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小心翼翼的便走入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巷子里。那条巷子几乎没有人,只有几家错落着的小酒馆,门是半开半掩着的,赵音似乎对这里非常的熟悉,一路领着他便径直的朝着一个小酒馆的门口走了进去。
进了门,赵音与赵易一同在那个小酒馆里面的一个角落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这个地方十分的隐蔽,里面居然没有一个客人,刚进门,老板就识趣的把门关上了,两人坐在角落里相对晤面。
刚坐下来赵易,就忍不住的四处张望着,见情况有些异常,便忍不住发问:“你怎么带我来这里,这里怎么一个客人都没有,你与这客家认识?”
赵音道:“这里的老板是与我认识的,我以前刚到这江城来的时候,有一次受了委屈便跑出来了,就是这个老板收留了我,从此以后我就成了这里的常客,所以就认识了。所以你不必担心,这里是很安全的,都是自己人。”
赵易一边从桌子上拿起茶壶,往自己的杯子里添了一杯茶,又给赵音倒了一杯茶点点头道:“那就好。”
赵音有些急躁:“你跟我说说你这次这么突然的来江城做什么,你不是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吗?我都已经没有你的音讯好久,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你也真是狠心,这么多时间来也不来看看我,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
赵易低下头,有些难以言喻的模样:“一言难尽,这些年来我发生了太多事情,这也不是怕给你添麻烦吗,自从那年母亲过世以后,我在那个家就没有了一席之地,还被冤枉是私生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也怕给你添麻烦,所以才没有能来看你,不过这次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来找你的,我考虑了好久还是打算来找你。”
赵音微微愠怒:“这些年来你发生的事情我也是知道的,还不是都怪那个贱人,把父亲迷惑的七荤八素的,这才让你有家不能回了,母亲过世的时候她亲口跟我说,让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你,可是你现在这样在外独自飘零一个人,又从来不与我联系,你让我怎么不惭愧,怎么不为你担心。”
赵易显然有些不太耐烦了,朝她招招手,示意她别再说了:“咱们长话短说吧,等一会儿我怕会有人看见,不然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这次来找你确实是有大事的,不然我都没有打算来见你的。”
赵音又道:“你有什么事情要找我,你的意思是说没有别的事情就不打算与你这个胞姐再联系了是吗?”
赵易脸色微微一变,眉宇之间都有一些怒气在酝酿,又有几分愧疚之意:“大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自从咱们母亲过世以后,你就如同我的母亲一样一直关爱我,照顾我,可是你现在已经身为人母为人妻,有了自己的家庭,我也不能老是来劳烦你,况且我的出现一定会给你带来一定程度上的麻烦,现在我已经不是那时候的我了,我也知道该怎么去做,怎么去处理一些事情,你知道的,我是一定要拿回我的继承权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私生子耀武扬威。”
赵音点点头,有几分于心不忍又有几分心疼:“这些我都知道,倘若你要帮助,我是一定会奋不顾身的去帮助你的,我赵音这一辈子就只有你一个弟弟,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做傻事,不能硬碰硬你现在只是一个草民,所以要智取,不能硬来。”
赵易又继续道:“大姐,其实这次我回来就是问你要一个人的!”
赵音百思不得其解,又继续问:“什么人?”
赵易一本正经的道:“莫晓晓!”
听到那三个字眼,赵音像被雷击一般愣在原地,简直难以置信瞠目结舌的道:“什么,莫晓晓?”
“嗯,就是她!”
赵音见他这样说,态度立马强硬起来,脸色一变有些微微怒意一口回绝了他:“她不在我这里,你找她做什么,你和她又是怎么认识的,难道是杨家人叫你来的,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赵易又道:“如果她当真不在你这里,我是不会来问你的,我之所以来找你就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了她在你这里。”
赵音显然有些生气,眉头一皱,脸色一变:“我说了她不在我这里,你爱信不信,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见赵音一抬脚准备离开,赵易连忙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赵音一脸不悦的表情,转过头来看着他,赵易稍作沉默,一会儿又道:“大姐,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帮我,因为,因为他曾经也救过我,我不能置之不理啊,再说,如果我与她打好关系,她日后对我的帮助是你难以想象的。我知道她这个人与我一样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倘若我再帮她这一次她一定会与我成为莫逆之交。”
赵音眉头微皱,一脸郑重其事的道:“然后呢,这又有什么用,你也许不知道,这个姑娘心思极其缜密城府又极其深沉,你是摸不透她的,与她交集只会害了你,而不会对你有任何好处,她只是表面上的重情重义,实则人心难测啊,你又可知道他对你的外甥外甥女做过什么吗?她就是一个狐媚子,祸害我的女儿我的儿子,现在又想来祸害你,这我怎么能忍呢,所以你不必再多说,我是不会帮你的!”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不管你怎么说,我这次来就是要求你帮帮她也是帮帮我,我相信她的为人,通过我的观察,她不是你口中那样的人,而且她现在身为杨家的大小姐,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