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庆俭面露阴狠:“去,把那庄户一家杀了,记住,处理干净,不要留活口,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是。”心腹立刻去办。
没过多久,仆从来报:“主子,京兆尹被打入大牢了。”
“什么?”韦庆俭惊得站了起来,“他犯了何事?”
“听说是言行有失,对陛下不敬,陛下大发雷霆,把他打入了大牢。”仆从回道。
“哈哈......”韦庆俭大笑,真是老天开眼,报应来得如此快。
“你下去吧。”
韦庆俭把他打发走,重新坐在椅子上,思考对策。
窦轨是秦王的人,又与堂兄韦云起不和,他若是趁此机会把窦轨除了,那韦云起就能稳坐益州道,掌一方兵权。
虽然他与韦云起也不和,但毕竟他们是同族同宗,韦云起掌管兵权,也能提高韦家的地位。
思虑及此,韦庆俭叫来心腹,吩咐道:“窦轨被打入了大牢,你多派些人去找窦轨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