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函谷八友落入了丁春秋之手,就算他不以函谷八友作为人质去要挟聪辩先生苏星河,也会将这八个人收拾得凄惨无比,其手段颇为狠毒。
丁春秋不敢追击段誉,他知道正面对战,比段誉差了那么点,那么得暂且忍耐,找机会暗算。
“嘿嘿,混账小子,且让你得意几天。咱们走着瞧,等到合适的机会,本老仙就要让你在不知不觉之际,死在逍遥三笑散之下!”丁春秋心里笑道。
门人弟子们见得丁春秋失败之后不仅没有愁眉苦脸,反而似乎有些高兴且兴奋的样子,都感到很奇怪。
但他们的反应也极快,立即就随机应变,吹唢呐,敲腰鼓,口里呼喊吹嘘道:“星宿老仙,法力无边。逍遥四海,威震八荒……”
丁春秋对于自己的计划很是满意,而且门人弟子们的大吹大擂,也让他重新找回了自信。
不得不说,丁春秋的心态是极好的。
“走吧,咱们也去看看这珍珑棋局。就算本老仙讨厌下棋,但却可以干扰别人下棋,岂不是妙哉?”丁春秋手摇羽扇,很潇洒的笑道。
门人弟子都赞叹不已,紧随其后。
他们已经忘ji了之前在战斗之时,丁春秋是如何的出手不留情,任意出手将弟子们一抓之下就气绝,而且化作毒尸,成为他进攻的兵器。
至于倒在地上的星宿门人的尸体,他们根本不屑一顾。有少数几个人不经意间瞥见了,心里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心道:“还好我没有这么倒霉。没有丧命于师父的毒爪之下。只要我再追随在师父左右,稍微学的一些本领,将来行走江湖,必定可以闯出一番威名的。”
他们这些人没有将功成名就这事的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天赋以及努力之上,反而去依靠着丁春秋这样一个并不靠谱的掌门。
丁春秋将他们这些门人弟子的生命当做草芥,任意的抹杀,而这些人还没有认识到此时的严z。其实跟着丁春秋。就相当于将自己的脑袋别在裤腰带之上。说是朝不保夕,也是恰如其分。
然后他们就加快速度向着擂鼓山顶行去,在山道之上。渐渐的见得武林人士也多了起来,其中大部分并不是武林高手,也不是擅长下棋的高雅之士。
说白了,他们就是来打酱油的。或者说是看热闹的。
就算武林群豪们不能在棋局盛会之上得到什么好东西。甚至不能展现出什么威风,但是他们只要亲眼见证了整个珍珑棋局盛会的场面全过程,以后回到自己所生活的圈子和环境里,就可以向自己的朋友们到处吹嘘。
以此显得见多识广,虽然不可能出名,但是在自己的圈子小范围里,已经俨然有了一定的声望,这都是武林群豪们心照不宣的事。而且他们往往对此乐此不疲。
由于丁春秋很少在中原武林走动,因此认得他的人很少。甚至于这些人看到“星宿老仙,法力无边”的旗号之时,反而是觉得可笑,在胖肆无忌惮的议论。
丁春秋依然是没有改变自己担立即就用毒掌功夫击杀了几个武者,算是杀鸡儆猴,以此确立自己的威信。周遭的武林人士们见得丁春秋如此的凶狠厉害,而且善于用毒,心狠手辣,都纷纷的避而远之,就算要议论也得等到丁春秋不在这里再说。悍妃嫁到:邪王请躺好
这样一来,就算是站在百丈之外的人,也能看清棋局,由此可见苏星河对于这次的珍珑棋局盛会做了精心的策划和充足的准备。
武林群豪因此对于苏星河的敬佩之心又多了几分。
段誉、虚竹、包不同和风波恶,以及函谷八友先就到了,此刻正站在人群里看着棋局。
丁春秋等人也没有立刻捣乱,就走过去,在群豪里挤出一个空位。
其实出门在外的武林豪杰,大多数人还是以和为贵的,因此见得丁春秋等人无礼,选择了默然让开。
“何为珍珑棋局?”
“‘珍珑’即是围棋的难题。
那是一个人故意摆出来难人的,并不是两人对弈出来的阵势,因此或生、或劫,往往极难推算。
寻常“珍珑”少则十余子,多者也不过四五十子,但这一个却有二百余子,一盘棋已下得接近完局。
这一局棋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或反扑,或收气,花五聚六,复杂无比。”
群豪里也有很懂围棋的人,立即给旁边的人普及知识,这样也显得他很有见识,或者说打算让旁人也喜欢这围棋。
现在跟苏星河对弈的是一个中年儒者,他下了不到数步,忽觉头晕脑胀,只计算了右下角一块小小白棋的死活,已觉胸口气血翻涌。
中年儒者定了定神,第二次再算,发觉原先以为这块白棋是死的,其实却有可活之道,但要杀却旁边一块黑棋,牵涉却又极多。
再算得几下,突然间眼前一团漆黑,喉头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
苏星河冷冷的看着他,说道:“这局棋原是极难,你天资有限,虽然棋力不弱,却也多半解不开,还是退下吧。”
中年儒者知难而退,不过接下来的一个披散头发的乞丐,似乎很会下棋似的,他下了半柱香的时间,但却终究也是吐血了。
“不要坚持了,你的大势已去,再这么下去,也是困兽之争,你会有生命之危。”苏星河道。
披散头发的乞丐自以为是,不听劝告,继续研究珍珑棋局的破解之道,结果大口不住的吐血。
苏星河叹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