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密只得赶紧把眼睛眯起来,只留一条缝来,用余光对视此人。周密此时余光中透露着烈火之光,直逼白瞳寒气而去。哪想那人白瞳专克火气而生,一缕烈火算不得什么,瞬间冷热相交,烈火气焰不再。周密见得一招不成,又生一招。借机这寒风飞雪化做一条火龙,倾刻间,利用眼睛光芒飞射过去。这时那白目老人的白瞳寒气突然间退了下来,却不知何故。周密这时说:“老人家,多有得罪,敬请见谅。”那人说道:“小伙子,眼神不错啊。将来必成大器。”周密低沉的说:“岂敢,岂敢。今日尚且不知明日的事,哪敢谈及未来的世界。老人家过奖了。”那白目人笑了笑说道:“小伙子,不必过份自谦,度过此难,必有后福啊。”周密听到此话,觉得话中有话,便追问道:“您老人家怎知我现在有难,但请细细讲来,我已图困多时,还望搭救。”那白目人听后哈哈大笑,说:“此乃天意,到时自然知晓,现在还不是时候,不便告知。”
乔荫春闻息,心内不竟大怒,深感一派接着一派都倒向了周密,此时才渐渐明白周密的背景来头不小,非一时难已理解。而此时,周密正当心下犯疑,苦思冥想也想不个所以然来。心中只是还在暗暗责怪那乔荫春来。只是时间一长,那乔工的形像也逐渐淡化了。只是吼喝声还在继续,周密一天都受不了啦。一切都在他人的监视之中,没有一点隐私可言。周密的心思烦透了,见得这老者隐约知道自己的事情,心下开朗许多。想知道其中一些隐情。虽然那老者不愿意透露事情的真相,但是已摆在周密眼前,不得不有想问的yù_wàng。于是又问道:“老人家,我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大家如此厚爱的事物。弄得大家如此吼喝我,心里实在不明,世上之人不受人尊重也就罢了,还来时刻污辱我的灵魂与ròu_tǐ。”那老者笑而不语,只是站在那里掳了掳胡须。在周密的再三崔动下,才说道:“你一腔热血,对国家,对民族赤胆忠心的人。你有常人没有的特殊天性能力。这些就足够了。”周密望着那老人家,半响说不出话来。说道:“这与这么多人吼喝我有什么关系呢?周密不解其中深意,还望老人家赐教。”那老人家听了周密的话,哈哈大笑说道:“一切事来皆是缘,只因你身上六根未净,需要雕琢,待时机一到,天下倾服,到时自然呼之而去。”周密听得此话,心里不竟细想,虽然经历过吼喝,但性情却大变,改变了自已的本性,说话做事也非常稳重,却是以前未曾有过的,心里虽然有喜悦之感,但一时欢喜不起来,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难道仅仅是为了这些吗?周密心里非常急切,早想结束这事,过着平常人的生活。于是说道:“天下如此之大,江湖之中门派这么多,等到天下倾服,自已也到垂垂老唉,到时有何作为,而志向消沉,有心无力,为这天下人民做何德何能之事。还有何心情去完成这千秋大业。心里突生一种悲凉之心,眼泪不禁悚悚而下。这时周密连呼几声,那白目派老人家头也不回如一阵风的远去了。周密呆在那里,一声不响,遥望着老人家运去的背影,心潮涌动。一切的言语都挽留不住他老人家的心思。周密寻思一会儿,怎么也找不到思路。只得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