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失败的经验告诉我们,没有周全的计划与打算,没有一定的资金做周转,上天注定是要失败的。周密这次失败吸取了经验教训,可是重新开始的机会也许再也不会给他了。周密躺在椅子上,一动也不能动,仰望着天花板发呆。前途在何方,成功的步伐在哪里。静静的空间里,没有回应。浩瀚天际里,只见得蕴懒的星星眨着眼睛,和着弯弯月亮躲在深深的云层中间去了。周密百思不得其解,头脑晕晕乎乎,一片空荡荡,迷茫茫……
继珀见得周密一天到晚躺在椅子上,心情很郁闷。说道:“生意亏了也得打起精神来,父母亲每天忘乎自已,拼死拼命的在田土里劳作,还不是为了你。咱们人穷志不穷,天无绝人之路。咱们生意不要做了,找点其它的事情做做,总是可以的。”周密听得父亲的话,反过来问道:“找事做,哪里有事做。去沿海打工,又没有熟人熟地,又没技术特长,去过几次都空手而归,这次又教我去哪里。”周密说完,叹了一口气。继珀见得周密说得有礼,一副被岁月残留下来的老实巴交的脸上显露出了难看情形。说道:“那你也不能一天到晚躺在这椅子,总得做些事来,活动活动一下筋骨,松动松动一下手脚。”周密见得父亲说去这些话来,说道:“我帮你们做些事,有什么用呢?还继续跟着你们种田种土,一年到头图个温饱生活。那还谈什么前途、出息。我也在考虑着怎么赚钱,不用你们担心,我会努力的。”婷玉听了周密的话,说道:“田里土里的事,不指望你做些什么。只是你好好想想,不要再做生意了,我们不能跟那些有钱的人家相比,没有本钱是做不了什么生意的。”周密听了妈妈的话,只是点了点头,说道:“现在还有什么本钱可以做生意的。都欠了一屁股债了,还能谈什么生意。”
正讨论着家事,只见得唐世勇走到厅堂里。继珀走了过去,递了一支旱烟,说道:我家儿子周密是个**烦的事,耕不耕,生不生。不知道该怎么办?”唐世勇拿出烟杆,点燃了烟,说道:“老珀,不瞒你说,周密还有二年时间在家里呆着。之后便有好日子来了,你可不要性急喔!”周密听到,一时心情开怀下来,心下欢喜,但二年时间也是蛮长啊!也得找一些事来做。此时唐世勇又说道:“外面的世界还不算安稳,过二年应该差不多了,可以放心过去。”继珀对唐世勇的话总是听得迷糊。周密听得这句话,也不尽理解。唐世勇到底是什么人?深在偏僻山野之内,信息不通,却对外面的世界一清二楚似的。对他的为人与来头一时难以弄清,只知道有时说话做事,有些怪异,令人难已理解。
周密对唐世勇所说的话非常相信,曾经试尝过,是一个非常之人,往往料事如神,经历过大风大浪,闯荡过社会坎坷,阅人无数。今日见得周密初次闯荡社会,毫无经验可谈,犹如初长羽翼的小鸟,飞不到很远,到处碰壁,心里非常叹惜。周密见得唐世勇如此表情,心里有些难已为情,对不起自已,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平日里对自已满口赞誉的人,其中特别是唐世勇,时时刻刻关心着周密成长,其心实在是难能可贵。想起这些事,周密无地自容,眼见得自已欠债太多,里外亲戚都借遍了,由于是亲戚,幸免一次讨债之风,但是见得亲戚之面,一时无钱可还,失去了信义不说,还遭人瞧不起,常常横眉白眼的看着周密。却不如唐世勇那样,几次失败,几次跌倒,唐世勇如同父母一般,总在身旁指导,指引着周密前进的方向,周密夜里醒来,睁开眼睛,一时想到的便是唐世勇与父母亲的叹息声,心惊不已。
继珀见得自已的儿子把整个家庭陷入了一场债务之中,一辈子踏踏实实耕种农田,却不料老来还要替儿子尝还债务,心里不禁一阵寒暄。曾几何时,与妻子婷玉上山下水,生活过得非常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