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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国继宰相死去之后,礼部尚书陈礼德、兵部尚书罗尚接连死去,一时之间整个杭州城乃至吴越国都陷入了震惊当中。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列在两侧,正上方的宝座之上,钱弘佐端坐,后方的纱幔之后,太后则坐在那里,负责聆听朝政。
钱弘佐缓缓开口道:“众位爱卿,都已经听说了礼部尚书陈礼德,兵部尚书罗尚之死了吧?”
文武百官接连呼应道:“臣等已经听闻。”
钱弘佐道:“据朕所知,这罗尚乃是怀疑陈礼德是杀死宰相的真凶,于是,他便率领官兵,前去了陈礼德的府邸之中,对陈礼德进行逮捕,众位爱卿,觉得这罗尚的做法可有道理?”
顿时,一名武官站了出来,道:“启禀陛下,此事并无道理,这罗尚难道是掌握了什么证据,所以怀疑陈礼德杀死宰相?如果没有证据的话,罗尚根本并无逮捕陈礼德的正当之名。”
这名武官正是与太后存在私情的孟将军之子。
他所说的话,乃是钱弘佐和太后叫他说的。
此话故意抛出疑问,用以引导钱弘佐接下来的话。
钱弘佐道:“孟爱卿所言极是,罗尚并无什么证据,便前去陈礼德府邸之处,闯入其中,还要将陈礼德捉拿,朕觉得,此举毫无正当可言,罗尚的举动,完全错了,他在并无证据的情况下,给陈礼德扣上罪名,亦是有罪。”
“冤枉啊!陛下!冤枉!”
当即,一名约有三十岁左右的文官站了出来,道:“启奏陛下,我家兄长,也就是罗尚,他从来都万分谨慎,绝对不会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之下,就去礼部尚书的府邸当中,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证据,但我家兄长来不及禀报陛下。”
钱弘佐疑惑,道:“罗尚有什么证据?”
“这……”罗尚之弟顿时呼吸一滞,道:“此事,我也不知,不过,陛下可以询问我兄长的亲信。”
钱弘佐叹了口气:“此事不用你提醒朕,朕早已经知道了,所以,朕昨日在事发之后,就寻找罗尚的亲信,但,此人竟人间蒸发,早就逃之夭夭,你说,他如果掌握证据,为何要逃走?”
罗尚之弟道:“这,此事还望陛下能够继续追查……”
“请陛下为我死去的父亲做主!”正在此刻,一名二十余岁的文官站了出来,此人乃是陈礼德的子嗣,陈元立。
说着,陈元立干脆跪在了地上,叩首的同时,痛哭流涕道:“陛下!我爹死的冤枉!乃是被罗尚这个狗贼所带去的刺客杀死!从始至终,他都并未拿出我爹做错事情的证据!他分明就是要故意除去我爹!”
钱弘佐道:“陈爱卿莫要伤了身体,想必陈德礼在天之灵,不希望看到你如此伤心。”
“多谢陛下厚爱!陈元立感激陛下!原本,作为我父之子!臣今日应当为他守灵,可臣不甘!我父死的太惨了!他完完全全,便是被冤枉死的!不谈罗尚这个狗贼是否真有什么证据,单凭他在无陛下旨意的情况之下,闯入礼部尚书的府邸,强行捉拿我爹,便已经犯了大过!此事,罗尚狗贼根本无权!他乃是无视了陛下的存在,藐视了朝廷,此狗贼死不足惜,应该全家问斩!”陈元立红着双眼,怒喝道。
钱弘佐顿时抬起手,拍了一下龙椅,道:“罗尚的确可恨!竟然无视于朕,不向朕汇报,便前去礼部尚书的家里捉拿礼部尚书,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国主!”
陈元立道:“陛下英明!”
一旁,罗尚之弟已经被这一幕吓得满头是汗,愕然道:“陛下,陛下千万莫要听信此人之话,我兄长定然是有证据的。”
“既然有证据,那为何不拿出来?”
便在此刻,钱弘佐后面的太后终于发声。
罗尚之弟道:“这,这……”
太后声音冷冽道:“哀家问你,既然有捉拿陈礼德的证据,为何不拿出来?”
太后早已与钱弘佐商量好了处理办法,当着群臣之面,便数落了兵部尚书罗尚为了追查宰相之死,所使用的方式错误,而且,并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陈礼德便是杀死宰相的真凶。
如此,罗尚的做法,相当于害死了陈礼德,太后当即便命人对罗尚进行抄家。
这样的举动,顿时让礼部尚书陈礼德的家人觉得无比快慰,只不过,兴奋还未过去,太后便提出了,为免天下众人之口,所以,要继续对陈礼德进行追查,希望陈礼德的家人不进行阻挠。
而文武百官还来不及提出异议的时候,钱弘佐便站了出来,赞成了太后的说法。
礼部尚书陈礼德的子嗣顿时惊恐万分,但却已经无法阻止事情的发生。
钱弘佐深知不能给陈礼德以及罗尚的家人时间,当即便主动决定由他自己来监督此事,太后以钱弘佐需要锻炼之名,同意了此事。
如此,这对母子在朝堂之上一唱一和,致使文武百官全部陷入了惊愕当中。
退朝之后,钱弘佐便命令早已经准备好的侍卫前去先围了罗尚的家,至于他自己,则带了更多的侍卫,直接征调了杭州城的府衙,由杭州城的知州以及皇城守备一同前往礼部尚书陈礼德的家中调查。
而礼部尚书陈礼德的家人只能惊悚的跟着钱弘佐,眼见着钱弘佐带人进行所谓的调查。
整个调查的过程当中,钱弘佐一面派守城将军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