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夕惊得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陆续上前,将他的女人揽在怀里,“这个病,一定要重视起来,我刚刚得到一个消息,我们三年前退伍的一个老兵,跳轨自杀了。”
赫瑞文瞳孔微缩,“这个病的潜伏期是非常长的,而且无声无息,国外一百个消防官兵里面,就有一个患这种病,有的轻,可以自愈;有的重,选择自杀。”
“赫瑞文,你得治好他!”宋年夕脱口而出。
赫瑞文点点头,“必须治好,但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你说!”
赫瑞文扭头看向陆续,镜片后的目光有些发沉,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异样起来。
陆续不喜欢别人用这种眼神看他,冷冷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看着我干嘛!”
赫瑞文扶了扶镜架,“石惊玉的案子比较复杂,你听一听……”
当陆续听到“阮奕清”三个字的时候,一股寒意本能的从五脏六腑中蹿了起来,“怎么又是这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