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对他所有的印象都是卢大毅告诉你的?”
“差不多吧。”卢夫人挠了挠额头,“其实,我也在酒吧见过许悦跟不同的男人在一起,至于他们聊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我才跟我老公说,让他少接触这个女人。”
“你也经常去酒吧?”
卢夫人点头,“有时候送孩子去上兴趣班了,老公又不在家,一个人呆着也是呆着,不如跟朋友出去喝点东西,聊聊天。”
“你说的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
卢夫人有些生气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响了会客室的门,进来的是与卢夫人同行的男子,“姐,手续都办好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之间有血缘关系,厉明谦还是确认了一遍,“这是你亲弟弟?”
“对,他叫于盛。”
厉明谦请于盛坐下,“于先生,可以跟我们说说你的姐夫吗?”
于盛先看了姐姐,“其实我跟我姐夫不熟的,平时除了过年过节,基本上是不见面的。他在忙什么,也很少跟我说。”
“哦?”
“最近,我姐跟我说,姐夫可能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当时我还说我姐是不是想太多了,我说姐夫不是那样的人,但我姐告诉我,他已经亲眼见过,姐夫跟那女人在一起。
我还问过我姐,如果姐夫真的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她会怎么办。
我姐告诉我,如果姐夫不主动跟她提离婚,她就当做不知道。
后来,我还专程去找了我姐夫,跟我姐夫聊了这件事情。
那女的…可能是我姐想太多吧,听我姐夫的意思,应该是这样的。姐夫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姐,他跟那女人见面,更多的是聊感情问题。
姐夫跟我说,自从孩子上小学之后,姐的性格就变得很暴力,经常批评孩子,动不动就在家里发脾气,抱怨这样不好那样不好,导致孩子压力很大,他的压力也很大,所以他才会跟这个心理医生见面,想要舒缓自己的情绪。”
于盛表示,“现代人生活节奏快,工作压力都挺大的,特别是步入三十五六岁之后,上有老下有小,对外有工作,对内有家庭。”天价宝贝:爹地,超给力!
“这张图上的许悦,眼神少了点灵动,看起来比较忧郁,但我画的这许悦,比较活泼。所以,这两个人都不像真正的许悦。”杨晋回忆着自己见到的许悦,“我可以重新再做一次拼图吗?”
“没问题,我立刻就去安排。”
唐毅这边,也根据卢夫人信息,查到了卢大毅的工作单位,找到了他的直属上司。
“大毅这人呢,人如其名吧。大毅大意,在工作的时候总是犯些不该犯的小错,牵连同事帮他收拾烂摊子,所以只能做些不痛不痒的工作,快40岁了,还只是一个助理级,领的是最低的工资。
说句不好听的,我进公司比他晚了两三年,都已经爬到他头上了。
若要说平时他跟谁玩的比较好,我还真没注意过,要不,你问问李枚吧,我是有见过他们经常在茶水间里聊天。”
唐毅接着又找了李枚。
李枚是一个外表很斯文的女孩,看到陌生人来找自己,有些坐立不安,手也紧张得有些发抖。
听说卢大毅死亡的消息,哭不成泣,“前两天我还见他好好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前天,应该是1日下午四点多吧,我去倒水,看到他在那里打电话,应该是跟人约着晚上吃饭的时间。”
“哦,那你知道他约了谁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们约了什么地方,是富宁路那家叫‘等’的西餐厅,当时我还说,这家西餐厅的位置很难订,要提前打电话去,我还问他要不要帮他打电话。他说不用了,去到那里,要是没位置的话,就慢慢排队吧。”
李枚思索着,“我感觉他的情绪不是很高,好像不大想去的样子。”
“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感觉?”
“我的性格比较内向,情商也不是特别高,与同事的相处不是特别融洽,平时也就只有大毅会跟我聊天。
有时候我们也会分享一下对方的开心或不开心吧,但那天他给我的感觉就很不高兴,我有问过他,但他一点都不想回答我,只说着以后有机会再说。”
唐毅与李枚互留了电话,让她想起了什么,立刻告诉他,接着又敢去了富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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