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门的人听了展蛟的话,这才没有向他发难,只听鄢云又说道:“我哪里有挑拨离间,你急于澄清自己,说明你确有此心,你当大家都是傻子么?”
展蛟怒道:“休得胡说八道,我再问你一句,是不是只要我退兵,你们就将云坛主放了?”
鄢云道:“我们岂会自食其言,说过的话自然是算数的。”
展蛟道:“你只不过是一个小道士而已,恐怕作不了主,还是叫管事的出来说话吧。”
玉虚道长闻言,遂说道:“我玉虚乃武当代掌门,武当派的事务,我能说了算,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们立即退兵,一个时辰后,云之鹄会毫发无损被送回。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展蛟道:“且慢,为何云坛主始终一言不发?莫非你们点了他的哑穴?我只不过是厚土坛的一个舵主而已,要我退兵,除非得到云坛主的许可才行,要不然日后岐黄子追究起来,我可担当不起。你们还是先解开云坛主的哑穴吧。”
玉虚道长闻言,连忙对梅傲霜说道:“梅女侠,可否劳烦你解开云之鹄的哑穴,其他穴道不解,他也跑不了。”
梅傲霜听了玉虚道长的话,开始有些犹豫起来,但云之鹄若是始终不说话,局面将永远僵持,得不到缓解,无奈之下,只得在他哑穴上点了一下。
云之鹄刚才之所以不答应退兵,是因为他势单力孤,总想趁乱让展蛟等人帮自己解开穴道,没想到梅傲霜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这会儿可以说话了,剑架在脖子上,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于是便说道:“本坛主落了单,一时疏忽,才被敌人所擒,蛇无头不行,再打下去,我们也占不了多少便宜,还是先退下武当山,回到地狱门,听活阎王的下一步计划吧。”
展蛟道:“云坛主既然有令,我等怎敢不从,既然如此,那属下立即带人下山,到县城中等候云坛主归来。”
说着便将手一挥,命令众人向山下退去,临走之前,重又转过头来对玉虚道长道:“玉虚老道,要是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在县城中等不到云坛主,那么我还会带人攻上武当山的。”
玉虚道长道:“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放了他的。”
展蛟闻言,于是急忙带领所有地狱门的弟子,向山下退去。
当他们退去之后,鄢云对玉虚道长道:“地狱门的人绝不可信,我们还是小心些为好,他们虽然退去,但若是仍在武当山脚下,等我们放回云之鹄之后,伺机攻山,这一点我们不得不防。还是派几个人去打探消息为妙。”
玉虚道长道:“此言极是,我让玉麟、宏道他们去盯着。”褚玉麟、宗宏道二人闻言,急忙尾随地狱门众人而去,直到见到展蛟等人带着那些黄衣弟子,离开武当山的范围,向县城方向走去,他们二人才返回。
玉虚道长问道:“情况怎么样?他们是否如约退到了县城呢?”
只听褚玉麟道:“我想他们考虑到云之鹄在我们的手中,不想他有危险,所以这才没有耍花样,确实带领所有人退到了县城之中。”
玉虚道长闻言,笑道:“既是这样,梅女侠、雷帮主,烦请你们二人送云之鹄一程吧。”
云之鹄道:“不必了,既然我们的人已经退到了县城,你们还怕我云之鹄一人对你们有什么威胁不成?”
梅傲霜笑道:“话虽如此,但你云之鹄可不是一般人物,而且诡计多端,万一你去而复返,又想耍什么花样怎么办?至少也要看着你离开武当山才行。”
云之鹄笑道:“能得华山梅傲霜如此夸赞,我云之鹄也是受宠若惊,既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到山脚下再将我的穴道解开吧。”
梅傲霜闻言,便与雷傲天一起将云之鹄带到武当山山麓,然后便解开了云之鹄的穴道,云之鹄实在想不出如何破解梅傲霜的剑招,本来照他的性子,既然穴道已解,必然不再与梅傲霜打过,方才罢休。
云之鹄离开武当山后,梅傲霜便与雷傲天一起回到了武当山中,玉虚道长道:“梅女侠在武当山一役中,居功至伟,贫道代表武当山上下,向你致谢。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各位武林同道的帮忙,贫道在此万分感谢。”说着变向梅傲霜等人行了一礼。
梅傲霜道:“玉虚道长何必如此客气,武林正道,同气连枝,相互帮忙,是理所当然的事,用不着如此。”
玉虚道长闻言,对耿云溪道:“地狱门的人走的匆忙,定然还有不少食材可以用,马上准备斋菜款待各位武林同道。”
耿云溪领命带着弟子着手准备好斋宴之后,席中,只听玉虚道长道:“眼下武林正是多事之秋,地狱门势力与日俱增,有席卷中原之势,薛长卿、史天骄等人已到京城,秘密窥视丐帮、少林二派,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更为吃惊的是,几十年前妖僧鬼面头陀的武功秘笈般若龙象神掌,重出江湖,落入了地狱门魔头薛长卿与史天骄二人手中,一旦让他们练成此等惊世骇俗的武功,中原武林一场浩劫在所难免。”
玉虚道长道:“所以我打算让梅女侠、雷帮主、独孤庄主、黑白双侠等人分头出发,打探薛长卿的行踪,务必要从他手中夺回秘笈,或妥善收藏,或将之焚毁,总之不能让这等危害武林的武功存留于世。与此同时,还希望各位顺便通知少林、丐帮二派,让他们对地狱门多加提防。”
梅傲霜道:“就算道长不说,这事我也要亲自去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