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众人并未慌乱,而是都抚上了自己的武器,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却见从校场的四周突然升起一簇簇烟火,直冲云霄,而后炸开,绚烂夺目。
众人被这一幕惊到,虽然之前他们在元宵时也会放烟火,可是都不及这些炫目多彩。
司尧始终紧紧的揽住云若梵的腰,警惕的看向四周,直到看到烟火炸出梵和尧两字,并且周围炸成心形的烟花时,才微微放松了些,略有感叹的说:“竟然是她?”
云若梵疑惑的看向他“是谁?这么新奇的玩意儿,难道是旱魃她老人家?”
司尧点了点头“正是她,我之前随她去过一个地方,那里人们出行不御剑,却也能飞行,只是坐在一个小铁盒子里,那盒子做成了鸟状。”
“那里的烟火可是做成各式各样的,极其先进,就是人的身体状态太差了些。我当时还感叹,若是能做成我们的名字就好了。没想到旱魃前辈却记了下来。”
云若梵有些遗憾的说:“如此有趣的地方,竟然是别人陪你去的。”
司尧趁着别人都在看烟火的时候,吻了吻云若梵的手“当时你有两魂在她的体内,另一魂在我身上,所以,梵儿是陪我一起去的。”
烟花落幕,天也亮了起来,云若梵和司尧却同时在四处张望,却没有见到旱魃的身影。
众人都在感叹这异象,从此以后,天下又多了一则奇闻,而且他们以为,这是他们要驱逐妖族的前兆。
司尧将云若梵送入洞房,体贴的为她摘了凤冠,又拿了些吃的,才出去敬酒。
不远处的山头上,一娇俏女子微红着眼眶,欣慰的说:“这两个多灾多难的孩子,终于苦尽甘来,结为了夫妇。”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旱魃。
“所以……您老可以把我松开了不?”被她捆着扔在一旁的神王无奈的说。
旱魃回头瞪了他一眼“不行,你这个神诡计多端,又焉坏,如今他们还没有洞房,万一你去抢了怎么办?”
神王苦笑“您放心,我知道知足者常乐这个道理,所以,我不会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旱魃不信“那你来此处是为何?”
“自然是想看看梵梵穿婚服的模样。”
旱魃斩钉截铁的说:“不行,我今早去看了,那孩子穿着婚服的模样极美,万一你再动了什么歪心思,这个神王之位可就保不住了,我可是为你好。”
神王无奈,只得长叹一声,转眸看向旁边被捆得严严实实,晕过去的某妖王,心里顿时平衡了许多。
司尧宴请了所有的士兵,轮流吃席,然情况特殊,为防妖族突袭,每人最多可尝一杯酒,即使是这样,司尧还是敬酒到傍晚才回到了洞房内。
云若梵无事便静静的坐着,等待着她夫君的到来,夕阳的余晖洒在的营帐内,洒在了她绝美的脸上,
司尧进来时,便看到了这样一副静谧的美人图,呼吸再次一滞,从来不知醉为何物的他,此刻却仿佛真的醉了,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仿若在云端。
云若梵见他久久未动,便站起身来,朝他走来,担忧的问“可是醉了?”
司尧将云若梵拥入怀中,伸向她的骨节鞭,拉掉,扔向一边,骨节鞭发出惨叫,灰溜溜的溜到营帐外,却看到那里早已趴了一群人。
众人回头嘲笑骨节鞭,再回头朝营帐内看时,那里早已没了司尧和云若梵的踪迹。
万俟琼摆了摆手“都散了吧,散了吧,两人指定是进空间了,我们是没得看喽。”
此刻空间内,云若梵看着这红烛和大红喜字,以及床上的喜被,看向司尧“你布置了两个婚房?”
司尧点头“嗯,我怕他们会偷听。”
云若梵突然察觉此时的司尧有些不对劲,点起头来都一板一眼的,而且额头紧绷的青筋和紧抿的薄唇暴露了他的紧张。
司尧端起红烛旁的两盅酒,递给了云若梵一杯,轻声说:“梵儿,我们喝交杯酒。”
云若梵忍笑的接过,与司尧手臂交叉时,又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
待两人喝下后,司尧将杯子放好,再回来时,竟然有些同手同脚了。
云若梵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夫君,你为何会那般紧张?唔……”
不等云若梵说完,司尧便再也忍不住吻上了他渴望已久的红唇。
带着酒香的吻,让云若梵有些晕眩,沉溺其中,却突觉胸口一凉,司尧的吻也随之朝下移去。
云若梵这才发现,他们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床上,而她已经衣衫半褪,司尧的衣衫却还完好无损。
心中隐有不服,暗念法决,司尧的外衫便从他身上飞去,翩翩落到了地上。
云若梵的手,也透过中衣抚上了司尧的后背。
顿觉司尧的后背一僵,司尧也定了下来,抬眸看向她。
见到他眼底的火焰和赤红的眼眸,云若梵顿时化作了一汪春水,手在后背缓缓扶着,并逐渐朝前胸移动。
司尧欲火再升,声音黯哑的说:“梵儿,你如此这般,我会发狂的。”
云若梵甚是无辜的眨了眨眼“你说什么?我不太懂呀~”
司尧低吼一声,云若梵的衣裳便全部褪去,绝美的**在这大红喜被上,这这副景象,让司尧更加的难以控制,额头有汗流下,可又怕吓到了他的梵儿,一时间进退两难。
云若梵再念口诀,司尧的衣衫也尽数不见,暗叹了一声,这身材可真是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