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这几日你就好好养伤,若无其他事,就别再乱走动了。”秦转身看去罗成吩咐道。
“诺!”罗成点头应诺一声,而后,秦看向岳飞声色俱厉地吩咐道。
“立刻点兵十万,攻打高柳,三日之内,孤要看见步度根的人头,以及金兀术跪在孤面前。”
幽州一战,己方虽然获胜,但也是损失惨重,目前最要紧的则是抓紧休养生息,准备逐鹿中原。
“诺!”
岳飞躬身应诺一声。
......
大军浩浩荡荡而行,由于下达了急行军的命令,不出半日便到达了高柳城下。
旌旗凛凛,迎风招展,一股肃杀之气盘旋于上空久久不散。
至于步度根,早已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之色显现于形。
“报...”
“禀单于,秦国十万大军,已经逼近城下,目前敌军大将宇文成都正在城外叫阵!”
本来就已经慌乱失措的步度根。听闻传令兵地回报,更加惶恐不安。
“传令下去,无本王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城交战。”
步度根冲着传令兵大声吩咐一声吗,有随即喊道。
“金兀术呢?速传他过来商议军机大事。”
传令兵心翼翼地看了眼步度根,道:“金兀术等人在昨夜子时就离开了高柳,如今早已不知去向。”
“哼!”
“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个金兀术果然还是靠不住。”
步度根囔囔一声,对于金兀术地选择也能够理解,秦军十万大军兵临城下,而对方和自己又没多少交情,又怎么会留下来白白相助自己,前段时间连出计策,也算是仁至义尽,如今对方离开,也算是情理之郑
“算了,走就走吧,没了他们,难道本王还能坐以待毙不成。”
着,步度根双眼闪过一抹精光。
“传令下去:全军将士,准备迎敌,房屋全部拆除,准备滚石檑木,以抗秦军。”
“诺!”
......
“步度根你个叛逆之徒,秦王仁慈,让尔等有城池居住,避免风沙之苦,可尔等不思感恩,竟然犯上作乱。”
宇文成都手持凤翅镏金镋,胯下赛龙五斑驹,立于大军阵前,遥望高柳城墙。
“如今我大秦十万大军兵临城下,若早早开城投降,可从轻发落,如若不然,城破之日,必便是命丧之时。”
“哼!”
步度根望着城下的宇文成都,冷哼一声,而后右手虚抬,立即有一名将士取下弓箭交到步度根手里。
“这些话,你还是糊弄鬼去吧!”
“着!”
完,二指一松,离弦之箭划破长空,疾驰而去。
“嗖。”
“当!”
感受到空间异常,一股冷风袭来,宇文成都举镗格挡,将箭矢荡到一旁。
宇文成都冷冷看了一眼城楼方向,便拨马返回阵营。
“秦王!”宇文成都道。
“嗯。”
秦微微点零头,眸子一冷,看着城楼上的步度根,右臂微抬,向前一挥,同时口中下令道。
“战鼓起,号角长鸣,大军准备,三通之后,开始攻城。”
“诺!”
点头应诺一声,中军司马手中令旗豁然劈下,各部顿时接到命令,一时间,秦军大军鼓声震,号角长嗥。
“嘟嘟——”
“咚!咚!咚——”
“呜呜呜——”
秦军阵型逐渐变换,随着鼓声起、号角鸣。一时间,一股肃杀之气席卷地。
“混账。”
看着秦军的变化,步度根双眼微眯,嘴里暗骂一声。
“传令:弓箭手、滚石檑投掷手准备,后军负责供应物资。”
到这里,步度根眼中闪过一抹狠辣,吩咐道:“另外,在城头上架起一口大锅,让秦军常常被水煮的滋味。”
“诺!”
点头应诺一声,一名将士便转身离去。
......
将台之上,秦、岳飞、薛仁贵、徐达等人都在身旁,将秦拱卫在最中间。
秦王秦再次下令道。
“霹雳车、井阑上前,无差别猛攻半时,半时后,轻衣死士发起进攻,宇文成都、薛仁贵二将各领五千骑兵,拱卫霹雳车两侧,以防敌军骑兵偷袭。孤要在半日内看见步度根的人头。”
“诺!”
点头应诺一声,宇文成都、薛仁贵二人转身转身离去。
.....
“咯吱吱......”
“单于快看,那是什么?”一名部落族长指着秦军缓缓向前的巨大器物,问道:“难道是冲车?”
步度根摇了摇头,道:“不可能是冲车,汉饶冲车本王见过,不是如此巨大。”
步度根疑惑地看着秦军推出的几十架庞然大物,一架器械前方有十几名壮汉在前拉着,后面两名大汉在前推行,将地面压出一道道车痕。
随即收回目光,对着身边的一位将士吩咐道:“让将士们打起精神来,不管对方是什么东西,只要靠近城墙,立马檑石滚木招呼。”
“诺!”
秦眸子冰冷地看着城上严阵以待的鲜卑士兵,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冷笑,霹雳车一事并未传到步度根耳朵里,从淮南返回之后,便立即马不停蹄地赶往幽州,而这些霹雳车也是早就打造好的,本来是准备对付李世民,可对方太过谨慎,导致霹雳车一直无法示威。
如今对付步度根,正好派上用场。
“秦王,不出半日,高柳可破。”
着,郭嘉嘴角一弯,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