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达的掌门人陆婉,本市最有钱的富婆!”老马笑吟吟的朝孟信道:“这下你要发达了!”
陆婉!
孟信吃了一惊,他和这陆婉有过一次接触!
那是五个月前在一次“嘉禾秋拍书画专场”竞价的时候,孟信被老马委托去拍一件书法作品。
一件被十几个专家鉴定为陆游真迹的书法作品《钗头凤》,他得到老马的授意,势在必得,没想到这件作品在竞拍的时候出现了竞价高潮。
有人和孟信一来二去居然竞价了十几个回合,虽然最终还是对方拍到了,却是当场摔了牌子!
事后还特意走到了孟信的席位前,指了指他,冷笑连连!
这人就是陆婉。
后来,老马解释说他也是收人委托,绝没有被人当了枪使,朗朗乾坤,清者自清。
孟信听了老马的解释,自然没当回事。
这次拍卖会,他不但出了风头,老马给的酬金也相当丰厚。
他用这酬金买回来心仪已久的一套西服,骚包得不行。
这世界真小!这女孩和陆婉是亲戚?
孟信这才回想起那日富婆对自己的冷笑——
“你行啊!居然这么沉得住气!”阿文吃惊地朝孟信不满道。
靠!不是你想的这回事啊!
孟信气得翻白眼,朝女孩子望了一下,没好气道:“我认识她还不到十分钟……”
“她这么情真意切的对你可假不了啊!”阿文压低声音道:“陆婉可是人大代表,我接触过这富婆一次,脾气可不大好!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到时候谁也帮不了你……”
“阿文!你们在嘀咕什么呢?”牙签朝他们这边嚷道:“阿信,弟妹叫什么啊?”
孟信瞪了牙签一眼,没好气道:“你自己问!”
毛毛指了指孟信,随即笑嘻嘻地朝女孩子道:“弟妹,你叫什么啊!你看阿信这态度就有问题是不是?要是我是你,早就蹬了他了…….”
女孩子满是柔情地看着孟信,轻声道:“我叫章若初!”
“好名字!”毛毛笑道:“我们和阿信是死党,你们订婚这么大的事情居然瞒着我们!那就是你们的不对了——”
他无视孟信的瞪眼抗议,继续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今晚我们就要好好热闹热闹!说吧,你喝什么?白的?红的?黄的?我们政策宽大,允许你叫闺蜜来助阵!”
章若初呆了呆,迟疑了下道:“你是要喝酒吗?”随即摇头道:“我不能喝酒!医生说我现在不能喝酒!”
牙签极为夸张的一笑,有些猥琐道:“就看医生了?几个月了啊?”
毛毛反应过来,指着孟信道:“她不喝?也没关系啦!要么你喝两份,要么她找她的闺蜜来助阵啊!”
章若初一脸认真的样子道:“他也不能喝!”
说完不管不顾就朝孟信走去,紧挨着坐下,无视毛毛地尴尬。
“不喝没关系!”牙签头也被这场面弄懵了,他有些不满道:“我们可以找人来喝,比方什么瑶瑶啊,苗苗啊,还有什么丽丽啊,娅娅啊……孟信,你小子给个痛快话!”
威胁!这都什么人啊?
他们以为戳到了孟信的痛楚,都虎视眈眈看着孟信,等他说话。清纱仙侣
“是你?!”陆婉显然认出了孟信,双眼如电,面带寒霜道:“怎么又是你?”
“巧合!纯属巧合!”孟信心里有点不爽,但还是忍住了道。
那年纪稍长的女士细细看了看孟信,朝他善意的点了点头,上前拉住了章若初的手,柔声道:“孩子,我们先回家吧!”
“我不!”章若初毫不客气地甩开了她母亲的手道:“我要和阿庆在一起!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她母亲叹了口气,有些歉意的朝孟信道:“你能过来一下吗?”
孟信一起身,章若初十分紧张地跟着起来,有些不安道:“你要哪里?”
孟信有些相信她真的脑子有点问题,很是客气道:“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她母亲也马上解释道:“妈妈和他——阿庆说说话,就在这里!”
两人走到一边,章若初的母亲低声道:“你应该也看明白了!她——”她忍了忍之后缓缓道:“你叫什么名字?”
“孟信!”孟信接着解释道:“孟子的孟,信仰的信!”
“妈!这是他的假名!”章若初突然有些激动道:“他真的是阿庆,我很熟悉他身上的淡淡的檀香味道!”
什么意思?
孟信有些不解,自己身上什么时候有淡淡的檀香味道?
难道是自己手腕上的小叶紫檀手串?
这手串是自己随手在老马那顺来的,难道还是值钱的玩意不成?
章若初的母亲满是忧伤的看了看自己的女儿,转首低声朝孟信道:“孟先生,我们初次见面!我知道这样很冒昧,但是——但是请你理解一下我们的苦处,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希望…….”
“你说!你说!”孟信看到她为难的样子,连忙道:“只要我能做到!”
章若初的母亲看到孟信的态度,脸色一缓,露出淡淡的一丝笑意道:“我们家若若这里——”她指了指头后叹气道:“这里受了点刺激,她才会把你当成了另外一个人。现在,现在她这样子,我不想让她再受到什么伤害!尤其是不忍心再看到她难受……所以,你能暂时陪我们走一趟吗?”
“要去哪里?”孟信迟疑了下,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