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随着秦王一声令下,十万大军顿时暴涌而出,鼓声大燥、号角长鸣,将战斗直接推到巅峰。
“秦琼、秦用听令!”
“末将在!”
随着秦王令下,二人齐齐抱拳回应。
秦王吩咐道:“你二人各率三千精骑,守住西门和北门,防止步度根逃匿。”
“诺!”
“其余热,随孤进城!”
“诺!”
......
“快逃啊,秦军进城了!”
这一刻,鲜卑士兵人人面带慌张之色,城门大开的那一刻,顿时乱作一团。
“杀!
“噗嗤!”
宇文成都、徐达、薛仁贵三员大将率先杀进城内,守在城门口的鲜卑士兵最先遭殃。凤翅镏金镋从而降,将一名尚未来得及躲开的士兵一镗砸死,红白之物顿时散落一地。
身后的骑兵紧随而至,战马地冲锋之势,一名名鲜卑士兵直接被撞飞了出去,尚未来得及爬起,便被轰隆而至的骑兵践踏成一堆肉泥。
步度根站在郡守府的高楼上,静静看着下方的局势,脸上无悲无喜。
“单于!”
亲卫统领额尔汗立于步度根身后,对于眼下的局势,任何人都心知肚明,己方败局已定。落到当前这一步,只能他们技不如人,又或者意如此。
唐。清、金三国三十多万联军进犯大秦,与之正面交锋,己方起兵十二万大军,于后方牵制秦军的注意力,将近五十大军兵犯秦国。
如此雄厚的兵力都没拿秦国怎样,除了意如此,他们想不到还有何理由可以解释这一牵
“弓箭手、弓弩手、盾兵,还有那些火油是否都已经备好了?”步度根背对着额尔汗问道。
额尔汗回道:“已经准备好了。”
“嗯!”
步度根双眼微眯,驻足观望下方喊杀声震的两军兵马,心中对于秦王的恨意,让他如欲发狂,同时也恨苍不公,为何每次都被秦儿压自己一头。
“秦,你为何每次都这么好运,为何意每次都站在你这边,本王不服啊!”
“若不是你,本王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双手紧握成拳,发出‘咯嘣、咯嘣’的’响声,因为太过用力,十指发白。
“让各部将士准备好,待秦王大军兵马一到,就让他们见识见识我鲜卑勇士的厉害!”
完,步度根转身离开了角楼,对于眼下的局势,已经失去了希望,当秦军撞开城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
这一战,是自己输了,一败涂地!
“诺!”额尔汗躬身应诺道,注视着步度根远远离去。心中为之一叹,这一战,他们输的彻底。
其实早在单于决意起兵之时,便料到会有此局面,但是身为步度根的亲卫统领,不管单于如何做,他们这些亲卫将会誓死追随。
......
秦军大军势如破竹,一路推进,将鲜卑大军逐渐追赶到高柳郡守府周围。
“啊!”
一名鲜卑士兵惨叫一声,额头正中箭矢,挣扎俩下,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郡守府方圆几十里,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弓弩手、弓箭手位列盾兵之后,箭矢、弩箭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刺饶寒意。
宇文成都、薛仁贵、徐达三人居于大军的最中心,横排并立,只要他们一声令下,眼前的这些鲜卑士兵几乎无人能得以幸存。
双方注视了半晌,突然秦军中传来一阵躁动。
秦军阵型从中间分开,秦王、岳飞等人相继走到阵前,宇文成都、薛仁贵、徐达二人抱拳一礼。
秦直接看像郡守府,至于眼前的鲜卑士兵,直接选择忽视。
“步度根,何必负隅顽抗下去,若你即刻投降,孤或许饶你一命,否则...休怪孤不留情面了。”秦遥望着角楼的方向喊道。
“哼!”
步度根冷哼一声,道:“秦王,这些话你还是糊弄鬼去吧,你现在的心情恨不得杀我而后快。”
“我知道,我的造反,不仅让你秦国雪上加霜,腹背受敌,几乎让你命丧幽州,尤其是现在,本应该是休养生息之时。”
“可就因为本王的原因,让你不得不再动兵戈,只有将本王之乱镇压下去,尔等才能好好的修养。”
“所以,如果本王落到你手里,除了死,根本就没有第二条路选择。”
“秦王,你本王的对吗?”
步度根背负着双手,毫无畏惧地对上秦那双冰寒的眼神,这一刻,自己已经是必死之局,就算冒犯那又有何妨,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更想好好在羞辱秦一翻,以发泄心中的愤懑。
然而,秦正欲回话之时,只听步度根再次道。
“不对,应该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只有杀掉本王,如此才能震慑一些图谋不轨的宵,好让你抽出时间谋划大汉局势。”
“秦王,本王的对么?”
秦眼神冰寒的注视了步度根半晌,道:“看来你这个鲜卑单于也不是纯粹的白痴,既然知道,你还有胆量跳出来。”
“不知该你是自信,还是愚蠢?”
“既然你敢造反,那就做好死的觉悟!”
“哈哈哈......”
听闻秦之言,步度根猛然仰狂笑,道:“秦儿,本王在起兵之前就应经想好了,如今兵败,又有何好的。”
“若不是意助你,你秦儿现在早已成为本王的阶下囚,只能苍不公!”
“哼!”
“就算没有意,孤照样擒你如拿捏猪狗。”
秦话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