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仁短短的一句话,在程静宜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她瞪大眼睛看着林怀仁,眼神十分复杂。
为了这个病,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不论是中医还是西医,对她的病都是束手无策,而林怀仁竟然看一眼,便知道了她的病情,这让程静宜心中希望的火苗在快要熄灭的时候一下又窜得老高。
看她这个眼神,林怀仁就知道自己没说错。
挣扎片刻后,程静宜有些别扭的问道:“额……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嗯?”
林怀仁正拿着串吃,一脸迷茫的望着程静宜,一时没明白程静宜在问啥。
“老娘问你有没有办法治我的病!”
程静宜陡然拔高嗓门,恶狠狠的问林怀仁,旁边几桌客人闻声纷纷投来目光。
林怀仁哭笑不得,这女人发飙能不能看下场合啊?!
程静宜美目一横,呵斥看向他们的人:“看什么看,再看老娘挖掉你们眼睛信不信!”
邻桌客人立马埋头继续撸自己的串,程静宜看向林怀仁重复刚才的话:“问你呢,你有没有办法?”
“有啊,很简单的事儿,我待会给你一方子,你回去喝上半个月就行了。”林怀仁淡淡的说道。
程静宜有些迟疑:“就这样?”
她可是大大小小的医院跑了无数,怎么在林怀仁这里,就变成了不值一提的小病了一样。
“你不会故意诓我吧?”
林怀仁无奈道:“姐姐,你瞧你这胳膊这腿,我诓谁也不敢诓你啊!”
“有没有便捷一点的方法?”程静宜尝试性的问道,熬药什么的最费事了,还要连续半个月,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林怀仁想了想,补充道:“也有,我可以给你扎几针,扎完了立马见效,再喝一些中药调养一下身体,保管你健健康康的。”
“扎针?”程静宜想到方才林怀仁给刀疤男扎那几针的神奇疗效,立马拉开运动服,露出里面的背心,姣好的曲线一览无遗,“来吧!”
林怀仁当场石化,周围的食客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美女,很豪放!
林怀仁不自然的别过头,心中默念非礼勿视,可总感觉得能闻到程静宜身上那似有似无的香味,心中像有一把火在不停的烧,这女人真是做事不看场合的啊!
“来来来,你快给我扎几针!”程静宜迫切道。
林怀仁挥手道:“今天就算了吧,太晚了,咱们又都喝了酒,不大方便,改天抽个时间,我再给你治疗。”
程静宜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失望,但是林怀仁说的也没错,这家伙喝了酒,万一手不稳,像威胁刀疤男的时候一样,给她扎错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当即点点头:“那行,你把电话给我,改天我约你。”
林怀仁要是知道刚刚程静宜在脑中诋毁他的医术,不得气个半死,他在程静宜手机里输入了自己的号码,两人坐着又聊了会天,林怀仁买了单,本想发挥下男子气概,送程静宜回家,但是一想到这女人的彪悍作风,立马作罢。
两人就在烧烤摊处分道扬镳。
回到宿舍后,林怀仁爬上床静坐,道心决运行全身,觉察到体内的真气越发强盛,心中十分欢喜,几个吐息后,林怀仁往床上一倒,一觉到天亮。
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着叫骂的声音把林怀仁从睡梦中唤醒。
林怀仁脸色不太好,任谁大清早就被吵醒,心情也不会好到哪去。
林怀仁拉开门见一面生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外,一看到林怀仁,立马马下一张老脸,一个白眼甩给林怀仁。
林怀仁疑惑的问道:“你是哪位?”
“我新来的宿管曾季久,你这怎么回事,怎么还住在这里!”
曾季久手里拿着一学生登记注册表,林怀仁的名字赫然在列。
“我是这学校的学生,我不住这儿,我住哪儿?”林怀仁回答道。
“放屁,你们这届的学生早就出去实习了,就你天天赖在宿舍,快点搬出去,这层楼马上就要做卫生了,快开学了,这里要给新生当宿舍。”
曾季久这话是半哄半骗,主要是因为他才来没几天,而过两天恰逢有校领导要到宿舍来检查,曾季久可得把握住这个机会,在校长面前露一脸,让校长知道知道他的才干,跟优秀的工作管理能力,这样才能平步青云。
林怀仁就是首当其中的一名钉子户,这一层楼就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死赖着不走,平日里老是见不到林怀仁,今儿可算是让曾季久逮着机会了,说什么都必须把林怀仁这钉子户拔掉。
“我交了住宿费,凭什么不让我住在宿舍里?”
曾季久的语气让林怀仁挺反感的,有什么话好好说,那趾高气扬的样子算什么意思?虽然现在绝大部分大四学生已经离校实习,但是他有权利在宿舍住到真正毕业。
“别给我说那么多,马上收拾东西给我滚,不然我马上叫校保安队的人过来,说你入室行窃!”
曾季久对这些大学生了解的一清二楚,尤其是那些实习了还要赖在学校宿舍的,无非就是想省那么点房租钱,舔着个脸要死要活的赖在学生宿舍里,还好意思说什么大学生,简直就是泼皮无赖,早就该清剿干净了。
曾季久威胁的口吻跟不屑讥讽的表情,激怒了林怀仁,他冷冷看着曾季久:“行啊,你叫,你马上把人叫来,今天就是闹到派出所,我也不怕你!”
曾季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