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两人从那疾风肆意满地荒凉的院子,走到了门口,毫不迟疑的敲响了屋子的门。
可以看出来她神色紧张,似乎在躲避着什么,杨哲似乎这一刻读懂了她的心思,轻声细语的道:“你放心吧,他不在这里。”
莫晓晓听了他的话,猛然的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似乎是想质问他什么,可是终究还是没有,是诧异,是愠怒不得而知,就在此刻门被人从里拉开。
“吱……”这门确实是老透了随便动弹着,就发出咯咯的声音,门打开里面探出一个人来。
是何语华,不是他。莫晓晓那瞬间波涛汹涌,忐忑不安的心似乎也打了一针镇定剂,一瞬间就安定了下去,只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站在门外,当看到来人的那一刻,不知为何她的眼底,似乎轻轻掠过了一丝失望的神情,可转瞬即逝又像是一种安心。
何语华猝不及防,面对眼前的两个人,一瞬间瞠目结舌,面面相觑,彼此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直接从门口走了出来,又惊又喜拍拍他的肩笑道。
“怎么是你们,你们怎么来了?我说今日为何没有乌鸦,却有喜鹊站在枝头一直叫呢,是什么风把你这二位贵客吹来了?杨哲你这小子,可好久没来我这里了,不过我这里破旧,可比不得你们那些高堂雅室,不过还可遮风避雨快些进来吧!”
看着何语华依旧不改平时油嘴滑舌的模样,不知道为何她的突然就放了下来,看样子他们这段时间过得平常,有没有发生什么风风雨雨的事情。
杨哲满面春风,笑得不失儒雅:“这不是想你才来了吗,不过可说好,这一次我们是专程来你这里品鉴品鉴,你口中所说的‘雪梨春’的,怎么管不管够啊?”
何语华撇撇的笑着:“哟,果然是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没想到你这小子几日不见就敢跟我叫嚣了,我上次是让着你的,这一次我们一定争个输赢,看看谁的酒量更胜一筹,管够当然了,外面风大,进来再说吧!”
说罢三人又一同进了屋,果真如他所说,在屋子里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变化,就连家具这些摆设都如两年前的一模一样,只是屋子里平白无故的多了许多酒瓶。
三人围着桌子坐了起来,屋子里生了火,还点了明亮的灯范围还是暖兮兮的,丝毫不会感受到外面的寒风刺骨那般的冷。
“你看我们来都来了,怎么还不打算把你私藏的那些老酒拿出来?就拿这些陈年老茶打发我,是不?”杨哲刚坐了下来接过他倒的热茶,眉头轻皱一脸不以为然的说着。
“你说你着什么急,外面天这么冷,我不是先给你倒杯热茶,暖暖胃再说嘛!”何语华微微一挑眉毛说道。
莫晓晓环顾四周破烂的环境,似乎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心,朝何语华淡淡的道:“这些日子都是你一个人在这里住吗?你们家的事情难道就此尘埃落定了吗,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自然不是我一个人了,还有阿林,只是今日他出去买些东西,现在还没回来,至于我家的事情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算了,今天就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上次我不是答应过你吗,让你来碧州我请你喝雪梨春,让你喝个尽兴痛快,我这人从来说话算话,不会失言今日就是我履行承诺的时候,你们等着,我去拿酒!”莫晓晓分明见他提起自己家的事情的时候,眉宇间迅速掠过一道极其复杂的神情。不过转眼之间就被他压制了下去。
不一会,何语华拎着几坛酒从屋子里出来,兴高采烈兴致勃勃的说道:“酒来了……我可告诉你们,这是我私藏了好久的,我都没有舍得喝呢,不过今天你们远道而来,我就忍痛割爱。”
“哇,好家伙我一看就是好东西,快拿来我看看!”刚到桌前,杨哲就迫不及待的接过他递过来的酒,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急不可待打开了酒塞。
莫晓晓心里暂时抛开了其他杂念,换之是笑容满面,一脸轻松的样子,也从他手里借过一台白色瓷瓶装的酒来,俏皮的道“可以啊你,其实我心心念念就念了好久这雪梨春,我记得我平生第一次喝酒,喝的就是这碧州的雪梨春了,我不会告诉你,这次我专程来就是为了与你讨几杯解解馋的!”
何语华姿势干脆利落,一把便打开了那酒的塞子,笑了笑道:“我早知道你要来,可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所以我就买了备着,你们不在,我也甚是无聊,一人独饮自酌终究还是没有,三人举杯来得畅快!废话不多说,来就以瓶代杯今日我们不醉不休!”
三人举杯,笑声坦荡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谈笑风生的味道,那是一种不关烦心琐事的风花雪月,三人都置身事外,仿佛与外界的自己脱离了关系。
酒过三巡,几人都喝了个半醉,都摇摇晃晃的举着杯子嘴里说着一些酒后的醉话,都说人喝醉酒说的话才是真话,大概是张平时不敢说的,一直埋在心里的话,借着酒意财大大方的说不出来,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说的话可以不受拘束,也不被人用外界的眼光所质疑,这大概也是酒的韵味。
莫晓晓面色微红,酒意也有了几分,似笑非笑的,举着杯笑道:“果然这世间的酒,有即便是有上千万种,每一种都各有风情,各有滋味可终生在心里所爱的也不过一种,所谓弱水三千,只独饮一瓢比来比去还是喜欢这雪梨春,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