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大强为什么会加的退了几步呢?因为他觉得他这个徒弟真的是一个很人就为了在梦里多看一眼,居然宁愿折寿十年,而且他的徒弟还是一个据都没办法修炼的废柴,那寿命就算是在皇室里供养着,可能都比普通人都长不了多少,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浪费了十年,这不是脑子有病吧?如果不是脑子有病,那就真的是一个狠人,一想想对自己都已经这么狠了,那算计起来别人还会有所顾忌吗?
鱼大强后来就有些后悔答应他们出去解决问题了,谁知道那些人是不是一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到时候把他给算计进去,还不知道有多少的麻烦呢?
就是栯阳都是被祝凡凡这么大手笔给吓了一跳,再看祝凡凡时,眼神就变得十分的复杂,一方面也是觉得他是一个对自己特别狠心的人,另一方面也明白了他刚刚的那些愿意为家人,为他的子民奉献的话,一切都是真的,不出来的心里头还有一丝敬佩。
如果他索要算计,并且请求的对象不是他们夫妻的话,栯阳还是很想为他鼓掌,并且甚至能为他写一篇诗赋来歌颂他的伟大。
行吧,平心而论,随便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便是他们夫妻,栯阳好像还是不能立刻就讨厌他,毕竟如果换做自己站在他的位置上,大概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祝凡凡看出了栯阳眼中的复杂,鱼大强眼里的警惕,甚至还有一丝他们自己可能都没有察觉到的厌烦,明明还是平日里那样端庄的神色,可是祝凡凡就是能够感受到那一丝丝的厌烦,并且那一丝丝仿佛一瞬间就扩张成了千万道,然后织成一张无形的网,把他死死的网了进去,越挣扎越被束缚,直到勒的喘不过气,满心惶恐。
“师父。。。”祝凡凡声音里带上了哀求,道,“我知道你们肯定是厌恶了我,但是我还是想要不要脸的跟你们请求,请求你们入世。”
祝凡凡两手作揖,举过头顶,然后深深地弯腰拜了下去。
气氛突然又有些凝滞,鱼大强和栯阳楞楞得看他拜在那边头也不肯抬,有些要些什么,可是又不敢随意应承下来。
头顶上原本已经开始偏西的太阳明明挺温和的,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时间过去,却让人感觉越来越焦灼,空气里安静的连一丝风都不经过。
后慎阳垂下了眼神,盯着自己指尖看,看久了,仿佛指尖形成了一道犹如利剑的虚影,直直的刺向地上的青石板,仿佛下一刻就要将那板块给炸开,忽然就感觉眼睛发疼,脑子发麻,心口都有一些恶心的感觉。
“姐,帮帮他吧。”后慎阳依旧垂着眼睛,声音弱得快要听不见了,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我昨在学院门口,看到焚国的那位国师了,实际上我可能早一个月前就看到了,只不过每次出现都站在学院的门口不进来,我也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昨我看到院长他们去请他了,可最后他并没有进来,我想,大概是祝凡凡不准他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