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狼狈,正欲离开的赵天财等人,听着那清脆女声,瞬间狂喜,狼狈模样一下消散,身子再次挺拔。
赵天财缓缓转过身子,目光缓缓看向左双。同时,有些见机的家丁急忙闪身出去,给赵妍等人腾出位置。
目光和左双碰撞在一起,赵天财身子还是颤抖了下,不过看到走进来的赵妍,勇气一下上涌,挺拔着身子和左双对视起来。
“爷爷,今日真是热闹啊,娶个妾而已,你居然亲自前来。我真是好奇,什么样的姑娘能让爷爷你亲自来迎接。”赵妍说着扫视了一眼场间诸人,最后目光停留在了李燕儿身上。
她觉得屋子里的人也就李燕儿还有几分姿色,不过见着李燕儿脸色惶恐地双手紧拉着张垄手臂,再联想到先前听到自家爷爷说的‘来日方长’,表情渐渐冷酷起来。
“妍儿,还好你今日来的及时,要不然我这张老脸可以丢尽了。”此时,赵天财一副受尽屈辱模样。
赵妍见状,脸上布满了阴云,“上阳镇谁这么不识好歹,敢让我爷爷失了颜面?”
“这位姑娘,今日是我师父定亲之日,你爷爷带着一群人气汹汹而来,一副要抢亲模样,还好镇尊大人在此,方没有让你爷爷得逞。你爷爷这般作为,不知是你爷爷不识好歹,还是我们不识好歹?”石山看着一脸阴鸷的赵妍说道。
赵妍闻言,看向石山,冷冷道:“你是何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倘若我没有说话的份,那你更应该闭嘴。”石山冷冷说道。
“小子,你知道和你说话的人是谁吗?那可是我们大河帮帮主弟子赵妍赵师姐!你敢顶撞我们赵师姐,还不快跪下请罪。”跟在赵妍身后的一个青壮男子怒声道,同时扬了扬手中长剑。
“放肆!”
就在此时,左双一声怒喝,场间诸人瞬间安静下来,赵妍皱起眉头,充满敌意地看向左双。
“妍儿,这位就是我上阳镇镇尊左双。”赵天财不失时机地点明了左双身份。
“原来是镇尊大人,真是好大的威风。”赵妍厉声说来。
“想必你就是赵妍吧。”左双注视着赵妍说道,“今日你爷爷来扰乱别人定亲,实属恶棍之举,你身为大河帮之人,也是见过世面了的,可不要做出助纣为虐的事。”
赵妍闻言却是不屑地笑了几声,“左大人,今日是我爷爷纳妾之日,怎么就成了扰乱别人定亲?”
面对赵妍张扬模样,左双按耐住心中怒火,这些江湖门派之日,真是全然不把朝廷放在眼里,“赵小姐,你可知你爷爷要纳谁为妾?你爷爷今日又为何来到此地?”
被左双这么一问,赵妍倒是有了些疑惑。原本今日她风风光光地回赵府,刚一回来就听说爷爷赵天财带着人去纳妾去啦,她便急忙赶了过来,想看看赵天财娶了个什么样的新媳妇。
不过到了这里之后发现事情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现在又听左双这么一说,顿时疑惑起来。
“妍儿,你可要为你爷爷做主。我早就公开说了要娶这李燕儿为妾,没想到这个卖灯笼的下贱之人竟敢不管我放出的话,前来和这李燕儿定亲,这不就是不把我赵天财放在眼里,有意让我赵天财丢脸吗?”赵天财调动着情绪怒吼出声。
石山听到这话,顿时一怒:“赵天财,你说谁是下贱之人呢?莫非你一个卖假货起家的人高贵无比了?”
赵天财一听到‘卖假货起家’一句,顿时涨红了脸,胸膛不断起伏,手中拐杖指向石山,想要大骂出口,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原来这赵天财年轻的时候经营一家药铺,时常卖一些假药,因此发了家,不过后来事情败露,药铺经营不下去了,这才迁移到了上阳镇。
赵天财到了上阳镇后,改行做起了酒楼,后来也做了些狠辣事情,被有心人调查,连带着以前卖假药的事情也出来了,渐渐的这些事情也成了街坊邻居茶余饭后的谈资,是以石山早就听闻过。
“你是何人,竟敢污蔑我爷爷?”赵妍一脸狠厉地看向石山,似乎一个不注意,就要出手攻击。
“是不是污蔑,你自己问问赵天财不就好了。”见着随时都可能暴起的赵妍,石山也是小心戒备着,心中想到这赵妍刚成为大河帮帮主弟子,应该没有多大修为吧,只是不知道跟着他来的那些大河帮之人是何修为。
想到这里,石山心里也是有些发憷,不禁有些懊恼,早知有今日遭遇,自己不该保守地修炼玄魔变的,若是修炼玄魔变成功,而后从姚江那里得到修行方法,成为玄士,今日岂会如此被动。
“小姐,老爷岂会做出那等事情,我赵府做生意一向以诚信为本,他石山就是在污蔑老爷。小姐,还望你为老爷撑腰,莫要让几个卖灯笼的人仗势欺辱了老爷。”黄世仁说着,目光好似不经意地扫过左双。
“赵师姐,赵老爷能教导处你这般知书达礼之人,断然不会是那等卖假货之人,定然是污蔑,就让我来替师姐教训教训这人。”赵妍身旁的青壮男子再次出声,全然把左双忘却,一心想着在赵妍面前好好表现。
只见这青壮男子说话间便拔出长剑,一个顺势就刺向了石山腰部。
就在石山要闪身躲避之时,只见一张大手刹那间擒住青壮男子肩膀,随后一个抓肩,就将青壮男子抓翻倒地。
“啊!”
青壮男子被这么一抓翻,落地之时痛吼出声,既有肩膀之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