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家在为了两颗灵丹妙药暗地里云家贡献了十颗,云熙私底下也收到了十颗。
没过几天主城那边传来消息,云家又多了一位大能巅峰,两位刚进阶的大能,五六位进阶修者巅峰,云家一时间风头无两,前段日子还蹦跶着想要跟云家争夺世家第三位子的樾家,悄默默的就没了声音。
接着就有人提议,云岫这一支近年来表现那是相当可以的,尤其最近相当的给力,而且云熙这位后生也是很有天赋的一个年轻人,值得大力培养,还应当把这一支的位置动一动,让他们到主城来发光发热。
云岫当时并没有急着到处钻营好立刻去主城,他反而先是去找了柯城主,两个人在书房里叽叽咕咕了一下午,
出来后云岫就又不急着进主城了,给上面回信说,自己能为主家做一点贡献,都是分内之事,主家的提拔,心里也十分的感激,恨不得立刻飞身去主城。但是书局他们这支已经做了几百年了,一时还撂不开手,很多地方要从头理一理,等理顺了再进城。
后头主城云家那边怎么回复的且不说,但是樾震行但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
之前就说了,这次怕下来巡查的人是他的死对头,云家新出了一位大能巅峰,两位新进阶大能,五六位的巅峰修者,这么大的喜事,自然会引起主城樾家那边的注意,细查下来自然又发现了云坊书局又给主家进贡了什么神秘的东西,主城樾家第一反应自然是要樾震行这边给个交代的。
那位巡察终于又拿到了一把令箭,自然是嗖嗖的朝着樾震行射去,因为落水镇的那些居民们有一种无与伦比的自豪感,到处宣扬他们被神眷顾过,所以那位巡察就很轻易的知道樾震行隐瞒了那灵丹,而且因为他的私心,导致樾家失去了先机,几乎所有的灵药都被云家包圆了,樾家至少几百年内无法再次冲击第三了。
这绝对是一个天大的把柄,那位巡察初初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给震惊了一把,或者说是震怒,虽然他与樾震行有一些私人恩怨,但是如果当真涉及到家族的荣辱时,他是不会轻易搞出什么幺蛾子的,所以当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是真心不能接受。
那位巡察拿着这份消息连夜就走了,而且还是悄悄的躲着人走的,这么大的事他怕再待在渔阳城,会被灭口。
可惜,樾震行这一天到主城有关云家消息的时候,已经想到了这一处,他是知道自己私自隐瞒灵丹的消息,已经犯了天大的错,坚决不能让主城那边的人知道的,或者说不能让主城的人直接知道自己是故意隐瞒的,说法可以有很多种,可以说是云家截胡,也可以直接将那个小镇屠了然后说云家并不是从那里得到的药,总而言之,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解决这件事儿,头一件就是不能让那个巡查将真正的消息带出去。
巡察快到渔阳城城门口的时候,就被人给包围了。
他一眼认出来,领头的那个人竟然是樾震行本人。
樾震行是抱了杀了灭口的心态来了,所以他也并没有怎么着重伪装自己,只不过是稍稍在脸上挂了半张面具而已。
“樾震行!你想做什么?你欺上瞒下导致主家造成天大的损失,还不主动白衣负罪,等候主家的发落?”
樾震行嗤之以鼻的笑了笑,道:“发落?什么发落?我们若水国这一支守在这破烂的渔阳城,已经足足五百年了,一向都是安分守己,从未有过任何逾越,我又何须白衣负罪?”
巡察看了一眼围在自己四周的人,个个都拿着火把,将整个街道都照的如同白昼,但是街道两旁的人家都闭门不出,偶尔路过的几个路人,也都满脸惊恐又吸以为常的远远的跑开了。
由此可见,这么多年来,樾家在这个渔阳城是什么样的地位。
深深的危机感让巡察的声音有些发抖,道:“我乃是主家亲自聘请的巡察,代表他是主家的颜面,你却带人包围我,又是何道理?”
樾震行好整以暇的往后退了两步,天字队的人二话不说就拎着剑冲了上来。
巡察为了能够快速的离开,只带了两三个人,对方却有二三十个人,几乎是没过半盏茶,或者他的两个随从就已经被砍死了,他也被两把剑压着跪到了地上。
巡察冷笑道:“樾震行,为了抓我,你还真是费尽心思,怕是你把你家秘密养着的王牌都拉出来了吧,还真是看得起我啊。”
拿刀压着巡察的两个人,果然是装束与其他人有些不一样,一身都是黑,几乎是那种黑夜的黑,连眼睛跟手都是黑的,因为战斗他们身上的气息还没有完全平复,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修者巅峰的讯息。
樾震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还记得那年你拿着一碟子剩菜施舍给我的模样吗?呵,你肯定不记得了,可是我记得清清楚楚,你的眼睛甚至都没有完全睁开,就像打发一条狗一样,让我拿着那盆剩菜离你远点。”
樾震行十几岁的时候,随着他的祖父去过主城一次,是为当时的家主贺整五百的寿辰,在去主城之前,樾家是渔阳城的独大,他又是长子嫡孙,就像是太子爷一样,捅破了天,都没有什么事儿,可是去了主城以后,主城的威严,等级森严的繁荣,给了他致命的冲击,或者说是打击。
他看到高高在上的爷爷卑躬屈膝的向好多甚至没有当时他年纪柯家堡大的少年弯腰甚至下跪。
他在那些人的眼里,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