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龙自然不会你看上人和你一样都是女子,耐心地道:“因为她心里已经有了人。”
冷如霜一愣,低头思索良久,终于抬起头,道:“只要她授受,我可以不在乎。”
云中龙这下彻底被雷翻了,又不能揭穿吕梦雪女子的身份,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只得道:“既然如此,我去试试看吧,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希望!”心想:现在这情况,不清,讲不明,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实在不行,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冷如霜欣喜若狂地点零头,将琵琶交在他手中,捂着羞红的脸跑了。
云中龙一阵无语,你还知道害羞啊,刚才的样子多彪悍。心中想着这回玩大发了,没精打采地抱着那把琵琶朝着吕梦雪的房间走了过去。
云中龙心有忐忑地进了吕梦雪的房间,发现阿秀,夏荷冬梅姐妹也在,心地将冷如霜送吕梦雪的琵琶放在桌上,微笑道:“你们在一起,商量什么来着?”
吕梦雪,冬梅,就连阿秀,也是脸色一喜。
却听夏荷抢先怨声道:“大坏蛋,你怎么可以这么无礼,进人家的房间都不敲一下门,害我们都被你吓了一大跳。”
云中龙被她一顿抢白,有点惭愧,心想:现在的女子,尤其是姿色不俗的女人,还真是一群很没有安全感的人,诸侯国的公主,太多是用来与别国联姻的牺牲品,或是拉拢国内大势力的手段;大户人家的姐,也多是作为家族利益的交换物;奴隶女子的命运,就更是不堪,不但随便私下里占为己有,等玩腻了,还能卖给人家赚点银两,或是干脆当作人情送给别人,也不足为奇。在这个君权至上,夫权至上的奴隶社会,女子是一点社会地位都没有的,唯一的希望便是可以嫁一个有权有势的男子,这样或许可以过上些安稳的日子,最好是这男子对自己足够好,不然日子依旧好不到哪里去。
当初,齐襄公的妹妹宣姜,本来是嫁给是卫国太子急,可是卫宣公听她美貌无比,便支走儿子,自己将她娶了。事后,正值花样年华的绝色女子宣姜被年老丑陋的卫宣公骗婚,也唯有认命,而后齐国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没有过问便不了了之。
再不久之后,晋公子重耳被秦穆公接到秦国,立即送了他五个美女,其中之一便他自己的宝贝女儿怀赢,赢是她的姓,怀是公子重耳的侄子姬圉晋怀公的称号,也就是将本来是重耳侄媳妇的女子,送给了他做夫人,成了后来她的名字,改为重耳晋文公的文赢。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一阵唏嘘,自古红颜多薄命,试问在这样的社会环境,除了极少数的幸运儿,又能有几个绝色女子能不薄命呢?
吕梦雪三女见他良久不话,还以为他生气了,便走到他身边,平静地依了过去,柔声道:“涟漪哥哥,她和你笑的,不要放在心上好吗?“
云中龙猛然醒过神,看到夏荷略微惶恐不安地娇弱模样,哑然失笑道:“梦雪,你看我是那么心眼的人吗?倒是这丫头,为何喜欢我坏话,我也没有哪里得罪过她啊。”
吕梦雪嫣然一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谁知道你暗地里对她做了些什么?”
冬梅与阿秀听了,在旁边掩嘴偷笑,乐得看她们的笑话。
夏荷一听,盈盈一握的足一跺,情不自禁地道:“没有,我就是看他让姐吃了那么苦,受那么多委屈,才会忍不住骂他的。”
云中龙几人一愣,吕梦雪更是情动,不由自主地一把抱住正不知所措的夏荷,道:“傻丫头,若不是涟漪哥哥,不定我哪一,会嫁给某个糟老头子,过上行尸走肉般的日子,现在他对我们这么好,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你就知足吧!”
阿秀亦有同感地道:“是啊,如果不是他,我和爷爷也必然会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想起圆球的模样,心中一阵后怕,又想到爷爷,才记起他现在一个人还在客栈里,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忙又道:“也不知道爷爷他会不会为我们担心?”
云中龙一怔,事情发生太过突然,竟然把他给忘了,内疚地道:“阿秀,你不用担心,我马上叫他们去联系,不会有什么事的。”
阿秀点零头,道:“嗯,谢谢!”
冬梅看到桌上的琵琶,捧起看了看,好奇地道:“你这是给我们姐的礼物吗?”
云中龙被她们一打岔,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想到冷如霜竟然会爱上她,还真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不由苦笑道:“这是别人送给她的,有人看上她了。”
夏荷闻言,气急败坏地跑到他跟前,朝着他便是一顿拳打脚踢,口中哭骂道:“你这个大坏蛋,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亏公子这么对你,竟然这样对她,我打死你!”
吕梦雪听了,亦是花容失色,嘴唇发白,身子颤抖地道:“这是真的吗?”
云中龙没想到,她们会误解,忙搂住夏荷,又将吕梦雪抱住。
就连冬梅也是忿忿地道:“你太让我们失望了!”着,哭倒在一边。
云中龙将怀中不断挣扎的两女搂住,大声道:“好了,你们先听我把事情完。”
阿秀眼中亦满是不屑地道:“你还有什么好的!”
云中龙见她们好不容易安分下来,这才将冷如霜看上女扮男装的吕梦雪,并托自己将琵琶交给她的始末,一五一十地了出来。
吕梦雪惊讶地张大了嘴,不可思议地道:“涟漪哥哥,你没有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