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现在柔韧度可好了,膝盖都能碰到脸。”
“你练瑜伽啦?”
“没有啊。”时倾还没有意识到话题走向的不对。
一听这话,时母就疑惑了,“那怎么身子骨这么软了呢?”
“……偶尔在家拉筋了。”
她总不能说,是沈青岑“辅助”她拉筋了。
见时母没再追问,时倾在心里长呼了口气,赶紧溜进了卧室。时父和时母难得来a市,她向叶成蹊请了假,想着在家陪陪他们,也好趁机解决一下自己和沈青岑的终身大事。
这晚沈青岑来时倾家吃饭,给时父、时母买了好些礼物,都是些既贵重又精致的东西,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因为,他没忘了时倾和他说时父“喜欢钱”这件事。
吃饭时时父要和他喝酒,他恭敬应下,给彼此倒了两盅白酒,开始推杯换盏。
沈青岑的酒量不算太差,但也没到千杯不醉的地步,喝多了难免觉得有些飘飘然的,幸好他还记着时倾的父母还在跟前,所以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到最后,竟然连看都不敢看向时倾了。
“伯父……我酒量不行,有点醉了……”沈青岑面色微醺,眼神迷离。
比起他,时父显然醉的更厉害,“你小子……还真是样样都不错……”
时父往他肩膀上拍了两下,随后索性和他勾肩搭背,“但是你再好也没用啊,那我女儿也不差啊!今儿老哥和你说句实话,你是我见过的小子里最像样的一个,把时倾给你我倒也放心!”
时母:“……”
时倾:“……”
这是什么辈分啊!
看了一眼垂眸不语的沈青岑,时母欣慰的想,好在这孩子还没醉糊涂,要不今儿可就热闹了。
谁知,她才这么想就听沈青岑声音低沉的说,“老哥……你放心……”
时母:“……”
时倾:“……”
忽然想把他们俩扔外面去。
因为沈青岑喝多了,所以就由时倾开车把他送回了家。
路上他侧过脸看着时倾,眼睛一眨一眨的,像电影里的慢动作,慵懒而优雅,“时倾。”
“嗯?”
“总觉得以前经历过这一幕。”沈青岑缓缓伸出手,修长白皙的指尖轻轻碰触她的脸颊,指下细腻的触感让他勾起唇角,确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不是梦境。
“到了。”
车子稳稳的停进车库,时倾垂首解开安全带。
沈青岑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依旧自顾自的说着,“我偶尔会贪心的想……要是那晚之后你没走就好了……”
那样,他们就不会白白浪费了几年时间。
时倾拉着安全带的手一顿,美眸转向他。
他们在一起之后,彼此都鲜少提起初遇那晚的事情,她是觉得没有必要,而他……
大概是不敢提起。
原来……
他一直那么介意她的不告而别。
“沈青岑,对不起。”尽管这句道歉,迟到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