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逸笑道:“这样楚州便是我大军的囊中之物了。没想到困扰我多日的难题,魏监军三言两语便帮我解决了。只是不知还需多少天,才能到达楚州境内,我现在倒有些迫不及待了。”
魏思温笑道:“李将军无需着急,我昨日夜观天象,这几天应该会云散雨收,到时候大水自然退去,我军就可长驱南下了。再者说来,李思文势必固守润州,徐敬业要想攻下润州,没个十来天的时间,是根本不可能的。我们肯定能赶在他前面,拿下楚州的。”
李孝逸道:“监军果然博学多才,上知天文,下识地理。若果如监军所言,雨水在这几天便会停歇,那就太好了。只是不知监军何以如此肯定,李思文能够坚守润州十余日呢?监军恐怕有所不知,这李思文可是徐敬业的叔父,要是他与徐敬业勾结,打开城门,将润州拱手相让,那该如何是好呢?”
魏思温笑道:“李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李思文虽然是徐敬业的叔父,但这个人是个见利忘义之徒,心中感念太后让他做润州刺史,因此除了对太后忠心耿耿外,还想方设法地巴结奉承武氏兄弟。
早在徐敬业在扬州起兵之前,他就将徐敬业谋反的想法向太后密报,这会儿听说李勣一族的属籍爵位被褫夺,其父李勣及其兄李震,被斫棺戮尸,于是将所有的愤怒与怨恨都倾泄在徐敬业身上,对他这个侄子可谓是深恶痛绝,因此事不会念及亲情的,自然会死守润州,以待增援。他虽然是个庸碌无为的刺史,但其属下颇有几名得力干将,再加上都梁山投奔到润州的守将,与润州五六万守军,要坚守十天半个月,根本毫无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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