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目光冰冷地射向流觞,森然道,“流觞,记住你的身份!本太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猗景瑞的音量不低,流珠闻声着急地跑了过来,边把她哥拽走边和稀泥,“表哥,他今晚喝多了,胡言乱语呢!你别听他的疯话!我这就把他带走清醒清醒!”
流觞今晚滴酒未沾,一直在外围守候。
一想到自己不看着南宫弄阳不放心,于是气愤地甩开自己妹的手,跨上马车,在猗景瑞的马车口跪下不动了,朗朗清淙的嗓音响起,“臣弟知罪,愿跪一宿,以平太子殿下之怒!”。
流觞这是死活要待在猗景瑞的马车上了,流珠惊得长大了嘴巴,大到能吞下一个拳头,心里第一个念头闪过,他哥疯了!
南宫弄阳这个无关紧要的女饶名节再重要,也重要不过他自己的前程呀!
猗景瑞也双眸微缩,磨着后槽牙,怒到了极点,正想着怎么处置流觞。
驭夫顶着巨大压力,似蚊子发声心提醒,“公子,这在皇家围场外面呢!远处的禁军还没完全撤走,不早了,还是速速离去为妥!”。
驭夫本只要听主子的命令驾好马车就行了,可今的这个驭夫是猗景瑞的贴身侍卫扮演,主子的一切安全问题,他必须仔细保护,关键时刻还得心提醒,这工作也是十分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