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嫁人的都没脸红呢。不过看少年郎脸红也是一道风景。喻君慎拉着我,一直不放手,顺着石子路一直继续走,穿梭在像枯木似树的林间,喻君慎说:“这个是珍珠梅。花期八九月。这些梅树费了点功夫,我的人专门跑了一趟南疆。”
“南疆那边的品种吗?”
“是的。到了——朱砂梅,我前几天挪过来的——偷偷的。”
我一脸黑线的看着眼前的朱砂梅,“就这一棵?”
“对啊,我就喜欢这一棵。”喻君慎脸又红了。
这棵梅花树不会是我作诗时,他旁边那棵吧?看他那脸红红的样子,应该是了。
“不如多挪几棵过来。”
“我只喜欢这一棵。”
“那旁边怎么空着这么大的地方。”
“我打算把这里种满马樱树或者丁香。”
“但凡我见到的空地你不都种了马樱树了吗?这地儿就别种马樱了。等我想起来种什么再讲给你听。”
“好啊。”喻君慎拉着我继续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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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
“那我们去傲来居吧。”
门口,初八正端着药碗等着我。
我就知道!接过一口喝尽,乙雀给我嘴里塞了颗糖。
喻君慎扶着我上了车架。他骑上他的红枣马——名字就叫胭脂。我听说这名字的时候无语很久——公马叫做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