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杆在厦门,跟着范建国,和几个台妹混在一起,那种软绵绵的,就像林淑婉说的台普话,让刘立杆很受用,觉得骨头都要酥了,什么是温柔乡,枕上哦喂咿呀在耳畔响着的,都是这样梦呓般的声音,刘立杆觉得,这才叫温柔乡。
项目开盘之后,他本来想在厦门再多待几天的,但一听说老谭和瞿天琳的事情,马上就赶了回来。
刘立杆一回来,就张罗大家碰头,商量老谭和瞿天琳的婚事怎么办,老谭骂道,什么怎么办,我们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就随便找个日子,大家几个好朋友,一起吃一顿饭就可以了。
刘立杆说,那怎么行,老谭,真的找到你喜欢的人,就是一百岁都不算迟,都要认真对待,你随便,那就是对天琳姐的不尊重你觉得天琳姐,不值得你认真对待吗?
一句话,说得老谭哑口无言,贺红梅笑道,这狗嘴里,今天也总算是吐出象牙了,大家大笑,刘立杆骂道,什么象牙,我是满嘴金牙,一张口都是金玉良言。
汉高祖刘邦同意刘立杆的说法,他也和老谭说,这是你们接下去一辈子的事情,不可以随便,你们的一辈子还长着呢。
听汉高祖刘邦这么说,张晨就想到了自己,他和小昭,本来还真是想厮守一辈子的,只是没想到,小昭的一辈子这么短,张晨当下心里就有些黯然。
林淑婉看到了,和张晨说,哥,小昭和你在一起,时间虽然短,但你们一天也没有浪费哦,很多人就是几十年,又能怎样?
大家都说林淑婉这话说的好。
瞿天琳心里,也是和老谭一样,觉得就随便吃顿饭就可以了,但听着他们这么七嘴八舌地说着,也觉得这事好像大了起来。
刘立杆说,老谭,就是你想随便,也随便不起来,光我们这些朋友,就好几桌了,还有你老谭结婚,公司和下面分公司的人不要来参加?不然你老谭以后去哪里,都被他们骂死,这样有多少桌了?还要加上天琳姐公司里的人,还有他们的客户。
“连他们的客户也要请?”老谭问,他感觉这事,怎么越搞越大了。
“当然要请,你共军还不需要宣告一下,天琳这个漂亮的老板娘,已经被你占领,其他人不要有想法了?”
汉高祖刘邦说,众人大笑。
刘立杆说,还有小郑和小丁他们,你那些战友和原来的手下,你老谭这次又想躲,不告诉他们?你不让他们来见见大嫂,他们还不骂死你?
这样一说,还真是一个都不能少,老谭为难了,他说,这么大的场面,可怎么收场?算了算了,还是小搞搞吧。
老谭看了看瞿天琳,和她说,要么干脆,一桌也不摆了,我们出去旅行。
瞿天琳还没发表意见,大家就说不行,这事连李勇知道了,他打电话给张晨说,要是老谭不嫌弃的话,我来给他们当证婚人吧。
刘立杆听到了,大笑,和老谭说,看到没有,老谭,你面子这么大,连李市长都惊动了,你退无可退,这事,照我看你就别管了,订好时间,其他的就交给谭淑珍和小安去安排,你们就等着做你的新郎官和新娘子。
谭淑珍和小安都说好。
老谭和瞿天琳无奈,只能依大家的意见,不然今天就过不去。
他们把婚礼的时间订在了九月二十日,其他的都交给了刘立杆谭淑珍和小安他们去安排,这个日子,还是汉高祖刘邦帮助挑的,他和老谭说,这天是周六,又是吉日,宜嫁娶,正是你共军发起总攻的时候。
……
贺红梅在杭城待了三天,雯雯那边打电话过来,问她,你要张艺谋还是张总?
“什么乱七八糟的?”贺红梅问。
“你要张艺谋的话,就快回来,张导有部戏,要找你谈服装的事,要是要张总,那你就在杭城继续留着,我把这里推掉了。”
雯雯和贺红梅说,贺红梅当然要回北京了。
张晨送贺红梅去机场,两个人站在安检口,贺红梅伸出手指,不停地拨着张晨衬衣的扣子,和他说,九月十九日之前,我就不再来杭城了,你也不要去北京。
要是和张导谈好,我就更不能来了,他对电影里所有的细节,比日本人的要求还严格,一点瑕疵也不允许有,我听巩小姐说过,如果能和他合作,我肯定要全身心的投入。
张晨说好。
“反正谭大哥和天琳姐的婚礼,我是肯定要来的,你说是不是?”
张晨说是。
“反正九月十九日到现在,也就还有一个多月,你说是不是?”
张晨说是。
贺红梅手指按着张晨从上往下数下来的第三颗扣子,用力一点,骂道:“哎呀,你怎么就会说是。”
张晨笑道:“那我还能说什么,说不是?”
“你就,你就……”贺红梅有点急了,“你就不能抱抱我。”
张晨抱住了她。
贺红梅的头在张晨的胸前蹭着,和他说:“人家心里,还有点难过呢。”
“难过什么?”
“我想起那天谭大哥说的话,他说,活着的人就是要好好珍惜,我就在想,我们这样,是不是太折磨自己了,可是我又觉得,我是对的,我不能太依恋你,不然会失去自我的,哎呀,就是想不好。”
贺红梅用头一下一下,轻轻叩着张晨的胸,张晨笑道:“可以我依恋你。”
“做不到百分百的,要是你能做到,我又会看不起你。”贺红梅说。
张晨不