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什么怎么交代?据实以报,不就行了,难道简长老还会怪罪我们办事不力么?”
另一人道:“我倒不是怕简长老怪责,而是阴长老之前让我们查清楚丘神绩想要与我们玄阴教结盟,究竟有什么目的,我们没有办法查清楚,总是失职。简长老来了洛阳之后,还是要查清楚此事,我们该如何着手,你想到什么办法没有?”
那人道:“这倒的确是个问题,我听说出入燕来楼的,不是达官显贵,便是各路武林豪强,那里更是买卖各种消息的场所,我们不妨去那里查探一番,或许能够了解到一些情况也说不定呢。”
另一人道:“我看这事还得等到简长老来了之后,再与他商量一下,毕竟我们西域人外貌与中原人有所不同,很容易引人注目,我们潜伏在洛阳这么久,不就是想在暗中了解到一些有利于我们玄阴教的消息么?要是出现在那种场合,被中原武林人士认出来,只怕会惹出大乱子的。”
那人笑道:“你以为我们待在客栈中就安全了么?只怕我们来到中原的消息,早已被人知道了,中原武林人士之所以没有来找我们麻烦,是因为对我们玄阴教还心存忌惮,没有十分把握,不敢贸然与我们动手。所以在他们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我们去燕来楼,根本不会有任何危险。”
另一人道:“你说的没错,做任何事情都必须冒些风险,一味在暗中调查,总不是个办法。那我们即刻前往燕来楼?”说着便要带领一队人马前往,那人道:“你做什么?我们是去燕来楼打探消息,并非与人动武,你带这么多人去做什么?”
另一人道:“那依你的意思,我们该带多少人去?”
那人道:“你我二人就足够了,其他人返回客栈等候消息。”
另一人道:“我看还是有些不妥,不如这样,我们二人进入燕来楼打探消息,其他人乔装打扮,在外面负责接应,万一有事发生,还可有个照应。”那人点点头,于是便与他同伴一起向洛阳城急速奔去,其他玄阴教弟子也就地换上中原人装束,分散进入洛阳城中。
鄢云对英女道:“他们去了燕来楼,定然会有事发生,我们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英女道:“那是自然,有热闹看,干嘛不去?”说着便施展轻功,跟在之前那两名玄阴教小头目后面,鄢云见英女已然跟去,于是二话不说,也施展轻功,紧随其后。
很快他们便到了燕来楼,那两人进去之后,英女与鄢云也先后跟了进去,英女为了查探玄阴教到底有什么阴谋,于是便选了那两人左边的一张桌子坐下,鄢云进来之后,英女急忙招手让他过来。
那两名玄阴教小头目,没见过鄢云与韩英女,自是不知他们是跟踪他俩进来的,于是也没有对他们有所提防,还是自顾自地商量着自己的事情,他们虽是一身中原人士装束,但西域人高鼻深目的特征,还是无法瞒过店小二包打听左右逢源的眼睛。
包打听心想,这两人是西域人士,虽然是客商打扮,但很显然是身怀武功,来此的目的,自然要打听消息,且去探探他们的口风再说。
想到这里,于是便急忙走了过去,对那二人道:“二位需要些什么?”
其中一人道:“那就来两坛子酒,再来一条烤羊腿吧。”
另一人向他瞟了一眼,那人立即改口道:“没有烤羊腿,来几个小菜也行。”
包打听笑道:“二位是西域人吧,初到中原,不能入乡随俗也是正常的事,我们店是东都最有名的,自然可以满足来自四面八方的客人的口味,烤羊腿与马奶酒马上就到。”
那两人知道这店小二见多识广,认出他们的身份,于是便索性承认道:“没错,我们正是西域来的客商,素闻燕来楼声名远播,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包打听闻言,笑了笑,正准备离开,但又放缓了脚步,因为他知道这两人必有所求,还会问自己问题。
果然如他所料,没走两步,其中一人便喊道:“且慢。”
包打听急忙回头问道:“不知客官还有何吩咐?”
只听其中一人道:“我们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包打听闻言,并不说话,另一人知道来燕来楼,就没有打听不到的江湖消息,于是便急忙从怀中掏出两块黄金,包打听急忙伸手去接,那人却立即握住金子,说道:“不急,先回答我们问题,再拿钱不迟。”
包打听笑道:“我也不怕你们问完不付账,不知你们想打听什么人?”
那人道:“丘……神……勣。”他知道自己是西域人口音,故而一字一字地说出要打听的人的名字。
包打听笑问道:“天下同名同姓之人何其多哉!不知你问的是哪个丘神勣?”包打听明知他问的便是京城御林军统领丘神勣,有意刁难无非是想让他们自己说出来,从而好一步步套他们的话,查清楚他们的身份而已。
那人果然入彀,不耐烦地道:“你明知故问,自然是京城御林军首领丘神勣了,难道还是旁人不成?”
包打听闻言,嘴角露出一丝阴笑,心想,你们二人既是外来客商,打听一个军爷作甚,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于是便笑道:“想不到两位做生意都做到军爷那里了,实在是难得,恐怕离飞黄腾达之日为期不远了吧?”
那人怒道:“你别胡说八道,越扯越远,我且问你,丘神绩最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