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龙懒得多看他一眼,远远地道:“黄埔,你们怎么会过来的?”
黄埔忙走了过来,躬声道:“回禀师傅,徒儿依师傅留下的记号,早就到了朝歌,知道您住在‘悦来’客栈,不敢前往打扰。而后,一路上徒儿心怕失去与您的联系,所以……”
云中龙不置可否地道:“你跟踪我?”
黄埔饶是众马贼的大当家,在见识了他的手段之后,亦是惊慌地道:“徒儿不敢!”
云中龙也不打算深究,毕竟要不是他在关键时刻出来搅局,事情还不知会演变成如何,当下淡然地道:“好,既然诚心归附,那先帮我做件事。”
黄埔一点头,道:“请师傅尽管吩咐!”
云中龙漠然地看着周折周到,道:“除了这两个人和那两个女子,所有热,杀!”
黄埔略一犹豫,转而对着众马贼命令道:“给我杀!”当先杀了过去。他的武功,本也不俗,周氏的家卫只不过是有钱人家养的看门狗,哪里是穷凶极恶的众马贼的对手。不到片刻,几十人被杀戮一空。
两名抬着周折的下人,见状双腿发软,哪里还姑了周折,将他往地上一扔,双膝跪地,大声求饶道:“大侠,求求你放过我吧!”
周折痛呼一声,心怕惹怒对方,趴在地上装死了。
云中龙一言不发,眼光看向正在一边的黄埔。
黄埔一个激灵,想起他方才所,掌上用劲,直将两人打得头骨破裂,脑浆涌出,红白两色相间,将死未死,不停地抖动,赌是心狠手辣。
吕梦雪几女见状惊恐万状,她们虽然见过许多死亡,可是却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纷纷扭转头,不敢再看。
周到亦是吓得嘴唇发白,猛地脚下一滑,就想逃脱,心道:就算是跑不了,也过在这里被人活生生吓死来的强,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云中龙早已经注意他多时,如何会让他得逞,不等他离开原地,飞快踢出两脚,只听两声“啪啪!”地脆响,便将他的双腿踢断,和周折成了一对难兄难弟。
不理地上哀号的周到,转身对黄埔道:“刚才有多少损伤?”
黄埔忙应道:“周氏养的那些狗,太不中用,我们只有五个兄弟受零轻伤。”
云中龙略一点头,对着竹林处看了看,道:“叫人把那两个女人带过来!”
不一会,便有几名马贼汉子过去,将那对卖艺母女提了出来。
云中龙早已经将吕梦雪几女安置在一旁,自己可以照看到她们,她们却看不到这边所发生的事。再看那对卖艺母女,对她们实在是痛恨至极,因而出掌之时,留了几分余地,以令她们伤而不死。看了看晕厥的两人,心怕她们会自尽,便命人将她们身子仔细地搜查一番,连口中也不放过。这才略一运劲,将两人弄醒。
那对母女眼见露入敌人手中,想要自尽而不可得,却是不以为意看着他们,心想:连死都不怕,看你们能把我们怎么样。
周到的嘴巴早已经让人用破布塞上,只能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云中龙走到他跟前,一脚踩在他的脚掌之上,微一用力,便将所有骨头踩碎。
周到脚上受创,如锥心之痛,偏偏叫不出声,一张消瘦的脸孔极度扭曲,身子本能的剧烈挣扎,他双腿已断,急用双手按地想要爬走。
云中龙漫不经心地上前,又一脚踩在他的手腕上,又是声闷响,骨头尽数碎裂。
周到哪里忍受得住,身子一翻,仰面朝上,那只断手在风摇曳,甚是可怖。
周围之人亦是胆战心惊,平时他们多是好勇斗狠之人,可是眼前的残酷的场面,还是令他们震惊不已,想想当初还与云中龙为敌,不禁心胆俱寒。那对母女饶是心志坚韧,见惯生死之人,此刻也是心下一凉,身子直冒冷汗。
云中龙转过身,道:“看他如此痛苦,送他一程,将他乱刀砍了。”
很快,便有人照办,将周到大卸八块,扔到一边去了。
又有人上前去查看双腿早断趴在地上的周折,这才发现他早已心胆俱裂,愣是给吓得大便shī_jìn,胆囊破裂而死。
云中龙回过身,看向那对母女,微笑道:“现在轮到你们了,有没有话想要的?”
那年轻女子俏脸一扬,故作镇定地道:“我们既然落在你的手上,没什么好,你不用白费心机了,杀了我们母女便是!”
云中龙淡淡一笑,道:“像你们这么美貌的女子,我又怎么会舍得杀了呢?”
母女俩略一动容,道:“那你想怎么样?”
云中龙轻笑一声,道:“不想怎么样,像你们这样的社会败类,人类渣滓,不管长得再美,我都不会有兴趣的。不过,我想他们肯定有人会感兴趣的。”着,忍不住大笑起来。
那些汉子一听,居然有这等好事,他们已经太久没有享受女饶滋味了,而眼前这两个女子,姿色很是不错,当真是喜出望外。
那年轻女子只道云中龙见自己母女美貌,便欲占为己有,哪知他竟是将她们当玩物,送给那些粗鄙马贼汉子玩弄,看着他们饥饿的眼神,惊恐万状地道:“不要啊,求求你了,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云中龙看也不看,对黄埔道:“这两个女人,就交给你们处置了,尽量让兄弟们好好爽快爽快,别让她们那么快死了。”完,掉头而去。
云中龙并非残忍好杀之人,将周到周折等人及卖艺母女处置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