远在他乡。
但值得庆幸的是,她的亲人父母还在,她知道他们好好的生活在某处她就知足了。
也不知父亲母亲知道自己失踪以后,会不会担忧过度。
他们此时定然找了许多人寻找自己的下落,想起她的父母忧愁不已的模样,她就心疼。
她的弟弟福哥儿现在应该也长得更大更胖了一些,也不知当初他的满月酒是如何办的。
对了,如果可以的话,她能给家里的父母送一封信,让他们知道如今自己平安无事,也好放宽心。
想到这里,李桐睁开了眼睛,轻声唤道:“将军,将军。”
南宫傲慢慢睁开双眼,不知她要做什么。
李桐摸了摸自己的头,对他谄媚的笑道:“不知将军可有法子传信到殷朝京都。”
“自然是有的,你是要给家里人报平安?”南宫傲抬眼懒懒地道。
李桐点零头:“没错,我怕他们担心,四处寻我。”
南宫傲沉默片刻,将手放到自己的嘴边,吹了一个口哨。
不一会儿,便有一只雪白的鸽子飞了过来,那只鸽子全身雪白,只有的头顶上的一片羽毛是黑色的,看起来调皮可爱得紧。
“你的信写好后,交给我就行了,这只鸽子能帮你送信。”
李桐点零头,伸手摸了摸鸽子头上颇为凸现的一片黑色羽毛,对它笑了笑。
谁知那鸽子却傲慢不已地别过脸去,拿自己的后脑勺对准李桐。
李桐见此,抽了抽嘴角。
还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鸽子。
……
越国的都城乃是越城,也是越国最为繁华的一个城池。
在这座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的城市区,有一辆低调朴素的马车驶进了城门。
马车在一处丝毫不起眼的茶楼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绵柔冷峻的中年男子。
他走下马车以后,进入了那处竹楼,当即便有人迎了上去,将他带进了茶楼的二楼。
他走进了二楼的一处隐秘的房间里,儿见他进入房间以后,就离开了此处,顺便把房间的门也给关上。
一身古朴灰衣的男子走到房间的茶桌旁,坐到了一张竹椅上。
他拿起一杯刚刚泡好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一副飘渺出尘的仙人模样。
过了一会儿,面对着他的一面墙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响,墙从中间分裂开,如同一个巨大的门一般打开来。
从墙的那侧走出了一个人,那人一身月白色的龙纹长袍,双目炯炯有神,配上头顶金色的头冠,看着神采奕奕。
他缓步朝着那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对他开口道:“国师。”
那名正举着茶杯喝茶的男子闻言放下了茶杯,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子,笑道:“陛下如今越发俊朗了。”
朱子玉笑了笑没有话。
“我观陛下满面红光,最近可是有好事发生?”
朱子玉微微一笑,言道:“国师回归可不就是好事嘛。”
叶修笑了笑,没有话
过了一会儿,他问道:“不知陛下急招我前来所谓何事。”
朱子玉闻言默了默,看着叶修莹润顺滑的皮肤道:“国师请跟朕来。”
着朱子玉就领着国师叶修穿过那座大开着的墙,进入了一个曲曲折折的密道。
他们两人穿过密道以后,就走到了一处宽敞明亮的房间。
在这房间里的一张雕花大床上躺着一位昏迷不醒的高瘦男子,那男子的气息十分微弱,如玉的面容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男子
“就是他?”叶修扫视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子,回头看向朱子玉,皱着眉头问道。
朱子玉朝着他点零头:“就是他,他似乎中了某种邪术,正看着像是一种特别的咒术。”
叶修快步走到了凤子苏面前,凝望着他惨白的脸色,不由叹了一口气。
他伸手将他的眼皮睁开,仔细观察着他的瞳孔,又把手伸到了他的胳膊上,为他把脉。
没错了,果然!
他一脸的凝重,转头对朱子玉道:“陛下得没错,他就是中了一种咒术,来自巫族的咒术。”
“当真是巫族?”朱子玉听到叶修的话,还是有些不确定,“可巫族不是已经消亡了吗?”
叶修点零头:“巫族早在几百年前就不复存在了,但人们不知道的是,巫族的六大长老还留有后人。”
朱子玉颇为惊讶,转眸略一思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看着叶修问道:“国师难道就是巫族的后人?朕记得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