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多岁的老人,眼神望向那白酒。伸手还想喝点,犹豫,收回手来。
古萌走过去,把酒拿走。
余光注意到桌边脚下,有一个暖壶,这暖壶如今很少见。
从前小时候都是用来放两天热水都不会凉,认得,伸手去拿。
见有重量,便把桌上一个干净的杯子倒上水。
……
倒出来的水有点不同,有一点颜色。
下意识的闻了下,闻到一股麦芽的香气,一时并未意识到那是一种酒类。
“姑娘,酒,那是我最近新喜欢的黑啤酒,一瞅你这姑娘就不认识这酒。”老人伸手拿杯子,一口喝了。
张无长的很瘦,力气很大。他夺走古萌拎着的暖壶,“老伯,你看看这两张照片。”
小哥哥拿着两张照片,放到桌子上,“这两张,一个人?”
老伯放下杯子,把两张照片拿起来一瞅,“长的是不一样,可这面相都熟。”
他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时不时瞅着古萌。
连古萌都觉得不对劲,忍不住问出口,“老伯,瞧我做什么?”
老伯装作没听见古萌的话,确认了问题,“没错,是一个人。”
这件事清楚后,几个人离开了这个地方。
张无忙着给肖沉打电话,小哥哥他在给女友打电话。
唯独剩下她,啥事也没有。她就琢磨事,想起老人那时不时的目光,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她实在不是聪明人,哪有那个智商想通。
于是,就不想了。
刘粉这边在家族群中,有人在说起于老伯今天家中来了一年轻的男的,打扮时尚。
关键是不认识,却在大门口给了这于老伯一千块。
【不对吧,哪有给钱让你瞧见的?】
【这话说的,我说这假话做什么?不信,你问问他家儿子,看我说的话真的假的。】
【你们别说,这于老伯有点本事,时常有人去瞧他,给一千块算什么。】
……
这个话题越来越多人说,本来没注意的人,翻到这个消息,觉得有意思,就跟着瞧热闹。
刘粉注意到这个消息,完全是因为今天买新手机,她从新把所有申请的号又上线。
一时看到群里这个消息,想起了于老伯这个人。
越是引起关注的人,更容易把一些新奇的事,都带上他。
这不,有人提到刘粉,说在那天听到于老伯说了些什么,可神奇了,只是一个死人怎么会意想不到的命呢?
有些人在怀疑,有些人觉得这就是真的。
没有人知道,活着的刘粉,就在群里,看到了他们所说的话。
于老伯,刘粉知道他。知道他比知道刘里还要清楚,当年就是他说过,她的结果出乎意料,不是死亡之貌。
按道理,这么一个人。本不该又进入她的眼帘,可这个人如今被人提起,她想起了他。
张无现在一直查当初的事,肖沉发现她的死亡,和他有一种说不清的联系。
可并不知道,她就是刘粉。他并不在乎她的名字,可是,于老伯这种人不死,她觉的不安。
刚收了手机钱的营业员,呆呆地望着顾客。
她啥也没做,怎么顾客看起来恶狠狠?
三天后,于老伯死了。
古萌本来抱着一本漫画书笑的正开心,肖沉拿着手机,来就对她说了这个消息。
她脸上的笑意僵住,慢慢的看向肖沉,“你说的于老伯,便是张无带我去见的那位?”
老伯最近就见过一位,很容易想到是他。
“没错。”
肖沉没想到身为雇主,居然让他传话。
“换身衣服,跟我去看看。”
古萌应了,她现在穿着的衣服是红色,确实不合适。
开车到地方,肖沉停好车,让古萌下车。
张无和小哥哥已经到了,他们俩在等他们。
看到古萌,张无点点头。
古萌一直觉得和张无不熟,可他显然不这么认为。
不过,她有点意外,于老伯死的消息,他们两个怎么知道。
毕竟只是向于老伯问点事,他仅仅知道的,问完就不会有再见面的啊。
张无是个心思敏锐的人,注意到古萌的疑惑,于是解释,“他放在钱里,放了一张名片,我的。这于老伯的家人不知何故,打电话告知我于老伯死了。”
这个时候肖沉跟了过来,大概知道古萌的疑惑,补了一句,“应该是于老伯家孩子打的电话,原因就是因为那笔钱。”
几个人看起来装扮不同,又不是这村庄的人。
守在门口的年轻小伙子,看到几人后,想起打的那个电话,迎了过来。
“你们就是我打电话来的几位吧?”
古萌看向张无,这下意识,让这年轻人确定了。
他瞧了一眼几个人中,气势明显不同的男人,他回过神看着很瘦很瘦的张无,“是这样,我不知我父亲收了钱,可还有什么未办完的事?”
较为有礼貌,可也透出某种野心的信号。
张无不觉得有什么,微微摇头,“没有。”
“那就好……”
古萌的注意力,在于这于老伯来的人真多,虽然陆陆续续在他们后面,于老伯认识的人多。
张无不擅长和人交流,好在这于老伯的年轻人有事,提前离开。
肖沉若有所思,他发现于老伯的儿子,倒不是单纯打了电话,而是还有一个意思,那就是他的父亲是不是被杀。
这于老伯不普通,又能为家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