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周围得人说得多么的热闹,二当家还是在自顾自的喝着酒,就算是对上了大当家,他的态度可以算得上是有些傲慢,可周围的人仿佛是习惯了,一点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大当家的自然也是习惯了这二当家的不给面子,听到前面有人喊着吉时快到了,就对二当家道:“长牙,赶紧的别喝了,先去拜堂吧。”
寻栯满心的惶恐,被一左一右两个女人拉着去拜堂,有心想要挣扎,可是四肢都是酸软的,一点力气都用不上,脸上满是拒绝神色,可是又倔强的一句讨饶的话都不说。
她在前面被人压着过去,后面的二当家也放下了手里的酒坛子,直愣愣的站起来就跟着往前走,半点都没有回应周围人的意思。
大当家的哈哈大笑道:“看看看看他多心急啊,哈哈”
直接被压着,拜完了堂,寻栯要被那两个女人给拉着去了一间临时收拾出来的喜房,就在床头和柜子上,挂红色的绸布,桌上放了几个果盘,里面放了一些桂圆,枣子之类的东西。
寻栯被直接扔在了床上,无力的趴在那被子上,也不知道那被子多久没有洗过了,有一股淡淡的汗味,不是太重,也不是太难闻,就是让寻栯有些心慌慌,她想,反正一个月没洗总是有的。
拉她回来的两个妇人,显然也是要负责,一直看着她的,这里的其他人都在前面吃吃喝喝的热闹着,可是她们两个就要在这冷清的房里面看着人,心里头自然是有些不乐意的,一个不乐意,嘴上也就变得刻薄起来。
“哎,你瞅瞅瞅瞅,这官家小姐看着也没比咱们多个胳膊多个脑袋啊,到时候衣服剥了,也没比咱们高贵的哪儿去。”
“哈哈,要真多了个胳膊多个脑袋的,他是你这个老蹄子早就吓得跑掉了,要我说人家比咱们还是好的,看她这细皮嫩肉的,啧啧,让人都舍不得用力,咱们二当家可是有福喽。”
那两个人说着还在寻栯腰上屁股上捏了几把,寻栯感觉到了一阵羞辱,却实在没有力气动了一下,她知道自己肯定是被这些人给喂了一些药,不然不至于这么惨。
其中一个妇人纳闷道:“哎?这不大对啊,怎么她这么安静呢?没见她哭,也没见她骂的,难不成她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呔,说不得人家大小姐压根就不屑跟你讲一句话呢,你是不知道这些官家小姐骨子可傲着呢,哎,他们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宁,宁什么,反正那意思就是被人家给弄死了,也不会说一句软话,就是不知道待会儿在男人身下,还能不能这么傲着哈哈哈哈。”
“我呸,我可是知道的,她们这些官家小姐,很多都是面上慈悲,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的算计,你信不信,就是这会儿,她什么都不说,心里头还不知道,想了多少种法子要咱们死呢?傲个奶奶的腿儿,到了咱们的寨子,这样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女人,你那看大门的瘸腿老王头都不如,等二当家的新鲜头过去了,还不知道要被赏给底下几个人呢?到时候再让她跟咱们在这寨子里干活干上半个月,保管让她跪的地上,抱着姐姐我的腿哭着求饶。”
“你说这么多干什么呢?好歹人家现在还得着二当家的欢喜,可别人家吹吹枕头风,明天就给你男人不好过,到时候你来了,喝了酒非得又打你一顿。”
“哎呦,狗子他娘,你怕什么?这么多年你还没有看出来吗?在咱们这个寨子里,第一等的那都是要出门刀口舔血的壮力男人们,第二等那就是男娃娃们,第三等是那些咱们辛苦养着的牲畜粮食,第四等是那些老弱病残的男人,最最不值钱的就是咱们这些女人啦,你看看整个寨子里,除了咱们会使鞭子的大小姐,还有哪个女人不是像根草的?就是当年咱们大小姐他娘,说起来也是一个官家小姐吧,最后还不是被大当家睡腻了,有了身子不方便后,就直接扔给他手底下那几个人玩,差点连孩子都没保住。”
“你不要命了,说这些做什么?不知道大小姐最听不得这些吗?”
“这有什么的,让咱们不说,难道就不是事实了?什么狗屁官家小姐,他们这些大小姐,可是永远都看不起咱们的,哎,我跟你说,我听说当年大小姐她娘,可有心机了,都被几个男人轮过了,后头不知怎么的,又重新得了大当家的欢心,一直到大小姐生下来满月,她竟然还能给跑了,后头被追回来,哎哟,谁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大当家牵着几条狼狗关上门,房间里两个人发生了什么,反正再开门,那女人身上可是一处好的都没了,血肉模糊的啊,哎哟那狗的嘴巴里还滴着血呢,可吓人了。”
“嘶,你这老蹄子怎么说得这么吓人?你真的不要命啦?”
“你怕什么呀?这房间里就我跟你两个人,床上那个到现在估计都昏得不知道天南地北,哪有心思听咱们说什么?”
“你声音小点,你也说了,她们这种官家小姐心思多的很。”
“多?呔,大小姐他娘心思难道不多?最后一个是什么下场,可以说是在寨子里,几十年来女人下场最惨的一个了,我还就不怕她心思多,只要惹恼了老爷们,他们一旦把你当了草,你就是条龙都能给你按死的泥潭里。”
“不过你别说这回咱们二当家带人回来,可是把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呢。”
“可不是,以往的时候,大当家给过他多少回女人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